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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就想進去走一次的,三哥的提議也不是不可。只是,若要比試,輸贏總要有個說法才好。”任瑤期看著韓雲謙,微笑道。
韓雲謙不由得一愣。
任益均卻是撫掌道:“五妹妹此言極秒,確實要有個說法。韓公子覺得呢?”
“三哥!你怎麼也跟著她胡鬧!”任瑤華低聲阻止。
任益均又是一個白眼:“我向來就是個胡鬧的!看不慣就滾遠些!”
“你——”
任瑤期笑著對任瑤華道:“三姐,不過是玩樂罷了,別擔心。”
任瑤華想要發作,可是韓雲謙這個外人正在眼前,讓她發作不得,只能乾瞪眼。
“五小姐想比什麼?”一直沒表態的韓雲謙突然開口了,竟是不反對任益均的話。
任瑤期沒有想到他還真的應了,時下男子於女子的地位不等,男子向來是恥於與女子比試的。他們覺得贏了勝之不武,輸了裡子面子丟盡。也只有任益均這種性子怪癖有不羈的人才會三番幾次的拿她與韓雲謙作比。
任瑤期故作沉吟道:“贏了的人可以向輸了的人提一個要求,當然為了怕時候提出來對方卻辦不到,這個要求可以現在就提出來。韓公子意下如何?”
韓雲謙不過思考片刻便點頭道:“任三小姐可以先提。”
任瑤期也不客氣,當即笑著道:“我記得我父親曾送給你一幅畫?若是我贏了,你就把畫給我如何?”
韓雲謙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驚訝,被任瑤期捕捉到了。任瑤期心下一緊,難不成韓雲謙在拿到父親的畫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要藉著那幅畫生事的打算?如此一來,他定是回拒絕她的提議。
“那幅畫是任三伯父贈給雲謙的,雲謙也極為愛惜……”韓雲謙斟酌著道,“我若是再將話給你,怕是對任三伯父不太尊敬。”
任瑤期聞言,嘆氣道:“這幅畫原本就是我要求父親畫了,送給我做生辰禮的。我從未到過京都,很像知道一年一度的菊花會是什麼樣子的。不想父親卻是將畫給了你。我……我之後問爹爹要的時候他也很是為難呢。只說畫已經送給了你,再討要的畫怕是不妥當,你也不一定會同意。”說著還抬頭看了韓雲謙一眼,含著一絲不甘願。
韓雲謙不由得有些頭疼,君子不奪人所好。任瑤期已經將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他再拒絕的話終究是有失風度。而且人家說的是比試輸了後再找他要,並非強要回去。
於是,韓雲謙只能道:“如果你贏了,我便去問一問任三伯父的意思。若是他不介意的話,我再將畫給你。不然你可以提任何一個別的要求。”
話雖然是這麼說,也不過是為了讓任瑤期面子上好看罷了。韓雲謙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任瑤期。
任瑤期莞爾一笑:“那就這麼說定了!韓公子贏了又有什麼要求?”
韓雲謙搖頭道:“不需要。”
任瑤期笑道:“這怎麼行?既然是比試,那就要公平一些才好!”免得到時候你耍賴。
韓雲謙想了想:“聽說五小姐棋藝了得,若是雲謙贏了,還請五小姐能賞臉與雲謙對局一次。”
這到讓任瑤期有些意外了,比了一次還想比第二次?到底她的棋藝被任益均傳揚到了如何神乎其技的地步?任瑤期瞪向看熱鬧的任益均。
任益均眨了眨眼,轉過頭去看燈。
任瑤期只能點頭:“好。韓公子先請!”
任益均慢條斯理的從自己的袖口中摸出來一個鎏金懷錶,朝著兩人揚了揚:“正好我帶了這個,就為你們記一時吧。”
韓雲謙點了點頭。
任益均為了公平起見,將懷錶給韓雲謙看了看了眼時辰。
又讓韓雲謙的隨從與他站在一處,燈韓雲謙出來。
韓雲謙步伐沉穩又閒適地走進了燈陣。
任益均這才轉頭對任瑤期道:“五妹妹,你有幾分的把握能贏?”
任瑤期老老實實的搖頭:“這要等我出來才知道。”
幾人在外頭等了一刻鐘,韓雲謙果然不負所望從另外一個入口出來了。
看著已經走到面前來了的韓雲謙,又低頭看了看懷錶,任益均不由得有些憂心對任瑤期道:“一刻兩個字。”
韓雲謙朝他們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兒才對任瑤期道:“蕭二公子的陣法果然與一般的燈陣有些不同。因是冰鑄的,裡面有些冷,五小姐還是別進去了。”
任瑤期搖頭認真道:“言而無信不是君子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