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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也沒做,就兩天的時間我又能做些什麼呢?我給他們買了禮物,還給我那可愛的妹妹買了她要了很久的電腦,家裡都沒有網路,不知道我那妹妹拿著電腦有什麼用處!當然,我也很開心能給她買這樣一個東西。”
“那她準是開心得不行。”
“是啊。電腦買回去的當晚,她就興奮得一夜沒有睡著覺,每天晚上,我老爹不揍他一頓,她就不知道上床睡覺。就連夜裡起床上廁所那會兒時間,他都忍不住站在電腦跟前瞧上一會兒,‘簡直是太棒了’她每次看完都會這麼說。”
“那你有沒有看見我的爸爸,他是不是還經常去你家,找你爸打牌?”
“嗯……我也去過你家,你爸爸看到是我,顯然有些失落,他問我你怎麼沒有一塊回去,我告訴你爸說你沒時間,他也沒再追問了。你爸坐在木製的躺椅上,一邊和我說話,一邊用手裡拿著的木槌敲打著左腿膝蓋往下的那一部分,話說得越多動作越慢,有時甚至停止了動作。似乎情緒上的激動,能讓他暫時忘記腿上的疼痛,但只要不說話,他又重新敲打起來,有時還用力的敲上幾槌,彷彿是在責怪那條不爭氣的腿,顯得有些痛苦。”
張勝輝現在不說話了,眼睛注視著前方,他現在腦子裡浮現的都是他爸爸的身影,在腦子裡看到,他爸爸在一個下著大雪的早晨,身上扛著一把木梯,在雪地裡奮力行走的情景。突然自言自語道:
“那都是累出來的毛病,再加上他腿上的風溼,現在越來越嚴重了。”張勝輝說完,深深地嘆了口氣。
張勝輝轉過頭來盯著張家偉,張家偉似乎很理解張勝輝現在的心情,但什麼話也沒有說。家偉覺得,在這種時候,張勝輝最需要的是一種安慰,而這種安慰,家偉顯然是無能為力的。
“我給不了,只有讓他自己慢慢地忍受這樣一段時間”張家偉想到。
前些日子,張勝輝打電話回家,正是他爸爸接的電話,他問家裡的一些情況,他爸爸說一切都好。張勝輝也沒再多問,因為他每次問這樣的問題,從他爸爸口中得到的都是一句‘一切都還好’。反倒是他爸爸問起他這邊的情況,讓他的爸爸感到一些不安。他爸爸擔心張勝輝長期上夜班會對身體不好以及到現在也沒找到個女朋友,他的爸媽可時常都盼望著呢。張勝輝也學著他爸爸的口氣回答,‘沒事的,這才剛開始幹不久,以後就會好起來的’。而且每次掛電話之前,他爸爸都要叮囑他在外面要注意好身體,不要幹一些傷天害理的壞事,還會說,‘實在幹不下去了,就回來吧,咱們老家也沒什麼不好。’“你知道的,我爸爸廢話很多,我每次給他打電話,他都問我同樣的問題,我都可以背下來了。”
“廢話?那你爸爸叫你不要幹些傷天害理的壞事也是廢話了?”張家偉用眼睛蹬著張勝輝,等著他的回答。
“當然,因為我並沒有幹什麼壞事,如果說謊騙人這種事不算的話。”
“這當然不算。”張家偉挺直了腰板,兩手叉腰,忽然左手迅速地往上抬起,做了一個手勢,表示,‘這樣最好不過了’。但他接著又說道:
“可咱們周圍的人都幹盡了壞事,可他們還顯得理所當然!他們無時無刻都在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白天干,晚上幹,連他媽做夢的時候都在幹,早上從床上爬起來就在開始密謀這些勾當,他們稱之為‘謀生’,為了生存!”
張勝輝聽完後,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件事,他示意張家偉靠他近點,說道:
“昨天晚上,他們就把一個人給揍了,揍得很慘。那個人大家都不認識,之前我們從未在星光夜總會見過這個人,這個人昨晚在夜總會呆了很久,就他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裡喝了幾瓶啤酒,連個女人也沒有找。最後有人發現他在夜總會賣毒品,但身上的貨就一點點。”
“那他是誰的手下?誰也不認識嗎?”
“這個我不清楚,我看見阿光那幾個人把他帶到了二樓經理的辦公室。那時候經理正在招呼幾位客人,有人把這事告訴了經理,經理也跟著進了辦公室。過了一會兒,那個傢伙出來了,樣子看起來很生氣,完全不把經理那一夥人放在眼裡,很拽,還用手指著經理的鼻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看到經理兩手叉腰,瞪大著眼睛、緊閉著雙唇,沒有說一句話,他對那個傢伙的態度感到很不滿。經理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阿光,隨即,阿光他們就抓住那個傢伙的頭髮和衣服把他從二樓樓梯口扔了下去,接著阿光他們幾個也跟了下去,還沒等那個傢伙站起來,阿光他們又把那傢伙拖著往夜總會的後門走去,剛好經過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