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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的被任瑤期拿出來取笑。
他要是早知道……
蕭靖西若無其事地避過任瑤期戲謔的目光,從她的梳妝盒裡拿出來一塊螺子黛,沾了沾水,一本正經地道:“右邊的眉淡了。我給你畫。”說著不由分說地用手抬起了任瑤期的下頜,專注地給她畫起了眉。
任瑤期含笑注視了蕭靖西一會兒,強忍著笑意由著他去了。
蕭二公子還皺著眉頭不滿意:“你別笑啊,一會兒畫花了可別怨我。”
任瑤期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來,然後蕭靖西手一抖,眉毛果然花了。
等兩人收拾好了出來,蕭靖西總算是恢復了他一貫在外人面前的高貴冷豔,只有任瑤期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抑制不住。
上了馬車之後,蕭二公子終於忍無可忍:“夫人。你再對我笑,是想讓口脂也花了嗎?”
任瑤期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偏過頭去不搭理他了。
原本任瑤期以為蕭靖西只是帶她去雲陽城裡的什麼地方。卻沒有想到馬車竟然出了城門上了官道。任瑤期有些驚訝地發現馬車竟然是朝白鶴鎮的方向去的。
“我們這是去哪裡?”任瑤期放下簾子問道。
蕭靖西給任瑤期到了一杯茶,微微一笑:“你猜?”
任瑤期:“……”
進了白鶴鎮之後,當沿途的建築越來越熟悉。任瑤期反而淡定了。當馬車在她熟悉的大門前停下來的時候,任瑤期只是默默地被蕭靖西扶著下來馬車。抬頭看著那塊蒙塵的門匾半響無言。
蕭靖西拉著任瑤期的手,牽著她走上了臺階。進門的時候並沒有人迎上來,門房裡是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任瑤期站在前院的影壁前,看著空蕩蕩的宅院,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座宅子已經到了韓家手中吧?”任瑤期轉頭看向蕭靖西。
她雖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任家的事情還是知道得清楚的。
蕭靖西點了點頭,拉著他走進了垂花門,沿著遊廊往內院裡去。
這條路任瑤期曾經走過了無數遍,但是還是第一次與蕭靖西並肩走在這裡,四周的空曠寂靜讓她感覺到很陌生。不知道是不是有身邊的這個人在的關係,這座平日裡另她十分厭惡的宅子今日看起來也沒有那麼令人壓抑了,她稍稍調整了一下心緒之後就跟著蕭靖西往前走,甚至還有閒情跟蕭靖西探討一下這座大宅子裡的風水格局。
蕭靖西笑道:“這裡的風水格局倒是令人意外。”
任瑤期嘆道:“書上說命數和風水是相輔相成的,只可惜這裡的風水再好,翟家和任家這樣的普通人家終究還是壓不住。”
這個宅子的兩任主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結局。
蕭靖西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由得若有所思。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任瑤期嘆問道。
蕭靖西低頭看了她一眼,正要開口卻是被任瑤期打斷:“我不猜!”
蕭靖西不由得低笑,捏了捏她的手道:“韓雲謙說送要送燕北王府一份薄禮,我便帶你來瞧瞧。”
任瑤期聞言一愣,心裡不由得猜測韓雲謙口中的薄禮是什麼東西,她心裡有了些猜測。
蕭靖西倒是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完全不用任瑤期領路,任瑤期不由得挑眉看了他一眼:“你之前已經來過了?”
蕭靖西無辜地眨了眨眼:“沒有啊。我想與你一起來。不過之前韓雲謙給我畫了張圖。”
任瑤期不說話了。
蕭靖西帶著任瑤期轉到了花園,任瑤期看著花園四周被新挖出來的幾個深洞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些洞雖然並不算大,卻挖得極深,少說也有七八丈,好好的院花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洞破壞得失去了往日的美感,如果夜裡往這邊來的話說不定還會不小心掉下去。
不過因為這些洞,如果地下有有密室的話很容易會被發現。
蕭靖西牽著任瑤期避開了那幾個黑漆漆的洞,來到了池塘邊。
任家的花園子正中有一個荷花池,五月的燕北還帶著些涼意,荷塘裡的荷花並沒有開。就連荷葉都有些無精打采的。蕭靖西牽著任瑤期繞荷花池邊上的假山轉了一圈,然後對身後打了個手勢。
一身灰衣的蕭華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朝著蕭靖西和任瑤期行了一個禮之後就轉身鑽進了假山裡。
任瑤期驚訝地挑了挑眉:“在這裡?”
蕭靖西回了任瑤期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