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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辛也循聲望去,也是第一眼看到崑崙的掌教,一派仙風道骨、得道高人的模樣,不過,這樣地人見多了,劉辛絕不會被表象迷惑,於是也緩緩說道:“諸位道友相召,不知何事?”
天機子一看他揣著明白裝糊塗,也就不動聲色地難:“敝派的天玄師兄,不知何故被道友毀去肉身?”
“天玄子用斬將飛刀攻擊,我也只好用五火七禽扇還擊,法寶比拼,難免傷亡,我的這位義兄,也被斬將飛刀所傷,至今生死未卜,他才是融魄期,要是醒不來,就是形神俱滅,豈不更慘!”劉辛寸步不讓,反正眾目睽睽之下,崑崙的人再跋扈,也不能隨便動手。%讀愛文學 。du2。
“天禪大師,我們去看看這人的傷勢。”蜀山白眉向身旁的天禪出邀請,兩個人一起來到鍾良的身邊,靈識一掃就清清楚楚。天禪大師緩緩地說道:“靈識斬斷,靈氣斷絕,一身修為,化為虛無,可惜可惜。”
劉辛向天機子一拱手:“天機道友,我義兄被貴派所傷,也請你給個交代。”
天機子面色一寒,天玄子肉身被毀,而且崑崙至寶斬將飛刀散失,這對於崑崙來說,無不是巨大的損失。因為天玄子負責天山大會的秩序,為了震懾宵小,這才把斬將飛刀暫時交給他保管,卻不知所蹤,天機子如何不惱。
現在聽見劉辛倒打一耙,質問起他來,怒火更盛,他取出紫金昊天鏡,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道寒光:“劉辛道友,這是我崑崙弟子公孫淵所用地寶物,因何會在你的崆峒派手中?”
劉辛呵呵一笑:“這個我已經說過了,是那公孫淵見色起意,這才被我斬殺,哪裡知道是崑崙弟子,要是知道,我早就嚇得把女弟子乖乖給他送上門去,豈不省得惹下麻煩。”
坐在劉辛身後的大眼睛也暗暗叫好:“看不出這傢伙平時沉默寡言,清淨無為地模樣,關鍵時刻,卻是得理不饒人。看樣子,是不用我幫腔了。”天機子一聲冷哼:“劉道友,修道之人可要不違本心,不然天劫臨頭之時,只怕無地容身。”
“呵呵,在下修為尚淺,不知道幾百年才能渡劫,倒是聽說天機道友天劫將至,還是自求多福吧。”劉辛既然決定和崑崙對立,說話再不容情。再說,那公孫淵飛揚跋扈,見到莊夢蝶就不懷好意,殺了也不冤,對劉辛的道心,一點也沒有影響。
天機子也惱羞成怒,多少年了,沒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這個劉辛,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為有蜀山白眉為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於是拂袖而起:“劉辛,萬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字,你百般狡辯,難道真以為我崑崙不敢動你不成!”
劉辛也慢慢站起身:“口口聲聲講什麼道理,最後還不是想憑崑崙的實力來壓人。我崆峒雖然門下弟子不足十人,卻也不懼。”
劍光閃爍,霎時將劉辛包圍,崑崙新十二大弟子情同手足,天玄子被劉辛算計,其他人自然對他恨之入骨,剩下的十一人都拔劍而起。
劉辛輕蔑地瞥了一眼:“當著天下道門,你等就不怕給崑崙那些前輩高人丟臉嗎?”
“懲惡揚善,義不容辭,似你這等惡賊,人人得而誅之。”正義凜然的聲音傳來,是崑崙地天剛子,此人嫉惡如仇,最是正直。
“善惡豈是你一個人就能說了算地?”冷天天終於起反擊:“各派的掌教都在這裡,都是眼明心亮。是非曲直,自有公論,難道,你們崑崙就是一直用明晃晃地利劍來講理的嗎?”
天機子一擺手,崑崙弟子撤去長劍,但仍舊團團圍住劉辛。劉辛也不在意,重新優哉遊哉地坐下,也許天山論道大會之後,崑崙立刻就會向崆峒動致命的打擊,但是現在絕不會。
“各位道友,此是也請大家來評一評,也免得叫人說我崑崙以勢壓人。”天機子一見劉辛不肯屈服,立刻又開始動其他門派,那裡面,依附崑崙的就又十幾個,只要帶頭聲討劉辛,崑崙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拔出崆峒這個眼中釘。
不等眾人開口,劉辛朗聲說道:“在下有幾件事要向天機道友討教,其一,我崆峒護法誤毀六扇門,本來是崆峒和六扇門之間的糾葛,何必勞動崑崙調出飛天令?其二,久聞崑崙坐忘峰乃是先天靈脈,可是據我崆峒典籍記載,坐忘峰本來是我崆峒的靈脈,如何會跑去崑崙,還請天機道友指正!”
話音一落,幾十位掌教立刻議論起來,如果劉辛所言屬實,那麼兩件事聯絡到一起,天機子之心,路人皆知。
天機子最擔心的事情生了,當著眾人的面,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否認:“天下誰人不知,坐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