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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沒有計劃的人。”
“……”我臉有些熱,低頭吃東西,不言語。
晚膳後他送我回來,馬車停到門口。他突然開口說道:“你能和我出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我聞言止步,抬頭看向他。“和朋友一起吃飯,我也很開心。”我微笑道。
“……只是朋友麼?”
今天是一輪圓月呢~~在燈籠昏黃的光線映照下,月夜下的左明善眼睛看起來亮得嚇人,臉上的微笑也似乎多了幾分哀傷……我淡然笑道:“不是麼?”我雖然不喜歡尹仲圖,可我也不想發展什麼婚外戀。
“那你告訴我,你真的幸福麼……”
“人心不足蛇吞象。過於奢求得不到,容易讓自己變得醜陋。我很感激我現在所享受到的。老天讓我出生在皇室,衣食無憂地成長到現在,仲圖對我也很好,還能結交到你這樣的朋友。這樣的人生,如果不幸福,什麼樣的才能稱為幸福呢?”
左明善沉默著靜靜看著我。
“天色不早了,明善,謝謝你今天的招待,我也該回去了。”說完,我轉身向大門處走去,千楓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戀玟……”我停住腳步,沒有回頭。“去年,曼爾國的先行使者前來提親後……我也曾向聖上奏請恩准你我的婚事……只比尹仲圖晚了一點……”他沒有再繼續。
我握緊衣袖下的手,依舊沒有轉身,用最平靜地口氣淡然說道:“明善……有句古話,錯過一時,錯過一世……這世你手上紅線另一端的女子,一定在你所不知的地方靜靜等著你,不要讓她等太久……”說完,我大邁步向大門走去。
“公主,聽說尹家從景國的開國皇帝那個時候起,就一直為皇家效力。一直都忠心耿耿,尹家歷代都身居要位,不過從未聽過有什麼徇私舞弊的醜聞發生。有一點比較惋惜,尹家歷代單傳,無論娶多少妻妾,每代都只有一個男孩,其他的都是女孩。至於流言蜚語……千楓無能,什麼都沒有打聽到。”
“不錯,已經很優秀了,打聽到這麼多。”
“公主,千楓還有一事稟報……”
“說……”
“千楓今日出門,回來時在一個僻靜角落,被一個婦人攔住。她說,想見公主您……”
“她沒有說她……”
“千楓怎麼問都不肯說,她只說……中山狼讓她找您……”千楓表情有些古怪。
中山狼?我哪裡認識什麼中山狼?“下次再碰到她時,告訴她,找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中山狼。”說完,我拿起書準備繼續讀,在這一瞬間腦中靈光一閃……難道是那個人?沉思片刻,再度開口:“千楓,我更改主意了,哪天再看到她,就帶她來見我。行事儘量隱蔽。”轉頭看向窗外,樹葉已經微微泛黃了……
“在這府裡……過得開心麼?”聽到尹仲圖突然冒出來的話,我頓了一下,停下手裡卸妝的活,半散著發,轉身回頭看他。他坐在燭光的背影處,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很開心啊。”我轉身繼續卸妝。 “怎麼今天突然想起問這個?”
“……我總是外出不能在家常陪你,會不會……覺得寂寞?”
“……男兒志在四方。”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聽他這問話口氣,八成和我與左明善出去吃飯有關……難道,他在懷疑我和左明善之間有隱情?
尹仲圖一陣輕笑,沒有出聲。
“突然想起一句話。”
“……什麼話?”
“婚後第一天我和林總管說的那句話——‘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做人,切莫壞了規矩。’”尹仲圖也太不瞭解我了。我嫁了他,即使不愛,我也不會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室內一陣安靜……片刻後,我卸下最後一支簪子,背後響起腳步聲。尹仲圖走過來,一把抱起我,放在床上。床幔落下,緊跟著他的呼吸逼近,身體壓了上來……
“仲圖……輕點……”我咬牙,今天的他動作有些粗暴。他沒有說話,動作卻輕柔了一些。
體內一熱,他離開我的身體。我賭氣般的將被子往身上一裹,向床內側挪動了幾分,背對他睡覺。身後傳來一陣輕笑,他伸手將被子拉開一角,鑽到被子中,從身後摟著我,用略帶幾分哄小孩子的口吻說道:“乖~~我道歉,今天是我錯了——不氣不氣……”他這麼一鬧,我也沒什麼脾氣可發了,順從地轉過身,頭埋在他胸前,手環著他的腰,不再言語,沉沉睡去。
前一陣子,路上攔住千楓的那個想見我的年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