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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棒一招“獨柱擎天”,峙如山嶽,就在他拏勢方定之際,只見黑光一掠,蛇頭杖已至。
但聽一聲沉濁的悶震之聲,人影閃動,已各自分開出四尺多遠。
邱三波原是雙手杖,一接觸之後,只覺心頭一泛,血氣上湧,喉頭髮甜,口內發乾,就想吐,但他乃是內外兼修的高手,忙的緊閉雙眼,納氣歸原,才把持住,但雙手卻是一陣燒麻,幾乎要脫手棄杖,就在這一瞬間,心一橫,放開痛疼欲裂的左手,只讓右手持杖,退出八尺,心中不由大感驚駭,心想:我以多年的內力,擊出這一杖,那知竟吃了這等大虧,看來這“豫南雙傑”倒真不是浪博虛名,泛泛之輩可比了。他想到此處,不由微張雙眼,向“鐵臂金剛”陳炎山看去。
原來陳炎山棒杖一接之下,也覺著身如雷殛,自己全力施為的“大騎馬”式,依然站立不穩,這時他尚不知邱三波的反應如何,只知他杖勢如狂飆一般襲來,令人呼吸窒息,自己下盤一失去重心,自然不敢停留在敵人的杖風圈內,立時就地打了兩個滾,翻出去五六尺開外。
待他立定之後,才覺得胸口悶窒,雙手無力,幾乎連使用多年的打龍棒也無力把持一般,連忙松卸去雙臂上的勁道,手支著打龍棒,靜站那裡,暗中調運真氣。
邱三波與陳炎山二人互一交接,各自都吃了點小虧,但二人一個以內功見長,一個仗天生膂力與年輕體健,是以略略調息,就恢復了正常。
“鐵臂金剛”陳炎山用目光掃瞥了邱三波一眼,見他神色依然,心中不由得豪氣大發,心想:“我年紀比你輕,總不能跟你對了一招之後,我竟然畏縮不前,難道還要你先動手不成?”
他想到此處,一眼又看到“白眉果老”孫公太站在一側,心中又不禁想道:“人家為了咱們之事,竟肯與邱三波翻臉相對,如若我們自己反而畏縮,豈不辜負了人家一片厚情?”
心中這般一想,立時熱血沸騰,再也按捺不住,暗中試一運氣,覺得毫無異樣,立即向前邁進兩步,哈哈一笑,道:“邱三波,想不到你這大年紀,還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佩服佩服,來來來,讓我再領教你兩招試試。”
“陸地神魔”邱三波,這時也調息過來,一聽“鐵臂金剛”叫陣,當下也一頓蛇頭杖,低吼一聲,道:“好,既是不怕死,你們就上吧!”
陳炎山也未待他話完,手挺打龍棒,喝了聲:“看招!”打龍棒已迎面擊到。
待這邊一發動,那邊靜站一旁的“飛刀鎮三山”江成,也一擺手中雙刀,縱躍而上。
“陸地神魔”邱三波,已與“豫南雙傑”鬥了半晌,覺得這兩個人的聯手合擊,配合得嚴密凌厲,進退有度,實不是易與之輩,來時的輕敵之心,頓時消除。
二度動手,出招便更小心謹慎。
眨眼間,又過了七八個照面,邱三波依然絲毫未能佔得上風,心裡不由著急道:這兩個人尚且拏不下來,萬一孫公太這老兒再出手助拳,到了那時,正所謂好漢難敵雙拳,到那時他們三個人聯手合攻,自己那可栽定了。
他乃陰冷刁姦之人,此時他實在怕“白眉果老”不顧什麼虛面子,竟然上前助陣,那就要糟,他心生一計,反而冷冷一笑,道:“怎麼?孫老二為何站在那裡?為何不三人一齊上呢?………”
他這一激,“白眉果老”和“豫南雙傑”都聽得十分清楚,三人同時一陣冷笑。
“白眉果老”冷冷說道:“邱三波,你也太過看高你自己了,對你,難道還要我們三個人嗎?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公公道道,老夫我絕不上場就是………”
“陸地神魔”聽了“白眉果老”之言,心中登時減去一半戒心,他深知這些人,一向是一諾千金,絕無反悔的,只要他答應不出手,自己對他也就大可不必提防他從側面攻上,是以心中暗暗一笑,再也不擔心“白眉果老”,蛇頭杖立見輕靈。
三人又鬥了一百多合,這時天色漸亮,東方天際,已呈魚肚白色。
那被焚的正房,這時也早成灰燼,瓦礫堆上,只冒著淡淡的白煙了。
“陸地神魔”鬥了一陣,心中似是孤疑不定,時常故意賣弄一二敗象,退出圈外,向四下探視。
他連番故露破綻,在“豫南雙傑”二人看來,只道他又是欲施故技,想放七毒燕尾針,所以聽任他躍進躍出,也不追趕。
但是,“陸地神魔”卻原來是另有作用,原來他此番遠來信陽,並不是他一個人,另外還帶了兩個九陰教的三流人物前來相助,適才放火,就是他二人所為,本來是要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