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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雲飛道:“琪兒那位聾啞師兄,既來東嶽討取‘人面蜘蛛’絕不會把他師弟丟在很遠的地方,說不定就把琪兒安置在‘紅葉谷’的附近。”
陸天霖跟著站起身子,笑道:“這推想大有道理,咱們先在附近找找。”
方雲飛突然一皺濃眉,搖搖頭道:“只怕時間晚了,琪兒那位聾啞師兄,比劍敗在‘東嶽散人’手中,絕不會再在泰山停留,他一走,自然要把琪兒帶走了!”
陸天霖仰臉思索一陣,道:“他聾啞師兄雖有殘缺,但他並非天生如此,而是受傷所致,這殘缺促成他性格轉變,但絕不致使他心機完全喪失,如果他把琪兒帶來東嶽,當不致因比劍失利,一怒即走,即使他當時存有此心,但在見到琪兒之後,必然會再變心意,如果他是先把琪兒送回黃山師父隱居之處,以‘瞎仙鐵笛’羅乙真見識之廣,當知‘東嶽散人’之能,絕不會放心他單人匹馬來討‘人面蜘蛛’以此論斷,前一說可能性比較大‘人面蜘蛛’關乎著琪兒生死,他不到手,當不致很快離去,咱們還是先在‘紅葉谷’附近找找再說。”
方雲飛聽完一番話,精神突振,臉上也泛起歡愉之容,說道:“急不如快,咱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當下,兩人又回頭向來路奔去。
兩人這一推斷,還是真沒有錯,傅玉琪和他那位聾啞師兄,果然是一齊到了東嶽。
他們推斷雖然不錯,可是找起來談何容易,在這等奇峰林立,峻嶺連綿,絕壑無數,森木蔽天的深山大澤之中,到處都可以隱藏身子,兩人雖把尋找範圍,限制在“紅葉谷”中附近的幾座山峰絕壑,但要想遍及無遺,也不是一兩天工夫可以跑完。
兩人由日暮黃昏,跑到了月升中天,由月掛中天,跑到了日上三竿,找遍二十多座峻嶺,十四五道深澗,仍未發現一點可資遵循的痕跡。
雖然,陸天霖、方雲飛都有著一身很好的武功,但這等日夜奔走不息的找法,也不禁有點支援不住。
太陽爬過了山巔,兩人也倦困到了極點,這時,他們正走在一座山谷的入口所在,那有一株數百年以上的巨松,松下生著兩塊大石,兩人倚松坐在石上,原想休息一陣再走,哪知睏倦過甚,坐下去就糊糊塗塗的熟睡過去。
待兩人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個時辰以上。
陸天霖跑到山角處一道清澈的山溪邊,洗完臉,又用手捧飲了幾口山泉,這正是冬末春初季節,雖然暖陽當頭,但那山溪泉水,仍然涼如冰雪,他經過一陣好睡,體力已是大部恢復,再加上幾口山泉入腹,精神隨即一振。
突然,他目光觸到倒映在溪水中的山峰上,站著一個半裸玉體的女人。
因那溪水甚是清澈,倒映在水中人影,看得十分清楚,只見她上半身用一條白色的圍巾,裹著雙胸,下體也只穿著一條紅色短褲,長髮如雲,直垂腰間,溪水流速雖緩,但因溪底白色鵝卵石激起了盪漾漣波,那倒映人影隨著盪漾漣漪不住搖擺,是以無法看清楚那半裸玉體女子的長像。
那峰上裸女,似已發現陸天霖注意了她,人影一閃而沒。
陸天霖抬頭向峰上望去,那裸女蹤跡早已不見。
他仔細打量橫在面前的山峰,並不很高,但在臨溪這面,崖壁卻光滑異常,而且峰腰還微微向凹收,不但沒有突石矮松雜生其間,就是連一株山花,一業青草,也沒有生長。
他怔了怔神,懷疑剛才是一場夢境,或者是看花了眼睛,因為在這冬末春初季節中,天氣仍甚酷寒,一個半裸身體的女人,站在積雪未化,寒風砭骨的山峰上,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事實上,他看得十分清晰,不是夢境,也不是看花了眼睛,只是一種觀念影響著他,使他懷疑自己所見。
這時,方雲飛也緩步走到溪邊,轉臉見到陸天霖仰臉出神模樣,心中十分奇怪,但他沒有追問,先蹲在溪邊洗臉。
直待洗完了臉,陸天霖仍然是呆呆的站著,仰臉出神,方雲飛不自覺也轉頭向那山峰上看看,但見峰頂上幾株巨松枝葉搖擺,隱之可聞呼嘯之聲,幾處積雪,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其他再無所見。
他再也忍不住,搶兩步到了陸天霖身邊,叫道:“大哥,你在看什麼?這等入神。”
陸天霖如夢初醒般,啊了兩聲,道:“奇怪!奇怪!‘東嶽散人’臥榻之側,豈能容這樣一個女子居留不成?”
方雲飛聽到莫名其妙的問道:“大哥,你在說什麼?”
陸天霖道:“剛才我在洗臉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