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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的手,要是往常,它肯定會一舒服就得意忘形來個四腳朝天,拿自己的肚皮對著你。
不過今天的傻妞很明顯沒有什麼精神,雖然探頭出來與蕭靖琳玩耍,縮成了一隻球的身體卻是沒有動,甚至在蕭靖琳示意它站起來的時候,它還蜷在那裡裝死。
“今天它還沒有出去?”蕭靖琳轉頭問一旁負責照顧傻妞的小廝。
那小廝回到:“小的之前有開啟籠子的,不過白虎似乎不願意動。準備的鮮肉它也只吃了平時的一半。”
蕭靖琳皺了皺眉:“到底什麼毛病?”
這時候蕭靖西也過來了,他走到傻妞身邊,彎下腰輕輕拍了拍傻妞的頭,似乎做了個示意它起身的動作。原本一直不願意動彈的傻妞看了蕭靖西一眼,然後在一旁的蕭靖琳面無表情的注視下緩緩的站了起來,儘管那動作看起來很心不甘情不願的。
蕭靖琳:“……”
冷哼了一聲,蕭靖琳拍開了傻妞企圖再次討好她的大虎頭,站起了身。
“到底怎麼回事?上一次來看她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病了?”蕭靖琳問蕭靖西道。
蕭靖西正吩咐那小廝將傻妞之前沒有吃完的鮮肉再送上來。聞言回道:“‘白雪’前陣子沒了,傻妞便不愛出門了。可能因為動的少又挑食的毛病,身上開始掉毛,它就越加不願意出門了。”
應和蕭靖西的。是傻妞的一聲蔫蔫兒的“嗷嗚——”
蕭靖琳有些驚訝:“‘白雪’是辛嬤嬤之前養的那隻白色的波斯貓?”
蕭靖西點頭:“嗯,我有時候會讓人將‘白雪’送過來與它玩耍。”
蕭靖琳便又低頭去看傻妞據說是脫毛的地方,不想傻妞怎麼也不願意將自己脫毛的地方露出來,任蕭靖琳怎麼使用暴力也不管用。只能不甘心地看了蕭靖西一眼。
蕭靖西走過來摸了摸傻妞,也不知道這一人一虎是如何交流的,傻妞最後還是羞羞答答地將自己脫毛的地方露了出來。不過如果它是人,臉上有人的表情的話,那麼這時候它臉上的表情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羞憤欲絕”。
任瑤期往傻妞脫毛的地方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有幾個地方禿了一小塊,實在說不上好看,她似乎有些明白傻妞不願意讓人看見的原因了,不由得覺得很是好笑。
“只是如此?它身體沒事?”蕭靖琳有些不放心的問。
蕭靖西又拍了拍傻妞的虎頭,傻妞立即又趴了回去。這時候小廝將摻了些藥物的鮮肉端了進來放到了傻妞面前,傻妞將鼻子湊到肉前聞了聞,然後有些嫌棄般地又趴了回去。
蕭靖西將那裝著肉的盤子往傻妞面前踢了踢,又摸了摸它的頭,低聲道:“吃飯和洗澡你自己選一樣。”
然後在眾人詭異的注視之下,這隻欺軟怕硬的大白虎慢慢地起身,怕到了盤子前面,十分食不知味地吃了起來。
蕭靖琳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面無表情地看向蕭靖西道:“為何它只聽得懂你說話?”
任瑤期也有些好奇地看向蕭靖西。
蕭靖西注意到任瑤期的視線,嘴角微彎,然後一本正經道:“並非是它只肯聽我的,而是我從馴獸師那裡瞭解到了它的習性,又學了一些調|教技巧。”
蕭靖琳不由得恍然大悟,看了蕭靖西一眼,撇嘴道:“這倒像你一貫的行事作風。”對於任何喜歡的事物東西寧可多花費些功夫和耐性,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麼想著,蕭靖琳有些擔憂地看了任瑤期一眼,她擔心任瑤期以後嫁給蕭靖西也會像傻妞一樣被蕭靖西吃的死死的,因為只要蕭靖西願意,這世上還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蕭靖琳現在還不懂,男女之間並非是你勝我就負的關係,他們更多的是你情我願,說白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至於蕭靖西和任瑤期之間,誰是願打的一個誰又是願挨的那一個,日後才能見分曉。
等看到傻妞將那一盤子摻了藥物的肉都吃乾淨了之後,幾人才摸了摸傻妞。從廂房裡退了出來。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蕭靖西安慰蕭靖琳和任瑤期道。
蕭靖琳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蕭靖西又想與任瑤期說什麼,任瑤期還記著之前蕭靖西捉弄他的事,目不斜視地從他面前走過,沒有搭理他。
蕭靖西愣了愣,然後又笑了,跟在她們兩人身後走著。
然後一直到三人坐到亭子裡喝茶,蕭靖琳獨自起身去更衣的時候,蕭靖西才找到機會與任瑤期說話。
蕭靖西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