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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問你,你曾經聽過或看過一個叫何芹的女孩嗎?”
“何芹?!”楊湘吟低頭細想了下,“沒,我沒聽過。”
他恨得往方向盤用力一敲。“該死,現在你媽死了,要我去哪裡找人?”
“她是誰?又和我媽有什麼關係?”她真的不明白。
“何芹是我妹妹,而你母親曾經是她的保母,她三歲時和你母親一塊兒失蹤,我調查了好些年,才發現她可能在數年前就被人賣入火坑,一想到這兒,我的心能不痛嗎?”
“我懂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會贖回一些和你妹妹年齡相仿的女孩,盡力讓她們重新做人?”湘吟跟著又說:“可是我媽不可能這麼做的,她有我呀!又怎麼可能去偷你妹——”
“你就這麼確定?”他憤懣地堵回她的話。
“她是我母親,我當然確定。”她同樣無畏於他的反駁。
“行!那你就拿出證據。”他冷睇著她。
“我會找出證據證明我媽是被冤枉的。”抬起下巴,她倨傲且不退縮地表示,“我還可以問問我其他親戚,他們一定可以作證。”
“你以為我沒問過嗎?”他玻�痦��淅淶廝擔骸澳隳切┣灼菥透�鬩謊���懇桓挪恢�!�
“既然如此,就更不可能是我母親做的。”她全身神經都因此而繃緊,說什麼也不容許他誤會她才剛去世的母親。
瞧她因激動而渾身發抖,他不禁冷然一笑。“怎麼了?你那時才幾歲,能為你母親背書嗎?”
“我只是——”
“你別說了,在我找到我妹妹之前,我不會放你走。”他狠狠地說道。
“你想報復我?要把我也推進火坑嗎?”面對他那一道道銳不可當的灼人視線,她的心居然湧上一股駭意。
“你希望我這麼做?”他的笑容邪惡的讓她心生顫意。
“何駿,你別想嚇我,我不會被你嚇倒的。”湘吟強迫自己抬頭挺胸,眼底雖然閃著恐懼,卻硬撐著不肯表現出來。
可是這邪惡的男人竟然將目光往下移,凝在她挺起的傲人酥胸。“你想用女人的『天賦』勸我罷手?”
她的心被他尖銳的話給刺了下。“我才沒有這個意思!你別用這種有色眼光看我!”
“我怎麼看你了?你這女人為了搶新聞,居然不怕危險,寧可與我這個男人獨處,能說你城府不深嗎?”
何駿笑得狂妄冷峻。“現在好了,你有更大的新聞可以發表了,還是獨家的,不知道你們社長會給你怎樣的福利?”
“我早就被辭退了。”她被他激得哭了出來。“為了查你的事,報社的工作我沒一樣如期完成,誰還會用我?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湘吟越說越不甘,不由得傷心地抹著淚。“現在我父母走了,我還來不及收拾悲傷,卻聽見有人指控我母親販賣人口,這教我怎麼能夠忍受?”
“好吧!我承認我完全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但是我絕不會因為她走了就放棄追查、放棄這些年來尋找親人的苦痛。”語畢,他便不再說話,而是加速往機場行駛,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到臺北。
兩人之間的氣氛從剛剛的爭吵到現在的靜謐,形成一股很詭異的氣氛。湘吟一直看著窗外,淚水直在眼眶打轉,心底的委屈無以復加地壓迫著她的胸口,讓她覺得每一個呼吸都好難受。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哭,殊不知她的眼淚也不時刺激著他,讓他許多狠話都因為那不斷落下的淚水而撂不出口。
他都已經這麼做了,她還不滿意嗎?
為了擺脫心底的不平與此刻太過安靜的蕭瑟,他開啟音響,讓廣播節目的音樂聲持續放送。
回到家裡,何駿便坐進沙發,拿著那天早上看到一半的檔案,開始打電話——此後他便投入忙碌的情境中,電話鈴聲不斷,許多案子也經由電話開始進行長時間的討論。
一直到夜已深沉,他仍在電話旁揉著額角、想著事……
湘吟從房間出來,看見的就是何駿那副傷腦筋的神情,雖氣他的跋扈與霸道,但不可否認這三天裡他幫了她很多忙,父母的後事才能如願順利完成,他甚至還自願高價收購讓她頭痛的修車廠。
這麼說來他並不是真這麼壞吧?只是對母親抱有誤會,才會對她忽冷忽熱的。
這麼一想,她也沒什麼好氣了,走進廚房為他煮了杯咖啡,放在他面前。“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他抬起臉,對她玻�鵒隧��萊鮃壞牢薰贗囪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