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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琳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蕭靖琳被任瑤期笑的心裡有些發毛:“什麼事情?”
任瑤期右手支著下巴,緩緩眨了眨眼:“幾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有一次一起坐馬車,你告訴我你的第一匹戰馬是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它的名字叫雪鷹。”
蕭靖琳:“……”
“不是叫小白嗎?”任瑤期笑吟吟地道。
蕭靖琳尷尬地道:“小白是她的小名,雪鷹是師父給起的。”
這一點蕭靖琳倒是沒有撒謊,雖然她當時那麼說只是為了故意轉移任瑤期的視線,讓她不要追問她想出來的那幾個小字。儘管她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想的那幾個小字確實沒有蕭靖西想出來的好聽。
任瑤期本就是在與她玩笑,哪裡會計較這點小事。說笑一會兒便過去了。
雷盼兒在信中約好的地點是之前她們經常見面的一間茶樓。
馬車到了地方之後,任瑤期和蕭靖琳便從後院徑直上了樓去了二樓的包間。
兩人推門進去的時候,便看到雷盼兒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廳中的圓桌上,一邊晃盪著兩隻小腿,一邊拿著一塊芋頭糕在啃著,一個穿著蓮青色褙子的年輕婦人坐在她身側,滿臉笑意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方帕子時刻準備著給她擦嘴。
雷盼兒抬頭看到任瑤期,眼睛一亮。她將手裡的芋頭糕快速地塞進嘴裡,然後就要下來撲到任瑤期懷裡。結果還沒有離開椅子就被旁邊的婦人給抱住了小小的身子。
“小祖宗,你快好好坐著!也不瞧瞧自己滿手的點心渣滓。”
雷盼兒聞言便不好意思撲過來了,只是站起身來給任瑤期和蕭靖琳行禮。
她旁邊的婦人聽說來的有一位郡主有些吃驚。也依禮給蕭靖琳見禮。
“瑤華姐姐怎麼沒有來?”雷盼兒往外探了探腦袋,看著任瑤期撅嘴道。
任瑤期摸了摸雷盼兒的頭,笑道:“你瑤華姐姐被她母親拘在家中繡花呢,怎麼?看到我就不高興了?”任瑤期颳了刮雷盼兒的小鼻子。
雷盼兒鼻子有些癢。“咯咯咯”地笑著躲避,最後索性撲到了任瑤期懷裡將頭埋到了她的胸口:“盼兒兩個都想見呀。”
旁邊的婦人又輕聲教訓她道:“盼兒快坐好,別衝撞了任小姐。”
任瑤期卻是順勢將雷盼兒抱在了懷裡。對那婦人笑道:“沒有關係,盼兒與我們鬧慣了,要她規規矩矩的,我反而不習慣了。不過,請問你是……?”
按理說這種場合,如果這名婦人不是任家的家僕的話,是該由雷盼兒給做介紹的,只是雷盼兒年紀小,還不懂這些,所以便沒有人點出這婦人的身份。
“我是盼兒的姨母。”
任瑤期雖然早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也還是裝作才知道的模樣,她看了看周圍,見只有兩個丫小丫鬟立在一旁伺候,便問道:“盼兒的乳孃呢?怎麼沒瞧見?”
小喬氏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她年紀大了,前陣子回鄉養老了。”
任瑤期聞言有些驚訝,倒是雷盼兒有口無心地道:“姨媽發現乳孃暗中剋扣盼兒的月例,便讓她去莊子上住著了。”
任瑤期不由得挑了挑眉。
在她看來,雷盼兒的乳母雖然有些愛貪小便宜,但是對雷盼兒卻是很用心地在伺候的,雷盼兒現在年紀還小,就這樣將她的乳母趕走並不合適。
小喬氏卻像是猜到了任瑤期是怎麼想的,搖頭道:“雷家將盼兒的事情都交給她處置的因為信任她,可是她卻利用這一份信任為自己謀好處。今天她能為了一點錢財出賣自己的良心,以後也能因為錢財出賣自己的主子。我實在不放心這種人留在盼兒身邊。”
小喬氏摸了摸雷盼兒的頭,目光柔和寵溺。雷盼兒似乎也不反感她,還衝著她笑了笑。
任瑤期便揭過了這個話題,笑著問雷盼兒:“小丫頭今日可是有事?”
雷盼兒笑嘻嘻地點頭,然後讓一旁候著的小丫鬟拿了好幾捲紙來,攤開在桌上給任瑤期看:“瑤期姐姐你看盼兒畫的畫還有寫的字。”
任瑤期低頭看了看。然後有些驚訝地問道:“都是你畫的?”
任瑤期之前看雷盼兒的字的時候就發現大有進步,上面畫的圈圈也少也很多。不過她沒想到雷盼兒畫畫也有進步,雖然畫的只是很簡單的花花草草。
雷盼兒神氣地點了點頭,下一瞬又是一副可憐的模樣:“盼兒練了好久,手都快腫了。”
小喬氏道:“吃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