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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了。這人突然衝了出來說自己手中的那塊玉牌是御賜之物,讓末將讓路。末將雖然沒見過什麼世面,可也知道那御賜之物是了不得的東西,不說早晚三炷香給供起來,至少不能連馬都不下來就隨隨便便的拿出來吧?當咱陛下的令牌是大蘿蔔呢!他這般輕慢的態度傻子才信那是皇帝欽賜的什麼令牌不是?結果果然如末將所料,這枚大蘿蔔……這枚玉牌被他甩鞭子逞威風的時候給折騰得掉下了馬,摔碎了!”
蕭靖西聞言微微挑眉。視線往穆虎手指的地上看過去,幾塊大的碎玉被幾個太監撿了起來,還有些實在撿不起來的碎末在地上。
蕭靖西看了一眼冷汗直冒的盧德新:“盧公公,不知你剛剛摔碎的是何物?”
盧德新被穆虎的話給噎得差點背過氣去,但是玉牌確實是在他手裡碎的,就算他這會兒反咬一口,剛剛這麼多人看著,也無法將罪名在蕭靖西面前給這黑臉將領坐實了,只能回京之後再告御狀。現在只能先穩住蕭靖西這邊。再送密摺子回去反咬他們一口。
“剛剛碎的只是普通玉牌。”情急之下,盧德新只想先脫了身再說,不然燕北王府現在就能以他摔碎御賜之物為由頭治他的罪。
可是,蕭靖西雖然看起來很好說話。也從不咄咄逼人,卻也不是好糊弄的,依舊好脾氣地道:“那真正的令牌在何處?”
“令牌自然是好好收著的!哪裡能隨便就拿出來!”
穆虎在一片說風涼話:“依末將看,他手中肯定沒有什麼令牌!二公子。他肯定是在騙你!就像剛剛騙末將一樣,還好末將沒有輕信他的花言巧語。”
盧德新狠狠地看了穆虎一樣,心想他們倆這樑子是結下了。這人最好別落到他手上!
“傻站著做什麼?走!”盧德新對自己的人道,他想要立刻回去寫摺子告狀,不想多做糾纏了。
不想他沒有走兩步,就被蕭靖西身後的兩個護衛給攔住了。
盧德新臉色一變,看著蕭靖西道:“蕭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靖西笑了笑:“盧公公,請將令牌拿出來一見。”
“沒有!咱家沒帶在身上!”盧德新沒好氣地道。
蕭靖西作勢想了想,然後微微一笑:“那便要對不住了。”
然後還沒有等盧德新反應過來,穆虎已經帶著那些親兵圍了上來,將盧德新和他帶來的人都抓了起來。
盧德新氣得大叫:“蕭靖西,你做什麼?想造反嗎!”
抓著他的穆虎早看他不順眼了,聞言就用膝蓋狠狠地頂了他的肚子一記,這黑手下得很重,盧德新兩眼一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抓你就是造反啊?你是皇帝嗎?竟然敢對咱陛下不敬,簡直是活膩味了!”穆虎咧嘴道。
蕭靖西制止穆虎再對盧德新動手,淡聲道:“你手中沒有令牌卻三番兩次的用假令牌干涉軍務,非凡觸犯了軍規,還欺君罔上。燕北王府今日就替聖上清君側。”
盧德新正疼得說不出話來,他身邊的小太監嚇得直嚷嚷:“不是假令牌,剛剛摔碎的那個是真的!”
蕭靖西不為所動:“摔碎了御賜之物還敢隱瞞?罪加一等!”說著便擺了擺手,示意穆虎將人都押下去聽候發落,不再看他們一眼了。
等人那群人鬼哭狼嚎地被帶下去了之後,穆虎又跑了回來請示道:“公子,是將他們關在府衙大牢嗎?”
“不,將他們交給蕭順。”蕭靖西淡聲道。
穆虎聞言一愣,蕭順掌管王府暗獄,主要掌管刑罰和負責逼供,功夫比不上他兄長蕭華,折磨人的手段卻是令人聞之色變,凡是落到他手上的人都是生不如死。穆虎琢磨著,這位盧公公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狠狠得罪了自家公子爺。
不過穆虎現在在意的也不是這個,他領命之後又問道:“公子,那這裡還要不要派人守著?”
蕭靖西想了想:“讓蕭華帶人在暗處守著,你的人只留下幾個看住門就好了,別嚇著了府裡的人。”
穆虎聽完了命令卻是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表示:“公子,還是末將守繼續著這裡吧,蕭華一直都是負責守衛王府的,而且他長得還沒有末將好,出來肯定嚇人。”
蕭靖西挑了挑眉,看著他不置可否。
穆虎知道主子是不好糊弄的,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說起了實話:“末將剛剛看到紅纓姑娘了。公子,那個……末將今年二十三了,該娶媳婦了。”穆虎紅著臉道。
蕭靖西看了他一眼,語氣平和地微笑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