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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三老爺回來幾日之後,蕭靖西還是沒有訊息,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對於蕭二公子沒有回燕北的事情燕北王府並沒有對外宣揚,甚至連任時敏他們都被交代了不要多言。但是任瑤期聽任益均說,最近通往京都的官道上,來來往往的人馬比往常要多了一倍不止。
外頭的形勢表面上看起來依舊是風平浪靜,但是底下卻已經是一觸即發的緊繃。
之前任時敏還在京都的時候。任大老爺曾派人去京都打探訊息,現在任時敏回來了,打探訊息的人卻是帶來了遠在京都的二老太爺的信。
這日一早,任老太爺召集了任家的成年男子。任時敏也去了。他回來之後好好休息了幾日,終於慢慢的緩了過來。
任瑤期得知之後就交代下去,任三老爺一回來就來稟報她知道。任瑤期猜想二老太爺來信應該是為了任家在南方的煤棧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與方雅存扯上關係。
自從任瑤期知道方雅存和盧公公之間的牽扯之後。對於京都的訊息她都很注意。
中午,任時敏回來的時候任瑤期就去了他的書房找他。
任時敏很疑惑為何女兒會關心這些無聊的瑣碎之事,不過他還是好脾氣地與任瑤期說了:“父親說因為方家的幫忙。任家在江南的煤礦有了些起色。聽說明年任家可能還會在京都一帶再開四家煤棧,相關文書已經在開始準備了。”
任瑤期試探地道:“我記得京都的煤棧需要的文書非常繁瑣,疏通關係所需要花費的銀錢也不少?”
任時敏想了想道:“聽父親說好像有什麼貴人相助。”
任瑤期抿了抿唇,語氣有些僵硬地問道:“什麼貴人?”
“這個……父親好像沒有說。”任時敏不好意思說是自己沒有注意聽。
任瑤期低頭輕聲道:“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便宜的事情?別人給了你什麼,總是希望從你身上拿到更多的回報,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任家給不給得起那位‘貴人’想要的。”
“什麼回報?任家又不缺銀子。”任時敏不在意道。
任瑤期嘆了一口氣,她想起任時敏說等過完年開春之後,他有可能就要去雲陽書院任教的事情,便開口問道:“爹爹,你去雲陽書院任教的話,書院每年給你多少俸祿?”
任時敏聞言有些奇怪地看了任瑤期一眼,皺眉道:“銀錢只是身外之物,瑤瑤你不要太在意這些,若是缺什麼爹爹讓人給你買就是了。至於書院那邊,我正想與徐山長商議,不拿月俸。”
任三老爺壓根兒就沒有看上那點錢,他去書院也只是因為那裡有不少與他志同道合的人,他能與他們一同鑽研自己感興趣的事物,這次去京都一路上他就進益了不少。
任瑤期就知道會這樣。
她暗歎了一聲,說道:“爹爹,不是我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只是你記得之前五房被罰了一年月例的事情嗎?”
任三老爺恍然道:“哦,這事啊?我記得。五弟還來找我借過銀子,不過後來不會知道怎麼的被父親知道了,讓人把銀子拿走了,還說我若是再敢偷偷給五弟銀子就連我一起罰。”
任瑤期點了點頭:“這一年五叔他們過得如何,你也看到了?”
任老太爺說不給銀子那就是真的不給,原本任五太太有不少嫁妝,支撐五房的支出到也不是問題,只是任五太太的嫁妝大多是一些值錢的首飾,她拿出去典當了幾次後任五老爺就不讓了,也不准她向孃家借銀子。
任五太太當初嫁進來是時候,林家給她的嫁妝都是頂好的,不少人都見過,有些東西一拿出去別人就知道。五老爺也是個要面子的,要妻子用嫁妝來養活他,他覺得臉沒有地方擱。
可是任五太太不拿銀子出來補貼,五老爺又實在是拿不出銀子,五房就立即捉襟見肘起來。任五太太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沒過半年就堅持不住了,又開始偷偷典賣首飾。
成親十幾年從來不跟妻子大聲說話的五老爺發了大脾氣,和五太太吵了幾架,兩人互不搭理了大半年,直到最近才漸漸緩和了些。
“爹爹,若是有一日你也被祖父罰月例怎麼辦?”
任五老爺糾結地道:“這……不會吧?”
任瑤期搖了搖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雲陽書院給的俸祿你還是先收下,大不了你留著不花就是,等過個幾年你將這些銀子都拿出來捐給書院建一座畫館或者書樓豈不美哉?這些銀子可都是你自己掙得的,與拿任家的錢建的畫館可不同。”
任時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