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大笑。
他也在笑。
周圍的人卻是嚇傻了一半,張愷那天的穿著,實在是很有黑社會的氣質。有幾個人悄悄地在撥手機。
於是我們兩個趁著機場警衛還沒有到來之前牽著手跑了,一邊跑一邊笑。
雪地上留下了歪斜的四行腳印。
回到我家,推開門,我不由得苦笑,一切還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樣,甚至在桌子上還擺著我五年前為了晚會準備的紅酒和可樂。
張愷幫我把行禮丟在臥室裡,“一切還是沒動,鑰匙在我手裡保管了五年。”說著把一串銀色的東西丟給我。
我接著,當年慌亂得竟是忘記帶了鑰匙,還好張愷過來接我,不然不知今天要在外面凍上多久。
驀然間,拿起鑰匙的手一頓,手裡冰冷的物體就像是炭火一般,燒得我我一痛。
“我問過他,他說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給她的好,所以我就存著了。”張愷找了一張還算乾淨的椅子坐下,點了一根菸。
我看著那個坐著抽菸的男人,不知應該說些什麼。
他沉默了一陣,去廚房拿了兩個杯子,可樂是不能喝了,開了紅酒,兩個人一人一杯,碰了碰杯子,杯子裡紅色的液體振盪,漂亮極了。
他說周奇峰考到清華了。那個小子,總是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我說正常的,他要是考砸了才是奇怪。如今應該是月薪過萬吧。
宋順義考的不錯,老師都說他是超常發揮,他自個也聽高興,說上同濟沒問題,結果一看周奇峰的分數,他就傻了。
張愷苦笑,晃晃杯子裡的酒,說這個小子什麼都不懂啊。
那他們倆就分開了?
那還能怎麼樣?
我問那你現在公司怎麼樣啊?
他說就那麼回事。
那他呢?
你問的哪個?
我知道他不是裝傻,在我們的對話裡,有兩個人始終是用“他”字代表的。
“我問的是江志寧。”
他在我們公司。張愷答的淡然,我知道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只是暗暗奇怪為什麼這麼久他還不肯放下心結?
()
莫不是這就是人們說的外表堅強,內心脆弱?
他看著我,一臉無奈“我早晚都是要回去的,我這麼拼命的做大公司,就是在他們叫我回去的時候好有個說法,但是,他們遲早是要叫我回去的……這只是拖延罷了。早晚是要和他朝夕相處的,幾十年的時間,還怕我看不煩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