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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華聽說任瑤期要與郡主一起上場反對的話就不好說出口了,雖然她覺得任瑤期畫畫比彈琴好,而且她實在是不想看到任瑤英如意。
任瑤期一看任瑤華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小聲安慰她道:“你若是怕任瑤英這次會出頭的話那就大可以放心,這個頭她怕是出不了。”
任瑤華聞言有些不信:“就憑她原本的畫是出不了頭。不過你改過之後就不一定了,父親當時不是也說你改得好嗎?”
任瑤期想了想:“你確定她是按照我改的畫的?一筆不差?”
任瑤華看了正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們說話的香芹一眼:“這丫頭別的優點沒有,眼力倒是還不錯。”
別的優點沒有……別的優點沒有……
香芹扁著嘴耷拉下了腦袋。
任瑤期看著香芹的模樣忍不住笑,然後對任瑤華道:“那就是了,她今日就算畫得再好有沒有用。”
任瑤華一臉不信的樣子,任瑤期也不多言。
正好這時候任瑤英完成了自己的畫作,雲大太太讓人將畫呈了上去。
畫先是到了老王妃手裡,老王妃像以往一樣不過隨意看了一眼就作罷,然後畫又到了王妃手裡。
任瑤英一臉緊張地看著王妃的臉色。王妃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才女。只要是她覺得好的,便會誇讚或者指點幾句,另外幾位夫人就算是為了賣王妃一個臉面也會說幾句好話給個高一些的評價。
王妃先是掃了那幅畫一眼,似乎是覺得有些意趣。又讓人拿近些多看了兩眼。
任瑤英眼中一喜,心裡砰砰直跳。
她一直在等一個出頭的機會,而這次的千金宴無疑是最好的時機。只要她能在千金宴上博得一個好的名聲,以後就沒有人會記得她曾經出的醜。提起她的時候只會想起她千金宴上的風采。
去年冰嬉比賽上出的那一件事是她這一年來一直未曾忘記的夢魘。
所以這次她才會費盡心機,因為對一個庶女而言,這種機會一生或許也就只有這麼一次。她必須要把握。
可是就在這時候,王妃看著她的畫突然皺了皺眉。
沉吟片刻后王妃小聲交代了自己的丫鬟綺羅幾句,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讓綺羅拿著畫去了歐陽氏那幾位夫人那裡,也沒有在關注她一眼。
任瑤英有些茫然無措,她剛剛明明看到王妃對她的畫有些欣賞的,為何什麼話也沒有說?之前王妃看見出色的字畫都會說幾句的。
任瑤英又去看那幾位正在傳閱她的畫的夫人,與王妃一樣她們也只是看了幾眼就放下了,倒是徐夫人看到她的畫的時候笑了笑,不過也什麼話也沒有說。
再然後任瑤英的畫就被綺羅收了回去,也沒有讓閨秀們傳閱。
“坐了這麼久,先休息休息吧,半柱香之後再繼續。”王妃笑著說道,然後起身讓丫鬟婆子扶著去更衣了。
任瑤英的畫更沒有引起誰的注意了,眾人也只當任瑤英的畫十分平常。
任瑤英站在原地,久久沒動,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任瑤音若有所思地看了任瑤英一眼,又看了看任瑤期和任瑤華。
任瑤玉在一邊嗤笑道:“還以為她多本事呢,還不一樣是別人的陪襯!”說著就拉了任瑤音一起去更衣了。
任瑤華等她們走了之後驚訝地問任瑤期:“怎麼回事?”她覺得能得到父親的誇獎的畫,肯定很不錯的。
任瑤期道:“我還記得我當時給她改畫的時候添了一對竹上去嗎?”
任瑤華當時也在場,還記得這些細節:“記得,是一對被大雪壓彎了的雙竹,父親還說你添得極好極有意境。”
任瑤期搖了搖頭:“當時加上那一對竹有點睛的作用,自然是極好,不過今日卻是不好了。”
任瑤期也不賣關子,小聲解釋道,“雙竹有一種意思是形容女子再嫁的。”
任瑤華一愣,然後想起來自己曾經聽說的關於那位徐山長夫人歐陽氏的傳言。
這時候有人走到她們面前停住了步子。
任瑤期抬頭,便看到任瑤英回來了,正面色蒼白一言不發地死死地看著她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瑤期看著任瑤英也有些無奈了。
她當初給任瑤英改畫的時候還真沒有料到會出現今日這種情況,如果任瑤英上場之前不是耍手段將她支開,而是透露出一點她想要畫那一幅畫的風聲的話,她說不定還會提醒她一下。到不是為了任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