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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亂叫……”振臂躍起,欺身猛攻,右手匕首,倏忽間連攻三招。
傅玉琪看她招數迅厲,倒也不敢大意,心中又不忍震飛她手中兵刃,橫一躍數尺,讓開傅慧幾招閃電快襲。
這座石室,能有多大,傅玉琪一躍之下,已到了石室壁邊。
傅慧冷笑,道:“哼!我看你現在往哪躲?”縱身追襲而上,右手匕首和左掌一齊攻出,掌擊前胸,匕首疾刺咽喉。
傅玉琪已是躲無可躲,只得舉手一笛“金絲纏腕”反向傅慧左腕擊去,左手也閃電而出,扣拿傅慧右腕。
這兩招正好破解了傅慧的攻勢,她一招失錯,立時由主動陷於被動,傅玉琪銀笛掠著她衣袖掃過,左手卻輕輕的扣著她握拿匕首的粉嫩玉腕。
她驚急啊喲一聲,用力一掙,右腕由傅玉琪五指扣拿中掙脫。
要知傅玉琪功力深厚,既然擒拿著對方脈門要穴,哪還能讓她掙脫,但他怕傷了妹妹,是以不敢用力。
傅慧掙脫右腕後,已知對面的英俊少年,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不禁微微一怔。
傅玉琪卻輕輕的嘆息一聲,道:“妹妹,我沒有傷著奶吧?”
傅慧星目閃動,仔細打量了傅玉琪幾眼,只見他臉上滿是關注愛憐,俊目中隱現淚光,毫無邪惡之色,心中忽的一動,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叫我妹妹?”
傅玉琪又長長嘆一口氣,道:“咱們分離之時,奶還不到兩歲,自然奶記不得我了,但我已依稀辨認出奶幼年的音容笑貌,只是奶大了,比小時更漂亮啦!”
傅慧聽得粉臉一紅,兩道清澈的眼神,盯在傅玉琪臉上望了一陣,翻身走到榻邊取出一面銅鏡,在臉上照了一陣,果然覺著那英俊少年,和自己有些相像。
她緩緩的放下銅鏡,慢慢向前走了兩步,問道:“你真的是我哥哥嗎?”
傅玉琪聽她問得天真,忍不住微微一笑,道:“這哥哥還有人願冒充嗎?”
傅慧道:“哼!為什麼不可以,你既然是我哥哥,得先告訴我你姓什麼?”
傅玉琪笑道:“我叫傅玉琪,奶叫傅慧,對不對?”
傅慧聽他一開口就叫出自己姓名,心中已信了八成,只覺一股酸楚,由心底直泛上來,忍不住湧出來兩眶淚水,蓮步緩移,慢慢的走到傅玉琪面前,幽幽說道:“你比我大多了,可知道爹爹和娘被人殺害的事嗎?”
傅玉琪被她問得一陣感傷,也鬧得黯然淚垂,沉默片刻,才抬頭拂去臉上淚痕答道:
“爹孃遇難之事,我已聽師父說過,但我並未親眼見到爹孃遺體,身為人子不能守孝靈前,想來愧恨至極!……”
傅慧接道:“那你一定知道殺害爹孃的仇人是誰了?”
傅玉琪搖搖頭,嘴角間流現出一絲淒涼的笑意,道:“爹孃遇難之時,我師父正好路過那,把我救上黃山,他老人家雖然告訴我爹孃遇難慘死之事,但並沒有告訴我仇人是誰?”
傅慧急道:“你怎麼笨成那樣,你師父不給你說,你就不會追問嗎?”她話說完才覺出言詞太過激烈,歉然一個苦笑,接道:“哥哥,你不要生氣,我心太┅┅”
傅玉琪搖搖頭,不讓她再接下去,說道:“我知道,我並非沒有追問,但每次追問我師父總是推說時機未至,告訴我有害無益,不肯說出仇人姓名。”
傅慧略一沉思,道:“殺死爹孃的仇人,陸伯父也知道……”
傅玉琪急道:“什麼?陸伯父知道殺害我們爹孃的仇人嗎?”
傅慧道:“嗯!但他和你師父一樣,知道是知道,但卻不肯說出!”
她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不待傅玉琪介面,又搶前說道:“哥哥,你身受‘金翅蜈蚣’腹毒所傷,奇%^書*(網!&*收集整理現在好了沒有?”
傅玉琪已從陸天霖口中得知傅慧拚受赤練毒蛇咬傷玉體,騙得“人面蜘蛛”一事,被她一問,感傷極深,一上步抓住傅慧一隻皓腕,滿臉感激之色,顫抖著聲音說道:“妹妹為救我性命,甘願毒蛇噬體之險,真叫我這做哥哥的慚愧死了,父母遇難,骨肉流散,這多年來,我一直未能照顧奶,反得奶冒奇險救我性命!……”
傅慧究竟是女孩子,雖然她生性堅毅,但心腸倒底不似男子那般硬朗,聽到感傷之處,忍不住淚若泉湧,把粉臉偎入傅玉琪懷中,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十餘年分散的至親骨肉,一旦重逢本就使人難止激動,何況,這一對兄妹,還有著一段悽愴悲憤的身世遭遇……。
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