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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風揚的元神。其實,乾坤戒裡面,除了她和小胖之外,也就沒有什麼威脅了。
劉辛又順便看了一眼青霞元君,見她的身體似乎長大一些,身上隱隱散出青光,而且,蛇頭上還鼓出兩個小包包。
以為是她成長的自然現象,所以劉辛也沒有留意,急匆匆地退出靈識。剛想揮出一朵墨蓮,將風涼老哥地屍身煉化,卻不料冷丹子已經替他完成這項工作,看來這傢伙對於毀屍滅跡,十分有心得。
劉辛看到風涼老道已經復原,然後向他說道:“此間事了,明天宗想來還有諸多大事需要處理,道長請便。”
風涼真人長嘆一聲,帶著門人悵然離去,師門出此大事,他在六扇門地日子也就算到頭。風涼老道雖然心高氣傲,肚量不夠,但是大節方面還是能把握住的。
“其興也忽焉,其亡也勃焉。”望著明天宗弟子蕭索地身影,劉辛心中頓生感慨:“我崆峒一門,又何嘗不是這樣,如果沒有靈妖界這塊寶地,只怕在這一代就要滅門。”
沉思一會,劉辛終於靜下心來,這才現,不少人已經開始離開天山。絕大多數,都是空手而歸,更有甚者,永遠把性命扔在仙府之中。
在血淋淋的事實面前,人們漸漸開始清醒,紛紛離開仙府,離開天山。這一屆的論道大會,竟然以這種方式來收尾,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怕,這個沿襲千年的傳統,也要就此斷絕。
不過,很多人心中還是記住一個名字:劉辛,崆峒劉辛,最後一屆天山論道大會上最耀眼的明星。
在絕大多數人失望、憤怒而歸的時候,崑崙派的天機子則是無比振奮,因為在這場奪寶大戰中,崑崙是最大的贏家。
無論是得意的、還是失望的,兩手空空的,還是滿載而歸的,都離開了天山,只留下雪峰靜立,天池如鏡,見證著這場由修真者上演的鬧劇。也許它們早就看淡了這一切,所以,雪峰依舊潔白,池水依舊泛起清波。
天池岸邊,只剩下寥寥數十人。白眉也準備向劉辛辭行,在場的還有天禪天音兩位大師,剩下的,就是劉辛的弟子和新結識的幾位知交。
蜀山這一趟可以說是一無所獲,所以失望都寫在這些劍俠的臉上。
劉辛目光凝視著遠處的雪峰,許久才向白眉道:“老哥,禍根從此而起,這一場殺戮,只怕回去之後,要引無數小規模的拼鬥。”不用說別人,在劉辛心目中,需要用武力來解決的對手就有好幾股。
白眉深有同感地點點頭:“萬幸,蜀山沒有被捲入殺劫之中。只是綠袍那廝逃遁,他要是吸收神獸內丹,只怕又要掀起血雨腥風。還有就是崑崙派,實在是令人失望,竟然會如此墮落,我還懷疑,在仙府中大開殺戒的那兩人是散仙,也是崑崙的元老。老弟,崆峒與崑崙已經勢如水火,凡事一定要小心。”
“彼此保重!”劉辛和白眉等蜀山劍俠揮手道別,在劉辛的心目中,蜀山的人,還稱得上劍俠。
趙天明拍拍劉辛的肩頭:“老弟,風揚道長就靠你了。這次,我也不會再輕易出山,有什麼事,就到蜀山找我。”說完,隨著同門御劍而去。
“阿彌陀佛,劉施主,老僧有一事不明,還請告之詳情。”天禪大師雙手合十,緩緩向劉辛說道。
劉辛也猜出大概:“大師,可是為了那個和我在擂臺上比武的出家人嗎?大師心懷坦蕩,悲天憫人,我當然不能隱瞞,那位大師其實是被人施展元神出竅。”
“善哉善哉,那豈不是………何人如此歹毒,殘害我佛門弟子?”天禪大師雖然已經修到古井無波的境界,但是也不免動了無名。
“大師莫怪,此人就是燃燈道人。”
“燃燈古佛,不會吧?”天禪大師如遭雷擊,雙目射出兩道金光,似乎要洞穿劉辛的心底。
劉辛已經估計到會有這種結果,如果現在有人對他說:廣成子是個級混蛋,劉辛也會和天禪大師一樣。
“大師還記得定海珠嗎?在下壞璧其罪,這才遭到追殺,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若非劉辛幸運,只怕早就灰飛煙滅。”劉辛回視天禪的雙目,講出實情。重病須下猛藥,想要叫天禪大師這樣一個篤信教義的佛徒從根本上動搖幾百年的信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天禪大師將了緣和劉辛的戰鬥在腦子裡回憶一下,無論是如來神掌,還是定禪歸一指、六字真言,或者是他腳下的金蓮,無一不是佛家特有的功法,叫天禪大師不得不信。
“師兄,此事回去慢慢商量吧。”天音大師緩緩向天禪說道。他身居六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