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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個性很差?」
「何止個性差,簡直是潑辣,一副妄想爬到男人頭上的樣子,也只有大哥受得了她那種毫不溫柔可愛的個性。下回你再見到她時注意看,她不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要不然就是口齒伶俐得把你諷刺得無地自容。」靳茗祺直吐苦水。
喬劍雲眼中笑意加保。看來那個被損到無地自容的人,就是旁邊這位正在大吐苦水的靳少爺。
「谷姑娘是王爺的侍妾?」
「呃!這……」靳茗棋一時語塞,「應該……應該不算是吧!大哥從來沒有向府裡的人宣佈要收她為妾,可是大哥卻幾乎天天在向星小樓過夜,這些府裡的人都知道,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大哥到底打什麼主意,不過她是大哥的女人沒錯。」
喬劍雲一時無語的深思著靳茗棋所言,不太明瞭這種情形所代表的意義為何。不過就他今晚所觀察的,王爺確實是很關心在乎谷姑娘,既是如此,王爺又怎麼會任這種曖昧不明的情況持續下去,而不給谷姑娘一個正式的名分,反而任流言傳遍府中呢?
* * *
靳茗雷隱忍著心中不知名的怒氣,一路將穀子蓉抱回向星小樓,將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放在寢床上,才回身到外廳倒了一杯茶喂她喝下。
他擰來一條溼巾,手勢輕緩的擦著她紅如火焚的臉蛋上的細汗,心中怒氣漸漸消散。看著眼前不再掙扎,乖巧任他擦拭臉頰的人兒,心裡疑問升起,她是受了什麼刺激嗎?否則今晚怎會有如此反常、奇異的表現?
穀子蓉享受著溼巾清涼的觸感,眼瞼沉重的半垂著,暈眩昏亂的新奇感受令她的神志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為什麼借酒澆愁?」
低沉的嗓音突兀的鑽進她的耳中。
「愁?」她喃道,不太靈光的腦袋瓜拚命的想著,她有愁嗎?只不過是想起再也回不了二十世紀,再也不能如當初心中的計晝,打倒嚴超,展現能力,讓自己的親生父親再也不能說她是掃把星,她要站在高峰上……一切的計晝如今已是不可能了,她也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了,這……算是愁嗎?
「如果你有受到什麼委屈,何不告訴我呢?」靳茗雷伸出大掌,憐惜的撫著她嫣紅的嫩頰,眼神愛憐的看著她迷濛的美眸。
她沒有愁!穀子蓉極力想澄清的腦子終於作下泱定。那些不是愁,但是……但是她的情緒低落是為哪椿呢?!
突然,她的腦中閃過一張面孔。
「契兒!」她叫出聲,「該死的!我後悔了,我後悔了,不該答應的,不該……」答應來唐朝的。她低喃自語,再也撐不住頭部的重量,昏沉的靠在靳茗雷的胸膛,日中仍兀自喃著。
契兒是誰?靳茗雷檸起眉,眼神不悅。酒醉後她喊出的名字竟然是別人,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她說她後悔了,後悔什麼?靳茗雷瞪著穀子蓉烏黑的爰,神色突然一凜。
「蓉兒,你後悔什麼?是後悔……當我的女人?」他有些遲疑的問,心中竟泛起一股心痛的感覺。
「嗯……」她下意識在他的胸膛磨蹭著沉重的腦袋瓜,溫暖安全的感覺令她愉快的嘆了一口氣。「是啊……我後悔了……」她口齒不清的說著,同時瞭解到自己是多麼依戀這副溫暖胸膛,卻也不禁悲哀的想起,這個胸懷永遠不會專屬她一人,假若之前她能領悟到這點,也不至於陷白己於如此進退不得的情感泥淖中難受,所以她後悔了,後悔當初輕易答應成為他的女人,太自信在事後可以毫無眷戀的全身而退……是的,她後悔了,可是……
就在靳茗雷聞言而愀然變色時,穀子蓉突然從他的懷中抬起頭來,眼神迷濛的瞅著他。
「雷,你好可惡喔!為什麼你不長得醜一點,個性差一點,害我一不小心就喜歡上你……」她喃喃自語著,努力想掙脫眼中的迷濛,看清他的臉。
靳茗雷聽到她脫口而出的話,原本沉入谷底的心又猛然提上來,他又怒又喜的凝視她,欣喜於她終於吐露的心聲,坦承她的確是喜歡他的,另一方面又不能釋懷她之前所說的後悔之詞。
穀子蓉努力了半天,終於還是不支的垂下頭,重新靠在靳茗雷的胸上,「我好累……」
靳茗雷陡地收緊手臂,牢牢地箝住她的身軀。「蓉兒,告訴我,你有多喜歡我?」他迫切的想要更加明瞭她的心意,口氣有些急促。
「好喜歡……好喜歡……」藉著已鬆懈的神志所賜,她毫不保留的傾吐,更加埋入他的懷中。
欣喜又得意的感覺充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