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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任瑤期不由得面色古怪地看了蕭靖西一眼。嘀咕道:“看來位高權重的男子保留自己血脈的一個有用之法就是利用外室,多撒網。”雷家和吳家不都是如此麼?
蕭靖西似笑非笑地看了任瑤期一眼:“夫人?你在嘀咕什麼?不會是在說為夫的壞話吧?”
任瑤期輕咳一聲。岔開話題道:“在開啟這個箱子之前你就猜到了這個箱子與夏將軍有關?”
蕭靖西聞言也不再追問她剛剛在嘀咕些什麼,只是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臉當作警告:“我們之前不是看過了那十幾個箱子嗎,第一個箱子裡的那隻粉彩將軍尊是當年太祖皇帝賜給夏將軍的。第二個箱子裡的那對夜光杯是當年西羌人進獻進宮的,第五個箱子裡的書畫我剛拿出一幅看了一眼,上面有夏將軍的藏印。所以才確定了這些東西與他有關,至於那這把鎖的密言,我猜了三次,最後猜出來是‘大順赤虎軍’大順是夏韋明定的年號,赤虎軍是他麾下的那支最有名的軍隊的名號。”
任瑤期早就知道蕭靖西心思縝密。沒想到他竟然會憑著這些蛛絲馬跡推論處箱子主人的身份,最後猜出鎖的密言,心裡也不得不佩服。
“好了,稀世珍寶已經看完了,我們該上去了。這裡待太久了你受不住。”蕭靖西將龍袍也放回了箱子裡把鎖掛上,然後拉了任瑤期的手就要離開。
任瑤期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那隻箱子,猶豫著問道:“那個……你不拿走?”
她說的是那一枚玉璽,按照蕭靖西所言,傳國玉璽的意義非同小可。難道蕭靖西不想要嗎?
蕭靖西聞言回頭看了任瑤期一眼,眼中含笑卻也帶著幾分認真:“你想要嗎?你想的話我就拿。”
任瑤期不由得愣住了。她聽明白了蕭靖西問的其實不僅僅是那一枚玉璽,而是那枚玉璽所象徵的……
對上蕭靖西的視線,任瑤期沉默了片刻。然後也認真回道:“你想要的話,我就想要你拿。”
蕭靖西笑嘆了一身,將任瑤期抱在了懷裡。然後在她眉心印下了鄭重的一吻,之後卻什麼也沒有說。牽著任瑤期的手頭也不回地出了密室。
直到兩人臺階上了一半,蕭靖西才笑道:“我一隻手要牽著你。一隻手要拿著火摺子看路,沒有多餘的手來拿別的無關緊要的東西了。一會兒讓蕭華下來拿吧。”
任瑤期聞言不知怎麼的眼眶就是一熱,然後緊緊握住了蕭靖西的手。
蕭靖西卻是突然低笑道:“嗯,如果跟來的是外室的話,我就讓她一隻手拿火摺子另一隻手抱箱子在前面開路了,為夫今日真是失策。”
任瑤期也不由得噗哧一笑,用另外一隻手狠狠地掐了蕭靖西一把。
從密室出來之後,蕭華果然還盡職地守在假山旁,蕭靖西吩咐他下去將上鎖的箱子和另外一直裝了書畫的箱子拿上來,蕭二公子時時刻刻都沒有忘記要討好自家岳父大人。
等兩人一起上了馬車之後,任瑤期才問道:“韓家的人有沒有進過密室?”
蕭靖西攬著任瑤期靠在車壁上,想了想,說道:“韓家別的人應該是沒有下去過,不過韓雲謙……我猜測他是有去過密室。他可能猜出了翟家和夏家有牽連,不過那隻帶鎖的箱子他並沒有開啟過,不然不管他想不想要那個東西,他都不可能將拿玩意留下。而且我剛剛開鎖的時候聽機括的聲音就察覺到那隻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開過了。”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笑了:“難怪他把密室的東西都當人情送給了燕北王府,他倒是聰明。”
蕭靖西笑睨著任瑤期問道:“哦?怎麼個聰明法?”
任瑤期條條是道地分析道:“那些東西雖然都是價值連城,但是也全都是燙手山芋。一個不慎就會惹火上身。也難怪當初翟家南逃的時候沒有帶上,夏家對朝廷而言始終是忌諱。現如今敢接手這些東西的除了朝廷,就只有燕北王府和獻王府了。其次。韓雲謙這麼做就等於是親手將自己致命的把柄送到了你手裡,讓你以後可以放心用他。他用一堆對他而言與廢銅爛鐵無異的玩意兒換來燕北王府對他的信任和支援,這樁買賣值不值?再來,他一猜到翟家與夏韋明的關係之後就沒有出於好奇而開啟那隻上了鎖的箱子,能在關鍵時刻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的人往往比一般人命要長。”否則韓雲謙要是真的開啟了那隻箱子,因為傳國玉璽的關係,他這條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蕭靖西微微眯了眯眼,然後一把將任瑤期抱在了懷裡,任瑤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一跳。
蕭靖西用自己的鼻尖輕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