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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的了。
任瑤期仔細觀察了林氏一會兒,發現林氏真的變了不少。面對她們的親切友好面貌雖然還有些不太自然,但是也能看出來她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與她們修補一下關係。
李氏是個大度的人,林氏對她態度好,她只有更好的,完全忘記了以前林氏仗著自己受寵欺負她的那時候。
任瑤期雖然有些驚訝林氏的轉變,但是她對林氏也沒有到恨之入骨的地步,雙方真能冰釋前嫌她也能接受。畢竟多一個朋友要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任瑤華倒是對林氏的態度有些保留,誰知道林氏以後會不會再變回去再次對她們橫眉豎目啊!
倒是林氏面對任瑤華不冷不熱的態度的時候並對她不理不睬,反而一直的溫言相對,不由得令人刮目相看。
那邊。任三老爺和任五老爺兄弟二人也到一邊去說話了。
任時茂首先就朝著任時敏彎腰作了一揖:“三哥,大恩不言謝!”
任時敏拖住了他的手肘扶了他起身:“自家兄弟,說這些就生分了,能幫到你們就好。”
任時茂感激道:“這次真的多虧了你那一封信去的及時,不然惠君和玉兒怕是……”每次一想起妻女當時奄奄一息的模樣,任時茂都會說不出話來。
任時敏嘆了一口氣,問道:“下毒的事情你調查了沒有?知不知道是何人下的手?”聽任時敏說起這個,任時茂臉色立刻冷了下來:“這些日子我只顧著擔心惠君和玉兒的病情,還沒有來得及細查。不過被做過手腳的是在花想容買的那幾盒珍珠桃花粉。我已經讓人將有機會能接觸到這些東西的人都嚴加看管了起來。若是被我找出來是何人下的毒手,我……我一定要……”
因為心裡恨極,任時茂反而找不出合適的詞。
任時敏點了點頭,理解地拍了拍任時茂的肩膀:“若是能找出罪魁禍首。自然不能輕饒。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
任時茂聞言嘆了一口氣道:“患難見真情,三哥,真的謝謝你。”任時茂想起來自己之前向家中求助的時候,任老太爺和任老太太的反應。不由得心下黯然。
任家倒是也給他們送了藥材找了大夫,任老太太更是派了人去想要將他和任益健先接回雲陽城來安置,但是他們因為擔心林氏和任瑤玉是染了時疫。而拒絕讓她們回家,放任她們死在異鄉的事情還是讓任時茂傷了心。
他理智上能理解父母想要自保的想法,情感上卻是無法接受。
任時敏有些明白任時茂心中所想,不過他也是為人子女,實在是不能說什麼的,只得又回到下毒之事上頭:“你心裡可是有懷疑之人?”
任時茂也被拉回了思緒,不過任時敏的話卻是讓他猶豫了一下。
任時敏皺眉:“還是說你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
任時茂嘆了一口氣,認真看向任時敏道:“三哥,以後若是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望你包涵兄弟一次。”
任時敏有些莫名其妙,任時茂能有什麼對不住他的地方?
任時茂知道他這位三哥是個再簡單不過的性情,與他說話拐彎很多時候都只能自討苦吃,於是他坦誠道:“我確實是懷疑一個人,但是並沒有證據。”
“哦?什麼人?”
任時敏頓了頓,然後才到:“方氏!”
任時敏聞言一愣,隨即又皺眉想了想:“方氏?她不是一直在任家沒有出來麼?她要下毒的話要怎麼做到?”
任時敏到沒有因為任時茂懷疑了他的妾室而生氣,他只是就事論事地覺得方姨娘即便是有動機也沒有那個本事能將毒下到林氏的脂粉裡。就算是對內宅之事一竅不通的任三老爺也知道一個內宅的女人能做的事情十分有限。
任時茂道:“惠君在雲陽城的花想容胭脂鋪裡買了六盒珍珠桃花粉,我之後找人查驗了那六盒粉,發現除了惠君和玉兒在用的那兩盒之外,其餘的四盒也都是有毒的。這說明下毒的人是在惠君和玉兒用了那兩盒粉之前就下了毒,因為下毒之人不知道她們會用哪一盒,便在每一盒裡都做了手腳。”
任時敏聞言沉吟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毒是在你們離開白鶴鎮之前就下了的?”
任時茂點了點頭:“惠君說,那幾盒妝粉是在她離開白鶴鎮之前兩日買的,她買回去之後第二日就和玉兒用了,大夫說那種毒藥發作的時候雖然猛烈,卻算是慢性毒,需要連續用上好幾日才會發作。兇手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誤導我們,讓我們以為惠君和玉兒是在離開白鶴鎮之後才染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