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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有興趣,在任家的這幾個月總會讓自己的小廚房做一些糕點送給各房各院,還總是會主動派人去詢問任瑤期想吃什麼點心。
任瑤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點心做得確實是很好吃呢,姑姑之前不是說會將她留下來麼?她是突然提出要走的?”
李氏聞言卻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任瑤期一眼,任瑤期表現得好像自己很喜歡吃任時佳送過去地點心,不過她自己的女兒她是知道的。任瑤期不愛吃太甜的糕點,而江南的點心都是偏甜的。
不過她沒有當場拆穿任瑤期,只是坐在一邊喝茶。
“是啊,原本我還問過她,她說願意待在燕北的。昨日卻是過來說想要離開,回江南去。”任時佳也有些遺憾地嘆氣道。
她對這個廚娘還是很滿意的,藥膳和點心都做的好,人也機靈。有這樣懂一些藥理的人在身邊,她以後回了林家也不怕別人暗中給她和孩子使壞了。
任瑤期卻是在猜測溫嫂子突然離開的原因,是與上次被她們撞見的事情有關係?聽任時佳的時候,她原本並不是打算這麼快就離開的。這是方姨娘的意思還是誰的意思?
任瑤期不知道的是,這時候她暗中打聽的溫嫂子正在見林琨。
林琨看著端著托盤進來的婦人,暗自皺眉:“有何貴幹?”
溫嫂子將茶盤裡的粉彩福壽蓋碗放到了林琨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奴婢是奉太太的命來給爺送蓮子羹的,爺慢用。”
林琨看了也不看那盞所謂的蓮子羹,只冷淡地點了點頭:“放下就出去吧。”
溫嫂子臉色也沉了下來:“林六爺,您當初是怎麼答應我主子的?這會兒卻要過河拆橋了?”
林琨淡聲道:“林某人不曾記得自己答應過什麼人什麼事,也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的主子是誰?我若是沒有記錯,你是方家舉薦給我們的廚娘。”
溫嫂子笑道:“既然林六爺不記得了,奴婢就好心提醒您一下。當年林家大房見您祖父和父親皆遭不測,便對你們二房的家產起了覬覦之心,故意在一個突然的時機告訴你母親這個噩耗,害您母在才生您的時候難產而亡。而您,則被大房的人收養,由二房的大爺變成了林家大房排行第六的六爺。”
“原本你自幼多病,林家大房的人以為你活不過成人,不想您的命卻是硬得狠,不但平安長大成人,還故意娶了林老太太孃家的侄孫女。這些年大房的人不斷給六太太下藥,讓她頻頻小產,打的注意就是想要讓你們夫妻斷了分家的想念,並過繼大房的子孫。上一次,奴婢初到林家的時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您,您卻是不由分說將奴婢罵了一頓,說我瘋言瘋語,奴婢只能又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六太太。原本我主子還以為您真的對大房的人感恩戴德,連自己的生父生母都忘記了,後來才明白,原來你並非是不相信,你只是在等一個更好的時機,這個時機就是任家的插手。”
溫嫂子看了林琨一眼,“或許你一開始對六太太小產的原因就是知情的,卻是故意隱忍不發。為的就是想要爭取到任家這個助力。林家大房與任家產生嫌隙,任家才好明目張膽地站在你這一方。林六爺,好深地心計,好決絕地手段啊!”
林琨面無表情地看著溫嫂子,眼神幽深。
溫嫂子不知為何心裡覺得有些滲得慌,可還是硬著頭皮裝作面不改色的模樣繼續說道:“林六爺,您以為任家老爺子就會心甘情願地幫你了?任老太太再如何疼愛六太太這個閨女,她也只是個閨女罷了,嫁給了林家就是林家的人。任老爺子說是願意幫你,也不過是想要藉助林家的分家從中獲利罷了。當年任家和林家答應您和劉太太的親事,也不過是兩家各懷算計罷了。你可是願意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從林家大房的手上又去了任家手裡?”
溫嫂子說完後就仔細觀察林琨的表情,不過令她意外的是,林琨竟是依舊一臉平靜,並未因為被他拆穿而惱羞成怒,或者擔心害怕。
溫嫂子有些摸不準林琨了。難道主子的猜測以及所查到的那些其實是錯的?
林琨看了溫嫂子片刻,面不改色地緩緩走到椅子上坐下,一邊繼續整理桌上擺著地賬冊,一面淡聲道:“你主子的故事編得不錯。不過我沒有興趣,你還是早些走吧。”
溫嫂子咬了咬牙,對林琨的軟硬不吃很是不快:“林六爺,您就不怕我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
林琨的手一頓,隨即又開始低頭忙自己的事情,頭也不抬:“請便。”
“林六爺,你要知曉奴婢這次聽您的話離開劉太太並不是因為奴婢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