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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青古笛,挾著風聲,一招“毒蟒出洞”直向傅玉琪“將臺”穴點來。
傅玉琪一錯步,閃讓了一招。
那人見傅玉琪閃讓靈捷,未容傅玉琪拿穩腳步,笛化“山虎嘯月”隨手一挑,笛頭猛翻,又襲點“腮角穴”。
傅玉琪看來人兩招,都是點向自己要穴,但他依然不動神色,微微一笑,左腳偏屈,上身隨勢斜傾,又讓過攻勢。
那人見二招不中,陡然笛勢一緊,一長猿臂,笛演“神龍擺尾”只聽呼嘯一聲,勁風劃空,已直向尚未立起的傅玉琪橫掃而來。
傅玉琪只覺風貫耳,已知來勢強勁,哪肯大意,立時那環屈的左腳一用力,右腳猛收,傾矮的身子,原式不動,只雙肩微晃,人已閃出六七尺開外。
這等應變,只在瞬息之間,那身法直如驚鴻閃電,何等迅速,那人不禁喝道:“好身手!”
傅玉琪連避三招險攻,腳未落實,大聲說道:“我已先教了三招,也請你試試我的了…”
傅玉琪話音未了,已人隨聲到,笛隨人至,但見舒腕一抖,怠笛“野火燒天”一蓬怠光,直襲過來。
那人也非庸手,青古笛一圈,化成一片笛幕,護住當面要穴。
傅玉琪回手抽笛“撥草尋兔”忽向下方掃去。
那人見怠笛掃來,依然原地不動,身子向前微傾,古笛下沉,左封右擋,一陣叮噹,金玉之聲,劃破夜空的沉寂。
轉眼間過了三十餘招,那人見三十招猶未能壓下傅玉琪,心知如不改變戰法,苦撐下去,也是無益,陡然抽身倒躍,退出一丈多遠,腳甫點地,又一躍撲到,一支古笛,伸縮之間,點刺俱兼。
傅玉琪一見對方躍退急進,笛招全用在點指穴道要處,便知來人是準備以跳躍,提縱的工夫來取勝,當下冷笑一聲,力貫笛身,氣沉丹田,攻勢頓變,也不急於攻擊對方,卻一味虛擋實避。
這二人在笛招上各有絕學,在輕功上,又是難分軒輊,如今都想用輕巧、快捷的倏攻倏散的打法,是以在十丈方圓之內,但見怠光繚繞,寒芒飄忽,兩件長長的儒衫,激盪生風。
尤其是兩支奇絕的兵刃,揮舞的範圍愈廣闊,更激起噓噓風,山谷回應,一片聲潮,如萬壑松濤。
二人風馳電掣的以輕功身法撲讓了二十餘招,祗因二人的武學,都非平庸凡手,要想在短時之內分出勝負,實非易事,是以激烈的搏鬥了許久,依然是個不勝不敗之局。
驀然間,那人猛一挫腰,拔地躍起兩丈多高,人在半空一旋身,頭下腳上,直撲而下,右笛左掌,同時襲到,笛點“肩井”掌擊“曲池”二處穴道。
傅玉琪見疾襲而來笛勢掌風,宛如浪潮一般的捲到,由於他對敵經驗太少,一方面也是稚氣太重,這時竟然全無懼意,心想:我倒要試試你的掌力如何?
傅玉琪心念一生,眼見狂風驟雨般的襲擊已到,竟不避讓,僅將身子向右微微一偏,上身同時也微向後仰,身演“南海朝佛”笛舞“神龍搖頭”化成一圈笛影,拆解了疾點而來的笛勢,就在同一時間,左掌也運功吐出。
這時那人直降的身子將要觸及地面,傅玉琪的身子也不過剛由“南海朝佛”伸直腰肢之№,二人擊出的掌風,已然相接,兩股內家真力相擊,激起一陣狂?。
山谷地面的細石粗砂,頓時翻揚飛舞,而二人也因身子都未立穩,被震的倒退了七八尺開外,方始拿住樁。
要知這內家真力,最是硬拚不得,所幸二人的功力在伯仲之間,要不然那較弱的一方,必被當場震翻肺腑內臟,重則當場斃命,輕則也要調養數月半載,方能痊癒。
二人互被震退,站穩之後,誰也沒有移動,各自暗中試運氣息,雖然沒有異狀,但也感覺到有點氣翻血湧,不大好受。
二人略略調息,誰也不服輸,二次揮笛互攻。
這一次二人都知遇上了勁敵,各提戒心,招拆之間,更是不敢大意,在遞解的動作上雖然顯得緩慢。
但卻正是一場無比激烈的拚搏,二人神色凝重,各出絕學,一時間險招迭出,但見人如穿梭,笛影縱橫,掌風,直如龍搏虎鬥,驚險絕倫。
二人又鬥了一盞茶工夫,這時,二人都有不耐煩之意,欲以絕學求勝,是以二人都集中了功力,每一進招,皆是勢如萬鈞,緊張得間不容髮。
傅玉琪一時性起,倏然笛勢一變,振腕抖笛,一招“倒轉陰陽”怠笛若點若劈,疾指“玄機”“將臺”兩處要穴。
那人也正因揮笛前點,突見傅玉琪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