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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蟬不答,鼻尖,額頭漸漸滲出汗珠,顯然忍著極大疼痛。這樣的痛,秦慕蕭受過?燕洛雪看看秦慕蕭,秦慕蕭眼望著窗外,手已握成拳頭。周善文已顧不得男女大防,上前抱起鳴蟬,讓鳴蟬靠在他懷裡,說道:“鳴蟬,你再忍忍,莊主一定會救你的。”
鳴蟬搖頭,淚珠滾了出來。她一雙淚眼,望著秋月憐。
秋月憐說道:“我說過了,救你之人只有你這個心上人。我是在幫你,周善文與你聚少離多,誰知他會不會一心一意對你?”
她怎麼越看越糊塗?燕洛雪心說周善文與鳴蟬關你秋月憐什麼事啊?難道你已經走火入魔,見不得別人恩愛了?
周善文也糊塗了,問道:“鳴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鳴蟬勉強虛弱開口,“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我……,你不要怪秋姑娘,她沒有逼我,是我同意吃的,我也想知道你對我的心意。”
這又是唱的哪出?鳴蟬啊鳴蟬,你昨夜不還是對周善文十二分的滿意?
周善文不明就裡,愣愣問道:“試我心意?你想讓我怎樣?”
“真是胡鬧!”秦慕蕭生氣站起,“你知不知道善文兄他修煉功夫到了最緊要關頭,此時大量失血會讓他大損功力,重新修習也再難達到鼎盛境界,若早知如此,我,我就不……”
燕洛雪見鳴蟬忍著痛,又受秦慕蕭斥責,格外不忍,問道:“‘離人心上秋’是什麼毒?怎麼解?難道非周善文不行?怎麼這麼怪?”
“雪兒妹妹!我來告訴你好了。”秋月憐伸手來拉洛雪,秦慕蕭卻將她二人隔開。
秋月憐搖頭微笑,說道:“其實也不是非他不可,只要是未破身的男女都可,這裡,我是配藥人,不行,剩下的當然就只有他了。對吧,阿蕭?”
原來如此!還真夠****!
不過,也不是非周善文不可。燕洛雪手指著秦慕蕭說道:“他練功,你也練功啊?你就不能……”她突然住了口,意識到這實實在在是個非常嚴肅又是非常敏感的問題。
秋月憐笑容甜膩得有些嚇人,她說道:“阿蕭和你成親了,當然不行了。”
秦慕蕭黑眸凝視著她,說道:“我是不行,三年前,我中過此毒,就不能再解此毒。”
這是在向她解釋嗎?燕洛雪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告訴自己“不在意,不在意!”
燕洛雪挺直腰板,仰起頭,給秋月憐一個大大笑容,說道:“他不行,我行。我可以為鳴蟬解毒!”
“夫人!”周善文和鳴蟬叫道,都愣在那裡。
秦慕蕭臉色更加難看,狠狠瞪了下鳴蟬。而秋月憐臉上緩緩露出了甜蜜微笑。那,是真正開心的笑。燕洛雪明白了,秋月憐是在試探秦慕蕭是否真正和她成親。不過,這手段也太極端了吧。秦慕蕭倒真沒有看錯她,古怪,可怕,真是恰如其分。
這樣的人需要教訓。燕洛雪笑著走近秦慕蕭,主動伸手拉住秦慕蕭的手,說道:“這些天我一直病著,所以,阿蕭就做了柳下惠。”
“柳下惠?”秦慕蕭摟了她,問道。
麻煩!燕洛雪笑著搖頭,說道:“就是正人君子,定力非凡,女子坐懷而不亂。”
秦慕蕭此時臉上陰暗之色漸去,笑道:“看來我這幾日功夫並沒有白費,雪兒對夫君甚是滿意。只是,要你解毒,我真是不忍,你要受三天皮肉之苦,會很虛弱。”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再說,鳴蟬是我在無情山莊的第一個朋友,我怎能見死不救。”燕洛雪臉上露出柔情,目光若春水,望著秦慕蕭,實際上,餘光是瞟向秋月憐的。
秋月憐卻絲毫不在意,看著他們兩人大秀恩愛。
燕洛雪羞惱,說道:“此事因你而起,記著,你欠我的情要還,還有這是個教訓,做人不能太自私,否則會殃及無辜,會受報應!”
秦慕蕭揚眉笑道:“遵命!”
秋月憐終於變了臉色,她看了看他們二人,說了聲:“即使是招了報應,我也要他記得我。”
說完,轉身離去。
接下來的三天對燕洛雪來說是痛苦的三天,寂寞的三天,憂心忡忡的三天。
這三天她的手腕每天都要被利刃劃開,取出她鮮血一碗;這三天,她沒有見到秦慕蕭,沒有看見師公,沒有見到秋月憐,連周善文也失去蹤影,每日面對的是鳴蟬憔悴的臉和秋婆婆不苟言笑的面容;這三天,她都要吃下秋婆婆熬的“補藥”,那苦味真是令人難以下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