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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字讓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了。
我曾經聽過一句話,帝王有寵沒有愛,因為帝王不能夠給自己設弱點。
可是他就這麼說了。
我倒是愣了。
以前無論怎麼樣,大家都隔著一張窗紙在猜心,你猜我猜大家猜,猜中無獎,猜錯無罰,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鬥心眼玩把藝,明明誰都厭了,卻身陷局中,不得不繼續的玩下去。
可是他現在說了。
我回過神來就釋然一笑,他說,是因為我和他都清楚,我已經來日無多了。
冷香21
更新時間: 11/14 2006
晚上洗漱睡覺,他為我犧牲許多辦公事的時間,早睡晚起,兩個人一起躺著混時間,連歡愛之事也很少再有。
我覺得不安,推他起來去做正事,他只是笑,但是不動。
但他時常的吻我,只要有空有氣氛時一定會,小心的象在觸碰一件薄瓷,生怕使力大了我就會碎掉。
直到他走了我依然在賴床,外頭傳報進來,說有人來請安。
我唔了一聲:“我不見。”
“是太醫院薦來的郎中,請個脈就走。”
多半是龍成天又安排的。
懶洋洋的說:“好,我就不走來了,讓他進來請脈吧。
帳子低垂著,我躺在那裡合著眼發呆。
外頭腳步細碎,有人進了內殿,步音便被貢毯都吸沒了。小陳低聲說:“千歲。”
我把手從帳子底下伸出去,被捧住放在軟氈上,兩根手指輕輕搭上來,診完了一隻手,又要換隻一隻,這次的時間更短一點。
等兩手都診過,小陳說:“千歲,小人打起帳子,讓郎中看一看您的面色。”
我懶懶說:“不用了,我不想見人,你們出去。”
他還要遲疑,我皺起眉來咳嗽了一聲,他便不再說什麼。聽著衣料悉簌做響,已經退了出去。
殿裡重新恢復安靜。
過了一會聽到輕輕的門響,門太沈了,雖然門軸定時的上油,開門時候還有一種沈悶而隱約的聲音,或許這是為了安全著想,總得留一點讓人警覺的東西。
腳步聲也輕的聽不到,但是帳子似乎有一點點要動,這是人走動帶走來的風。
“小陳?”
沒有人應聲,我坐了起來,帳子卻先一步被人撩開了。
那人青衣青巾,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孔清秀俊逸,散下來的頭髮遮住了一邊臉龐,我吃一驚,可是身體已經懶得不想對這份驚奇做出什麼合適的反應了。張開口淡淡然的說:“莊先生?”
莊天虹微微一笑:“是我。”
我至為吃驚,下意識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裡?”
“你不是滿天下在找蘇教主麼?我和他一起來的。”
我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向後看,幽深的寢殿門微敞著,一道纖長的人影長長拖在地下,他揹著光,面目我卻看不清,心裡已經知道是誰了,囁嚅著問:“蘇教主?”
那人慢慢走近,臉從幽暗而轉入光亮之中,長眉淡雅,眼似深潭,活生生的謫仙似的美男子,不是蘇遠生又是哪個?
“你們怎麼碰到一起?又怎麼一起來了?”我攏攏頭髮,拉過衣裳來披著,掀被下床:“快請坐。”
“你不用客氣。”蘇遠生輕輕接住我手:“剛才給你把脈的人是我,你的內息很不對頭,經脈若斷若續,情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