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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臂丐王”道:“傻孩子,你陸伯父被譽為華佗再世,哪能找不出辦法來呢?”
貞兒急道:“他有了解方,是不是去找‘燕趙雙兇’了呢?”
“獨臂丐王”道:“‘聖手醫隱’花了兩年多的心血,找出瞭解破之方,原想來邀武林好友前去尋那‘燕趙雙兇’可是你陸伯父一生作事縝密無比,他不想大張旗鼓,以免打草驚蛇,便單人匹馬,一個人遠走河北……”
貞兒又截住問道:“那麼他是不是找到‘燕趙雙兇’了呢?”
“獨臂丐王”微微一笑,道:“女娃娃,你不要急,聽我說來,你陸伯父去了一趟河北,一去就是一年多,結果悄悄返回松竹坪……”
“江南醉儒”道:“想必他又另有眉目了。”
“獨臂丐王”道:“到底你們讀書人厲害,這一下真被你這窮酸猜到了。‘聖手醫隱’雖然悄悄回來,不過卻並非一無所獲,原來他發現其中另有文章,真正的正凶還另有其人,這‘燕趙雙兇’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傅玉琪急道:“但不知那害死晚輩父母的正凶,又是何人?我陸伯父可曾與老前輩談及沒有?”
貞兒未待“獨臂丐王”答話,插嘴問道:“陸前輩既是很遠很遠地跑了一趟河北,又把正凶打聽出來,那為什麼反而悄悄的回來呢?”
“獨臂丐王”望了二人一眼,不由放聲長笑,道:“事情哪能如此簡單,若果這等簡單,你陸伯父豈肯就此悄然折回?其中牽涉太大,果如你陸伯父所查出的情形,對方更是極不易對付的人物,看來你報仇雪怨之事,必得從長計議了,說不定還要為天下武林掀起一場風波……這事暫且還是不談也罷。”
傅玉琪滿眶熱淚,悽然說道:“難道晚輩這血海深仇,就任他永沉海底嗎……”
“江南醉儒”接道:“你這娃兒怎的這般呆呢?君子報仇又豈急於一時,你不聽適才董老前輩說嗎,照目下情勢看來,恐怕這事已不只是你傅家一家的私仇,甚或已與整箇中原武林有關了,如若果真如此……”
“獨臂丐王”截住“江南醉儒”的話,道:“這事連你陸伯父跑了幾年,也還沒有十成把握確證正凶,不過萬一如此,到時少不得我們幾個老不死的要陪你小哥一場了……來,且莫傷心,喝點酒定定神吧!”
傅玉琪雖是心憂神傷,但聽二人之言,弦外之音,已覺著出這幾位前輩高人,已把自己的恩仇,攬到自己身上,而且說話神態異常凝重,絕不是表面安慰自己,況且這幾位前輩對此事都如此慎重,想必事情必然棘手,憑自己一己之力是絕難辦到,既是如此,也只有忍耐一時,聽從恩師的安排了。
傅玉琪心念一轉,激動的情緒,略略平靜,依言飲了一大口酒。
貞兒眨眨秀目,凝想片刻,問道:“董老前輩,你說我大師伯閉關十年,是為了什麼呢?”
“獨臂丐王”董天臣點點頭道:“自你師叔祖姬老前輩一氣離開了黃山之後,你們的師祖就未能安心,況且現在傳言那三部寶籙相繼出世,萬一遺留到什麼歹人手中,勢必為害江湖,荼毒無辜,你們想,羅大俠為‘黃山三友’之首的傳人,自不能坐讓此書遺落江湖,況且據說此書所載,皆為克解你們大羅笛與流雲劍的武學,羅大俠焉能不閉關勤修,更求精進呢?”
說到此處,又望了傅玉琪一眼道:“再則,他又伸手過問了你傅家之事,此一公案,遲早終有一個了斷,若傳言屬實,對方又是極難纏的人物,你師父有先知之明,這才又發奮閉關十年…”
貞兒在旁,似是自語的啊了一聲,道:“難怪我師父也在精研那奔雷三式呢!原來……”說到這裡,彷佛明白了什麼,自己點點頭,臉上笑意盈盈的,便不往下說了。
“江南醉儒”這時佳釀助興,滿面春風,對“獨臂丐王”笑道:“你這老鬼,自稱忙人,羅大俠黃山閉關之後,你這老鬼,又忙了些什麼名堂呢?”
“獨臂丐王”搖了搖頭,道:“為了代羅大俠查尋姬老前輩手著的寶籙,在江湖上又亂跑了一陣……”
貞兒插嘴問道:“寶籙的下落,找到了沒有呢?”
“獨臂丐王”苦笑了一下,道:“這部奇書傳言武林數十年,多少人為他廢寢忘食,皆欲得之而甘心,你試想,要想尋出它的下落,是談何容易……”
“江南醉儒”道:“這倒也不能全怪你老化子無用,當年羅大俠閉關之前,也曾和我談過此事,要我在江南一帶,暗中留意此事,一連數年,竟是毫無所獲!”
“獨臂丐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