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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推掉一切不必要的應酬。每日一心都在自己的書房裡磨練畫技,他甚至開始撿起了自己已經失了興趣的人物畫。
蕭靖琳在初秋的時候離開了雲陽城去了嘉靖關,原本蕭靖琳還打算在走之前親自去白鶴鎮與任瑤期告別,只是燕北王府突然接到了武州以北六十里外發現遼人騎兵蹤跡的邊關加急公文。蕭靖琳最終還是沒有機會來找任瑤期,只是寫了一封信讓人送了過來,自己帶著人匆匆趕回了嘉靖關。
蕭靖琳去了嘉靖關之後有一段時間一直沒有信來。任瑤期不由得有些擔心她,想著蕭靖琳離開之前說給她寫信的話就讓人送到燕北王府給蕭靖西,可是直到入了冬任瑤期寫了兩封信也沒有見蕭靖琳回。
任瑤期想要再寫一封,卻又怕耽誤了蕭靖琳的正事,可是不寫任瑤期又始終不放心。
就在這個時候燕北王府送了一封信來,任瑤期還以為的蕭靖琳的,可是信上並沒有署名,拆開來一看,信封裡並沒有信,倒是有一朵橘黃色的花從信封裡掉了出來,落到了桌上。
任瑤期一愣,將那朵花拿到手中看了看。
桑椹驚訝道:“咦?這個時節怎麼會有萱草?”萱草開花多在五六月,而這時候已經是初冬了。
任瑤期想起來燕北王府的溫泉莊子就是一個大暖房,裡面種了不少的花花草草。
桑椹很是不解:“這不是郡主的信嗎?郡主什麼也不寫,給你送來一朵萱草做什麼?”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笑了笑,她低頭輕撫著柔嫩的花瓣道:“萱草又名無憂草,這是報平安的。”會用這種方式報平安的人,必定不是蕭靖琳,蕭靖琳知道了只會罵“矯情”。
想到蕭靖琳總是默默地拆蕭靖西的臺的樣子,任瑤期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可是笑著笑著,她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蕭靖西總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也總是能在她需要的時候給她安心。她也說不清自己這一刻是悵然多一些還是喜悅多一些。
想起那一日他的試探和挑明,任瑤期覺得自己還是有點亂了。
她並不懷疑蕭靖西的認真和誠意,她只是有時候會對自己未來的命運有一種無法把握的不確定。這種不確定讓她在為任瑤華和任時敏謀劃未來和出路的時候反而將自己的未來摒棄在外了。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不去想就能避開的,最多再過兩年,她的去向應該也會定好了。
而蕭靖西……
蕭靖西那樣的人,終究還是太過美好了。任家這樣的姻親非但給不了他任何的助力,反而會成為他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汙點。
任瑤期將手中的萱草裝回了信封裡,想要交給蘋果處理掉,可是才一抬手,頓了頓,又還是將那一朵萱草拿了出來。
她起身走到自己的書房,用手巾將花包好,放到了書案抽屜的深處。
蕭靖西聽說任瑤期又送信過來了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他以為任瑤期的信還是送給蕭靖琳的。
可是當接過信,發現那個信封正是他送過去的那一個,且上面也沒有署名的時候不由得心中一動。
他擺手讓同賀他們都退下後,將信拆開,裡面果然也沒有字字片語,倒是有幾粒藥用的“遍地錦”。
蕭靖西將那幾顆乾癟的遍地錦放到手心裡端詳了片刻,然後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輕聲道:“遍地錦……何處無芳草麼?”
任瑤期再一次收到燕北王府沒有署名的信的時候並不太意外,只是她將信拿在手裡許久都沒有拆開。
蘋果和桑椹兩個丫鬟見了都覺得有些奇怪,小姐不是一直盼望郡主來信麼?怎麼郡主來信了小姐又不急著拆了。
最終任瑤期還是將信開啟了,依舊是沒有寫字,信封裡裝著的也是藥材,卻是一把“穿心蓮”。
任瑤期怔怔地看著手裡的穿心蓮半響沒有言語。
穿心蓮還有一個名字,叫做“一見喜”。
最後那一把穿心蓮也被任瑤期收到了抽屜裡,不過她沒有再往燕北王府送沒有署名的信。
快到年關的時候,任瑤期終收到了蕭靖琳的來信。原來蕭靖琳前一陣子一直沒有在嘉靖關,而是去了武州,所以任瑤期的信雖然到了,她卻沒有看到。
蕭靖琳告訴任瑤期,她很好,也沒有受傷。並且蕭靖琳從武州回來之後遇見了化名為文舒的雲文放,蕭靖琳想起自己之前說過要幫任瑤期報仇,冥思苦想之後蕭靖琳趁著沒人的時候吧雲文放敲暈了,並在他臉上畫了十幾只小烏龜。
可是她在做這件事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