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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
她看準那兩個男人有意退讓,他們不可能當眾打女人,雖然是她自找的。
“我不賭,聰明人曉得誰佔上風。”就讓他們玩個過癮出出汗,對身體健康有幫助。
“置朋友的生死於不顧,你夠資格下地獄。”地獄的門越來越窄了,只因人太多。
他欣喜的一笑吻上她的唇。“老婆,我有多久沒說我愛你?”
“三十一分鐘又七秒。”她看了表一眼說,她對他的示愛有了免疫性。
“好長的時間,我是個失責的丈夫,我愛你,老婆。”他深情的烙下長長一吻。
“我可不愛你,姓單的。”她回以火熱的吻,表情依然不屑到極點。
“你矜持嘛!繼續保持你傳統婦女的美德。”他不在意地揶揄她。
“有病。”她不理會他的看向已是滿身傷的作孽者。
身為烈火幫幫主的兒女,他們遇到的兇險比一般人多十倍、百倍不止,為免死在仇家手中,自幼便有師傅教授防身術和攻擊要領。
因此,四個同父異母的姐弟都擁有一身好功夫,只是烈火玫瑰的名聲蓋過他們的傑出,自然沒人去探究其他人是否成器。
尤其是東方婉婉的氣質和嬌柔是屬於楚楚動人型,誰會曉得她具有黑帶三段的功力。
而一天沒男人就骨瘦難受的東方柔柔是天生的花痴,男人眼中的她是暖床寶貝,恨不得時時刻刻和她在床上週旋,哪管家裡的黃臉婆咬牙切齒地欲揪出狐狸精。
若是身手不好早打成原形了,哪能四處賣弄風騷勾引男人。
再加上理論上是小孩的東方取巧,三個人給外人的感覺就是不具威脅性,等吃了虧才知貓的爪子殺傷力不下一頭兇猛的老虎。
“單……單老大,我三個……三個月不支薪,全……全年無休……為你賣老……老命,你好心點……”呼!好喘,快累死了。
死月亮真不是東西,沒見他拚死拚活的搶救他一條爛命,還在一旁扯後腿,怕他傷了如花佳人。
“自個保重,我賭你們輸。”信他遵守諾言才怪,朋友交情並非一天兩天累積而成。
“什麼?”他幹麼打得氣喘如牛,乾脆把正主兒推出去受死。
葛千秋邊應付東方婉婉疾風似的攻擊,一邊對著蕭逢月嚼耳朵,兩人同時不懷好意的一睨忙著親吻心上人的正牌十方閻王。
“住手,我不是十方閻王。”摘下面具,蕭逢月以真面目示人。
早已見過他本人的東方婉婉不相信他的說詞。“你還想騙我?”
“婉婉小姐別激動,我可以向你保證他不是十方閻王。”和事佬連忙出聲澄清。
“你們聯合起來騙我,不是他是誰?”她氣憤的流著淚出招。
兩個男人默契十足的一出手,以不傷她的程度擒住她雙腕,架高她至單無我面前,無視他擠眉弄眼的怒視。
“他才是什麼十方閻王。”
“是你?!”
遠處有兩個妙齡女子心懷怨念而來,站在角落靜靜看著不靠近,其中一名女子俯身向另一名女子說了幾句話後,相偕離開。
她們是朱玉娟和李珞兒。
“哇!二姐,他們在賭什麼,怎麼圍了一群人在加油,我們也去吆喝兩聲。”看來好生有趣。
“你是豬來投胎呀!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是非,你忘了我正在‘逃亡'。”都是老三陷害她,沒事要她偷什麼機密檔案嘛!
啊!又打我,我是悲傷小童,我會長不大。“我們可以去找大姐呀!”
“說你笨還算是尊重你,老大都自身難保了,你去幫她提鞋呀!”沒有憂患意識的小鬼。
雙手抱著頭的小男孩以防備姿態抱著頭,怕再挨拳頭。“三姐在就好了。”
“別提那個死女人,不知窩到哪風流快活了,她才不會管我們的死活。”真正的冷血無情,翻臉不認人。
風流快活的人是你吧!可這次東方取巧不敢反駁,他被欺壓慣了。“你看那是不是三姐?”
那廂風雲變色快死人了,這廂一大一小吃著串牛肉看熱鬧,井水和河水分得十分清楚。
東方柔柔眯起眼瞄著眼前晃動的人潮,擁擠的程度幾乎看不見被圍在圈內的人,隱約可見中心點是以兩個女人為主,那一身衣服很眼熟。
要是三丫頭在遊輪上,她何必像做賊似躲躲藏藏,想找個男人玩玩都不方便,每天只對著小鬼頭都快覺得自己人老珠黃,青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