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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胤祥很配合地打了個哆嗦,然後推門進去了。
瞧瞧他看見了什麼~~~~~
一個白色斗篷被隨意地扔在地上,斗篷旁邊還扔了——還跪了一個正抽泣的背影,頭髮散亂著。
床沿上,一尊冷麵雕像正衝著他冷笑。
“四哥,您醒了?”胤祥笑嘻嘻地問道。
“哼哼。”雕像繼續冷笑。
看了看地上跪著的人:“說,他派你來的還是你自己來的?”
“四爺,奴婢錯了,四爺您就饒過奴婢這一次吧,奴婢以後不敢了。”那女子哭著說道。
“那個——四哥——您看?”胤祥有點語無倫次。
“哪個?看什麼?我看你小子欠修理才是真的。”胤禛站起身,踩著那雪白的斗篷走下腳踏。
“還不滾出去?”這是對那女子說的。
那女子忙不迭地站起身踉蹌著腳步走了。
胤禛走到胤祥身邊,斜著眼睛看他,然後涼涼地開口說道:“老十三,這事等我閒了再找你算。”
然後大步流星地推門往出走,胤祥忙跟在後面,叫了管家去準備馬車,親自送到門口,看著疾行的馬車,嘿嘿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打我了,我也沒把她怎麼樣啊,你們也不要一副副要用眼淚淹死我的架勢嘛~~~我容易嗎我,虐待她跟打自己孩子有啥差別呀~~~~~~~~~~~~~~~
最禛心 看熱鬧得太多了
四阿哥府。
因為傾城忽然回來,顏紫蘿的臉上有了笑意,百合也暗暗鬆了口氣,看來主子在爺心中還是重要的,否則也不會十三爺昨天剛說了今天格格就回來了。
傾城一如既往地在顏紫蘿懷裡膩著說笑,吃過了中飯,娘倆睡過了午覺起來,傾城忽然想起“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來,便央著顏紫蘿教她背這首詩,顏紫蘿讓百合去西間拿了唐詩過來。
看了一眼,卻是那本夾過紙箋的。
翻到《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這一頁,教傾城背詩。
傾城於詩賦上一向頭腦快,背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已然會了。
只是背完了卻還有些疑問。
“額娘,為什麼說是‘胡天’呢?天還有分別嗎?”傾城問道。
“唐朝的時候北方的突厥、匈奴之地皆被稱為胡地,天自然就稱為胡天。”顏紫蘿解釋道。
“那,我們大清朝發源於關外,不就要稱為‘胡’了嗎?”傾城歪著腦袋問道。
顏紫蘿一愣,然後說道:“古人寫詩總是與自己所處的時代有關,唐朝的時候突厥、匈奴落後於中原地區,中原人便瞧不起他們,稱他們為‘胡’人,其實,這是帶有歧視在裡面,是不對的。
我們大清已統一了天下,四海昇平,而且大清提倡滿漢一家,四海之內皆是你皇爺爺的子民,沒有胡漢之分,所以天也沒有分別。”
“噢。”傾城瞭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額娘,那北方的雪真有那麼大嗎?八月就會下雪了嗎?可是我們跟皇爺爺到塞外也沒有下雪啊?”
“因為我們還不夠往北。
至於雪到底有沒有那麼大,我也不知道。
不過,太白詩裡曾有‘燕山雪花大如席’的句子,所以,應該是真的吧!”顏紫蘿說道。
“雪花和席子?不像啊!李白那麼高明的詩人怎麼用這個比方呢?”傾城扁扁嘴說道。
“那你說像什麼?”顏紫蘿笑著問道。
“像很多東西呀,跟春天柳絮就很像,都輕飄飄的到處飛。
嗯,還像蒲公英。”傾城手拄著下巴說道。
“沒想到,我家寶貝還有‘詠絮之才’呢。”顏紫蘿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啊,額娘?”傾城問道。
“這個,也是古時候的事,東晉的時候有一個叫做謝道蘊的才女,有一天碰巧下大雪,跟今天差不多。
她伯父一時雅興大發,就問在座的晚輩們:這大雪像什麼呀?謝道蘊的堂哥搶著說:像鹽撒在了空中。
謝道蘊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才說:‘未若柳絮因風起。
’所以從那以後,有才學的女子都被稱為‘詠絮才’。”顏紫蘿解釋道。
“她堂哥好笨啊,雪跟鹽根本就不像嘛!”傾城說道。
“額娘,還有什麼寫雪的詩?”
顏紫蘿便又找了幾首教她。
傾城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