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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主龍慕文所押。此人與他哥哥龍效武一樣,善使一條鏈子錘,所以這條路上,又叫他們兩兄弟‘雙錘龍’。”
“江南醉儒”點了點頭。
那劉旺又道:“據小的所知,這雙錘龍的人緣頗好,在本省境內,還沒有出過岔子,不知長老……”說到這裡,覺得自己與對方輩份相差太遠,不能如此相問,倏然住口不言。
“江南醉儒”素來不講究這些,何況自己也不是化子幫的什麼長老,不過是‘獨臂丐王’的朋友而已,又何必擺什麼身份,當下笑道:“劉香主所問之事,我們也不是真的見到什麼跡象,只是發覺一二可疑之人,前途如何,還不敢料定。”
又問了問他附近的險地和知名的人物,閒聊了半晌,才重回城中,辭過劉旺,逕返茂隆老店。
一宿無話,直到次日辰時,那“雙龍鏢局”的鏢車,才轆轆上路,前面走著三匹馬,後面跟著三匹,兩側各有一騎相護,趟子手則隨車守護,聲勢、氣派很是不小。
“虯髯神判”一見鏢車已走,急的催著“江南醉儒”道:“師叔,他們已走,咱們也該上路啦。”
“江南醉儒”卻是不慌不忙,抱住酒壺,又吃了一頓早酒,然後要店家把酒葫蘆沽滿,這才算清店賬,拖著帶醉不醉的步子,出店而去。
出了縣城尾隨鏢車向西南而行。
這一天走了約莫八九十里,傍晚時分,到了一處鎮甸,名叫“拓林鎮”鎮甸不大,而且這鎮子乃是嚴陽山的入口之處,鎮上房舍,是倚著山陵所建,高高低低,散散落落的,看來更顯荒涼,這乃是出建昌,上經湖北,下轉湖南的站驛,往來商旅,必在此住宿,如若錯過這一站,再往前走,就進入前無村後無店的深山。
“江南醉儒”二人暗中跟著“雙龍鏢局”的鏢車,來到拓林鎮,另投小店住下。
傅玉琪因少在外走動,覺著跟了鏢車一天,也未見有何動靜,忍不住問道:“師叔,咱們跟了他們一天,也未見有什麼變故,咱們明天是否還繼續跟下去呢?”
“江南醉儒”笑道:“由建昌出來,這一帶路途不險,縱然有山,也不過是小小丘陵,歹徒既不易藏伏,也不宜於行事,自然不會有什麼動靜。”停了一停又道:“明天出了拓林鎮往下走,便進了嚴陽山,這一帶山嶺嶙峻,十分兇惡,如果沒有變故便罷,如若有什麼變動,那就準在這裡。”
“虯髯神判”接道:“師叔說的甚是,明天,咱們還是暗中跟下去,到時看情形而定……”
“江南醉儒”道:“好,到時如若真的有事,你們還是忍耐一下,待弄清楚之後,我自會招呼你們,今晚你們先好好睡一晚,有精神明天好好的玩玩……”
這時正是大熱天,趕路的人,也都是絕早起來,趁太陽尚未出來,趕一段路。
是以次日天尚未亮,就聽得“雙龍鏢局”牽馬套車的聲響“江南醉儒”忙的喚起傅玉琪。
第三十一回
立意劫鏢呂瘋婆鎩羽
存心仗義傅玉琪施威
三人略略梳洗,叫店家,裹了點乾糧,裝妥了水酒,這時,已聽街上車聲滾動。
“江南醉儒”探頭看了一陣,見“雙龍鏢局”的車馬,已出了拓林鎮,這才笑了笑,招呼“虯髯神判”、傅玉琪,緩步隨後跟去。
出了拓林鎮,山路一直上爬,走起來自然吃力的多,前面騾車馬匹,速度不由得慢了下來。
“江南醉儒”道:“這條路很難走,趁這時候風涼,咱們樂得舒舒服服的走一程。”
三人又跟了一陣,天色才略呈魚肚色,前面山色,一片迷�,叢山重疊,遠樹如煙,還迷漫著一片水溼之氣。
轉過一座山彎,天色已現曙光,隱隱約約的可以辨認出景物。
只聽前面馬群“唏聿聿”一聲狂嘶,接著又是人夫一聲呼喝。
“江南醉儒”一長身,兩個躍蹤,人已穿出去十餘丈遠,只見他長衫飄飄,飛上一棵樹上。
前面“雙龍鏢局”,雖然馬匹狂嘶了一聲,隨即就平靜下來。
“江南醉儒”目光何等銳利,雖然相隔尚遠,中間還漫散著霧�的水氣,他已看的甚是清楚。
原來當“雙龍鏢局”的鏢車,行經左右對峙的夾山之時,陡由側面山窪之間,飛步走出一箇中年漢子。
這中年漢子,身軀甚是強健壯碩,斜地裡闖出來之後,正巧驚了馬匹,是以那兩匹馬“唏聿聿”一叫,前蹄猛抬,人立了起來。
那中年漢子倏的停步,向右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