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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的那次?
趙清染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著他:“我沒有騙你……紀惟言,你是為了那次的事生氣?”
“你就不能安分點麼?整天都想著勾引男人!”紀惟言似乎很是氣憤。
聽到這番難聽的話,她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
“呵……”男人發出一聲低笑,似是帶上了幾絲譏諷,“就對穆深那麼難以忘懷麼?來,說給我聽聽,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聽他提起穆深,趙清染有些錯愕。他為什麼要突然說起穆深?
聯想到他之前問自己去了哪裡,她才反應了過來。他這是知道了下午的事情?
可是……他怎麼會知道?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她才突然明白了過來。
他開了監聽器?
見她不說話,紀惟言只以為她是心虛,不敢面對他,怒火燃燒的更加劇烈了。
“怎麼不說話?和別的男人就聊得那麼開心,面對我,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
他的語氣很重,很冷,其中也夾雜著嘲諷,趙清染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的紀惟言了,雖然知道他很有可能是誤會了,但此刻他說的話還是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但她現在並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情和他吵起來。
所以,她儘量使自己的情緒保持平靜。
“我想你是誤會了,穆深是我在演奏廳遇到的,他身體不舒服,我送他去酒店——”
她耐心地向他解釋。
但紀惟言聞言只是冷笑了一聲,從口裡輕輕吐出兩個字:“酒店?”
“你一個女人,送一個男人去酒店,呵……”
他話中明顯的譏諷,讓趙清染也忍不住有些憤怒了,但她還是剋制住了,一字一句道:“我送他進去後就出來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撒謊。”
她的臉上也帶上了幾分冷意,語氣更是異常的堅定,紀惟言沒有再說話,只是抓著她的手鬆了一些力道,趙清染趁機掙脫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整個大廳裡,只剩下了紀惟言一個人。男人周身的冷意收了不少,他抬腳往樓上走去,卻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紀惟言皺眉,腳下的觸感軟軟的,他伸手開燈,頓時大廳裡就亮起了燈光。
他低頭一看,發現腳下是一個精緻的袋子。
想起剛剛有東西掉落的聲音,紀惟言的臉色沉了沉,然後微微俯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