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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太多神話故事,誰見識過你口中的千年之約,荒誕的說法只能騙騙中言情小說毒的天真女孩。”她一個字也不信。
他很無奈,要怎麼做才能說服她鬆了心防,真要使賤招才能勾起她深埋不願回想的記憶嗎?
心裡存在著無力感,深受前世困擾的他感到一絲挫折,他是不是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以為相逢便是愛情的延續,而忽略她個性中的強悍、固執?
她是不受掌控的,但他卻一味安排她該如何走。
錯了,一開始就用錯方法,他該佈下陷阱引誘她走向自己,現在改弦易轍為時不晚,只看另一計策是否計劃進行。
忽地,鬼哭神號的手機鈴聲響起。
東方沙沙抄起手機,“有事快說,沒事去死。”吵什麼吵,一大堆人吵著說話她哪聽得清楚。
電話那頭兵荒馬亂,你一句我一句爭著要發言。
“閉嘴,牙齒痛全給我去牙醫診所報到……再說一遍,手機收訊不良……咦,綁架……”
東方沙沙的表情一陣怪異,然後發出爆笑聲,好像聽到一件可笑的事,竟有人敢公然綁架前烈火幫幫主的獨子。
“……媽,你聽錯了,我沒有在笑,我是在咆哮……對,我會處理……誰……是他……嗯!我知道了……”
虛應了幾句後掛上電話,她不見心焦地依然故我,用腳夾起因笑太激動被她拍落地板的晴天娃娃。
瞧不出臉上神情,她冷靜得像是無事人,一邊交代某人在幾點幾分去何處要債,一邊打著沒人看得懂的電腦密碼進行網上交易,旁若無人的叼著奶油酥片吃著,直到一片黑雲遮住頂上的日光燈。
“咦!你還沒走?”她不露痕跡地消去報廢的單氏企業資料。
“誰被綁架了?”他故作無知的問。
她不認為有什麼好隱瞞。“我弟弟。”
“你不擔心他?!”是親情淡薄或是她天生冷血,居然無動於衷。
“用不著擔心,該煩惱的是綁架他的人。”勇氣可嘉但愚蠢。
“不救他嗎?萬一被撕票……”他是該同情“匪徒”,年底加薪。
東方沙沙信心十足地噙著妖媚的魅惑微笑。“不會,東方取巧的命很硬。”
心口一撞的單無我痴迷地望著她不輕易展露的邪魅。“要我幫忙嗎?”
天呀!他根本把持不住的想要她,那紫瞳中的媚,流轉的妖野,在在勾動他潛藏的慾望。
好個小魔女,她是故意的,即使遺忘了過往記憶,她仍用身體本能記住他對她的種種需求,刻意地撩撥起他體內不得宣洩的火。
不管是前世今生,她總有辦法吃定他。
“回去啃你的辦公桌,東方家的私事輪不到外人插手。”表情一變,她霎時如噬人夜妖泛著紅光。
她是烈火中的妖魅,狂放而恣意,美麗的外表是武器,足可奪魂。
近乎墨色的瞳孔迸射出清冷的紫,給人一股冰寒的感覺,壓迫著四周沉悶的空氣,彷彿要凍成霜霧般透入人的骨髓。
遭到拒絕的單無我反而輕鬆的笑了。
不愧是他所愛的女子,充滿野獸的張力,航行的船是該揚帆了,載愛而行。
海與天連住前世今生。
“呃,請問你是十方閻王先生嗎?”
如此天真的問話讓提著藥箱的蕭逢月不耐,這是哪門子的搭訕法,他長得像自稱痴情其實無情的傢伙嗎?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最厭惡與人接觸的簫逢月不理會身後女子,大步一邁地企圖擺脫要不得的糾纏,腿長讓他佔了優勢,後頭小跑步的喘氣聲令他心情愉快。
看你能跟到幾時。
惡作劇地東轉西彎,明明有電梯不坐故意走樓梯,一下子往人群中昂首闊步,一下子趁燈號變換時間搶黃燈,等她追上時已是紅燈。
煞車聲不絕於耳,喇叭聲按個沒完,可是奇怪得很,沒有一句火氣略大的咒罵聲。
算了,不管她,繼續走他的路,他懶得理會窮追不捨的花痴。
才正放心以為甩開黏人的蒼蠅精,他停下來買份報紙還未付錢……
“先生,你是不是十方閻王先生……我要一杯恩樂冰。”好、好累,腳底八成磨出水泡了。
“思樂冰一杯……”咦,不對,他幹麼幫她點一杯思樂冰。
沒來得及收回出口的話,快手的工讀生已打好發票送到他面前,他不得不掏出千元大鈔找零,空不出手拿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