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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去把趙大掌櫃叫出來,就跟他說,我有事找他。”
熊掌櫃滿臉堆笑道:“金大人,你若是喜歡聽評彈,小的叫他們到廂房裡去就,又何必……”
他這句話未說完,只聽門聲一響,從“青”字號廂房裡走出一個身穿錦衣、頭戴唐巾的年輕人。他紅著一張臉,搖搖晃晃的推門而出,邊走邊說:“沒關係,茅廁就在一樓,我找得到……”
他掩上了門,一轉過身,立刻便看到秋詩鳳和何玉馥兩人,愣了一下,立刻便咧嘴笑道:“兩位美人兒,真是湊巧,又讓馮大公子碰上了!嘿嘿!這回可跑不掉了……”
他仗著酒意,擺出一副急色的模樣,衝了過來,完全沒把站在秋詩鳳身邊的金玄白放在眼裡。
……………………………………………………………………第 二 章金玄白臉色一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秋詩鳳道:“兩個多月前,我和何姐在錢塘江邊,碰到這個姓馮的絨褲子弟,自稱是什麼縣令的大公子,仗著人多要調戲我們,結果被我們打了一頓,誰知又在這裡碰上了!”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何玉馥已迎上去,沒等那個馮公子站穩,玉手一揮,連續給了他正反兩巴掌,當場把他打得口吐鮮血,跌出數尺,坐倒於地。
何玉馥這一出手,嚇得演唱評彈的歌女尖叫一聲,停止了表演,兩名彈奏琵琶的樂師也錯愕地停住了撥弄絲絃,一齊望向何玉馥。
而熊坤則是在驚愕之下,連忙奔了過去,扶起那個被毆的馮大公子,焦急地問道:“馮公子,你怎麼啦?有沒有傷著哪裡?”
那個錦衣公子一開口,立刻又吐出一口鮮血,血裡混和著四顆牙,落在地上,嚇得他大哭大喊道:“爸爸,你快出來,有人打我。”
何玉馥柳眉倒豎,伸手指著那位馮大公子,叱道:“打你是教訓你,讓你記住,別見到年輕女子便想輕薄,下回你若是再若本姑奶奶,小心我宰了你!”
她在喝叱之際“青”字號廂房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瘦高身形,蓄有三緇短鬚的中年人,首先衝出房門,乍一見到馮大公子一嘴的血,慌張地奔過來,叫道:“志忠,乖兒,你怎麼啦?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酒樓裡逞兇打人?”
何玉馥一臉寒霜,冷冷地望著那個身穿衣,足登絲履的中年人,道:“是我打的,怎麼樣?”
那個中年錦衣人一呆,還沒來得及說話,房裡又連續走出了六個人,走在最前面一個員外打扮的中年胖子一見這種情形,立刻抓住熊坤問道:“熊掌櫃,這是怎麼回事?”
熊坤真是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他為難地道:“周老爺,是馮大公子出言不遜,調戲人家……”
那錦衣中年漢子兩眼一瞪,道:“放屁,本官的兒子一向循規蹈矩、恪守本份,怎會出言調戲一個民女?”
那個周老爺忙道:“賢公,請暫息雷霆之怒,待小弟問清此事……”
“沒什麼好問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出手打了我的馮賢侄,誰就得付出代價。”
一個身穿勁裝、身形魁偉,一臉橫肉的中年壯漢從周老爺的身後閃了出來。他冷冷地說了句話,立刻舉步向何玉馥行去,才走出三步,濃郁的殺氣已湧現而出。
何玉馥腳下退了半步,擺了個架式,目光直視對方,完全沒把那股殺氣放在眼裡。
那個大漢眼中掠過一絲兇光,沉聲道:“女娃兒,你好大的膽子,連馮知縣的大公子都敢打,還不快點報上名來讓老夫聽聽,看你到底是仗著誰的靠山,敢如此囂張?”
他說完這句話,金玄白霍然想起那個馮知縣是誰了,也立刻明白這位馮志忠馮大公子便是仇鉞的情敵。
由此推論,那位周老爺便是周瑛華的父親周大富了。
他的目光掃過周大富的臉孔,落在那個滿臉兇相的錦衣大漢身上,只見對方體型粗壯、慄悍兇殘,眉宇間騰散的一股殺氣,是他以前從未見過的,顯然此人不是黑道大豪,便是一名超級殺手。
他明白何玉馥的劍法雖然不錯,若是輔以暗器,百招之內絕不會吃虧,可是眼下置身酒樓,若是雙方動起手來,必有死傷,對於松鶴樓來說,總是影響營生,有損聲譽。
他在心念急轉之下,本想挺身上前,卻聽到何玉馥尖聲道:“你聽清楚了,本姑娘姓何,來自華山,你既然替無恥淫徒出面,口氣又如此之大,想必有嚇死人的名號,何不也報上名來?”
那個錦衣大漢“咭咭”怪笑兩聲,道:“我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