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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了一人來到白象崖前,來人只不過是九陰教下一名普通的小頭目,他呈上書信,瞎仙接過拆開一看,對那小頭目和顏說道:“難得你們教主安排得甚好,六月盛會,既是主客,我們自是要來,就煩上覆你們教主,一切依來書行事便是。”
“瞎仙鐵笛”羅乙真這幾句話,說得十分明白,在場幾人自然都已知道。
但“瞎仙鐵笛”待九陰教來人走了之後,把書信平攤石上,道:“九陰教莫幽香,已擇定六月六日也在洱海總壇,召開英雄會,雖然柬邀當今武林各大門派的人物前往,但主要的卻還在我們黃山與丐幫。”話到此處,略一停頓之後,又接道:“這幾日來,我就知道九陰教必有信來,現在日期既定,我打算明後天就先下山,便中彎幾處地方看看情形,現今距六月六日,也不過只有三個月的時間,我也不用再返白象崖了,到了四月底你們也就可以動身。”他說到這裡,又對靜心道姑及“聖手醫隱”陸天霖望了一眼,道:“這原是百年難逢的機會,自然要帶他們三個孩子前去,也好讓他見識這等陣仗,才不致辜負他們一生,何況這事還關係著本門公私的恩怨,所以到時,就煩勞師妹量情行事,五月底,六月初,我自會找到你們,然後再會齊,一道赴會。”靜心道姑應道:“師兄卓見自是不差,他們此番既敢柬邀武林,洱海聚會,也必定早有熟謀,我們雖然並不畏懼,但也應有準備,所以師兄此行,實是重要,不過……”“瞎仙鐵笛”羅乙真道:“師妹還有何高見?但說不妨。”靜心道姑道:“此次艾正武、莫幽香勾結共謀,其用心不問可知,師兄此次離山,少不得是要順道看看各派人物,但依我愚見,師兄不妨見機行事,那些與他們無甚牽葛的門派,師兄可勸則勸,要他們不必千里跋涉的遠赴洱海,如此,既可免去許多無謂的犧牲,也可減去我輩的牽掛,不知師兄以為然否?”“瞎仙鐵笛”呵呵微笑,道:“師妹心意,與愚兄可謂不謀而合,我此番下山,除了看看少林、武當的一些老友之外,至於其他的人,也正打算婉勸他們不必淌這混水。”經過這番商量之後,第三天,“瞎仙鐵笛”就先行下山。
時間飛快的過去,轉眼就到了四月下旬……這一日,靜心道姑要貞兒把“聖手醫隱”陸天霖、“金翅大鵬”方雲飛、“?髯神判”、傅玉琪等,召到靜心廬來,大家又商議了一下。
次日一清早,眾人把門封妥,靜心道姑又對兩支猩猩與獅子囑咐一番,這才領著陸天霖、方雲飛、“虯髯神判”,傅玉琪,貞兒,小琬一行老少七人,下了黃山,取道往雲南而去。
一天,幾人才過去大洪山,正行走在邐迤的萬山之間。
這一帶原是人跡罕到之處,他們仗著本身武功修為,才敢翻越這片山林。
正行間,只聽得後面,咕咕嘟嘟的嚷道:“可不得了啦!老瞎子這混差事,可把我害苦了,天下這般大,要我這窮秀才,到那裡找那老道婆去呀!唉!這老道婆還存心跟我過不去,偏偏就跑的沒影子……。”貞兒一聽這聲音,就高興的不得了,拍手跳著說:“呀,好了,可好了,醉師叔來了,這可熱鬧了,咱們等等他,免得他老人家在這窮山裡亂兜圈子。”靜心道姑,笑了笑,道:“少聽他那酒鬼胡說亂嚷的,他的鬼花樣最多,其實他早就看到了咱們,卻偏故意這樣亂嚷,不要等他,他自然會趕上的。”幾人又走了一陣,後面又嚷道:“貪圖人家一頓酒,這可苦了自己一雙腿了。”停了一會工夫,又嚷著道:“狠心的老道婆,該死的老道婆,她出的什麼家,修的什麼心,硬跟咱們窮人尋開心。”隔了片刻,又聽他嚷著說:“還有那幾個小東西,也是天下一等的混賬,學了我老家的看家寶,如今也竟這等忘恩負義,跟那老道婆一條心,存心氣死我,存心累死我,存心跟我嘔氣。”幾人又走了一陣,後面又嚷道:“聖手心不聖,他也迷了心,一點交情也不念,唉!算了,算了,從今以後……”他這連番嘟嘟嚷嚷的亂罵,引得幾人都笑了起來,這時,“聖手醫隱”陸天霖一聽連自己也牽上了,心裡覺著如讓這位武林怪俠這等在後面帶追帶嚷的,如在靜心道姑來說,他們武林俠友,自是沒有什麼,而自己在武林雖然也享有虛名,但與“江南醉儒”一比,那實在是要差得甚多,是以甚感過意不去,當即對靜心道姑笑道:“老前輩可否息息駕?待高大俠到來之後,一同再走如何?”靜心道姑本來想說:“隨那窮酸去!”但卻沒有說得出口,瞧了瞧“聖手醫隱”陸天霖一眼,道:“既是陸兄代他求情,說不得只好等等他了。”她這麼一說,正中貞兒、傅玉琪、小琬三個人的心意。
“聖手醫隱”正待對靜心道姑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