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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派精緻絕俗的悠閒氣度震住了她,她低低地俯下身子,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第二十章??雲開月明
只是短短半天而已,原來頗有幾分姿色的妍麗臉上已經憔悴深深,嘖,心理素質也不怎麼樣,若真的是誰派來的奸細,那也太看走眼了。
恩怨分明是我的性格,我不可能只等著清歌回來澄清,也要聽聽她的說辭才是。
紀情小心地給我端來一雪白瓷碗溫熱的人參湯,看也不看跪在一邊的女子,“王妃,好不容易熬好了,趁熱喝吧,這可是王爺從外域花千金購來的上好野參,是對王妃的一片心意,可別辜負了。”
“偏你多話,不過是幾支野參,我庫裡多的是,用得著王爺巴巴地跟外人交易買來嗎?下次告訴王爺,甭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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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中說著,眼角微微掃向女子,女子低垂著頭,烏亮的發上只挽著一隻碧玉簪,一身素色繡緞衣裳,看似清雅,但那緊抿的紅唇卻豔麗得分外刺目——好人家的女兒,絕對不會選擇如此俗豔濃麗的唇色,即使是宮裡的重要場合,貴妃們也會選擇那種純正端莊的大紅色,絕不敢選這種狐豔,而她神色坦然自若,並不是為了攀高才刻意打扮的樣子,分明是早就適應了這種唇色,不自覺地用上的;當她聽到我和紀情的對話中,清雅臉蛋上閃過一抹遽然收縮的神色——一種對錢財寶貝貪婪渴望的表情,我心底對她的身份有了底。
慢慢飲幹手中的參湯,覺得身上暖喝多了,我才漫不經心地開口,“把你的來歷說說,若是有情理的,我自然給你一個公道,便是王爺想負你,我也不允許;但是你要是有半句虛言,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情兒,京裡那個妄圖擠進我們睿王府的女子,你後來怎麼處理了?”
紀情微微一笑,“王妃問起來我就該臉紅了—— 那種不要臉的女人能怎麼處理,我請侍衛大哥把她丟到京裡最下等的妓院裡,專門接待一些販夫走卒之輩,不上一個月,聽說就患那種病死了,扔到郊外亂葬崗讓野狗啃了吧?”
我眨眨眼,這個紀情真是越來越討我喜歡了,思維跟得滿快的嘛,也虧得她一個還沒出嫁的黃花閨女編出這一通話,有時間我一定要問問她是從哪學來的!
那女子現在只顧跪在地上發抖了。
“奴,奴一定說實話,王妃高抬貴手,饒了奴!”
“那你還不快說?”紀情低喝。
“奴是除夕時陵城太守送給王爺暖床的四美人之一,”她急急道,抬頭看了我一眼。
陵城太守?我冷下眼眸,“情兒,替我查查陵城太守是誰,我倒要看他長了幾個膽子,誰不知道睿王的王妃是誰,偏他有膽子獻上美人!”
冷眼看向女子,“那你叫什麼?其餘幾個呢?繼續說!”
“奴叫菊韻,”她偷覷我一眼,“王爺見奴容貌尚可,談吐不見鄙俗,就留下奴侍寢,另三位本欲遣回去,後來周知事寂寞多時,便留下她們陪伴左右了。”
侍寢兩個字像針一般扎進我的心頭,我瞳眸遽縮,儘管理智上知道清歌不會做這種事,但情感上仍控制不住地受到了傷害。
“然後呢?”費了好大力氣,我才讓自己的聲音冷漠一如方才,紀情擔心地看著我。
那菊韻突然重重地朝我叩頭,哀哀哭求起來,“王妃,奴不求榮華富貴,只求能守在王爺身邊,伺候王爺和王妃,王爺已臨幸奴,奴生死都是王爺的人了,求王妃恩典,奴一定做牛做馬報答王妃!”
“你說,王爺已經臨幸了你?在何種情況下?”我覺得聲音已經不像自己的了,可是,我一定要吧實情弄清楚,我的個性不容許我糊糊塗塗地下決定。
“王爺,”菊韻低下頭,看不到她的眼神,“接到京師的訊息,說王妃懷了世子,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便……。王爺是正派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臨幸了奴,邊說要負起責任,等見到王妃,一定請王妃容情,收了奴在房中伺候王爺和王妃。”
她說得活靈活現,連我懷孕的事都搬出來了,幾乎是天衣無縫,可是我能信她嗎?信她就等於不信任清歌,我能這麼做嗎?
“情兒,叫穩婆查檢視,她是否還是處子之身!”我故意疲倦地道,眼光卻緊鎖住菊韻的表情。
果然,她聽到我說要找穩婆,臉上竟泛起一抹喜色!
哼,若我的猜測是對的,你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了,當然不怕穩婆檢查,若是讓穩婆檢查,反倒是她佔便宜了。
穩婆很快呈上了檢查結果,菊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