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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琳和任瑤期過來,低聲吩咐她們一些事情。
不過老王妃和雲太妃之間劍拔弩張的場景卻是落在了在場之人的眼裡。
原本還在對雲家幸災樂禍的人看到雲太妃出場了,與老王妃對峙也絲毫不落下風,心裡那點等著看笑話的心思便淡去了不少。她們看到雲太妃在面對老王妃氣定神閒的姿態,再看了看同樣是出身雲家的王妃,不由得想到,只要雲太妃和王妃還在,雲家就不至於真的倒下去。
雲太妃坐在上首,將臺下眾人的臉色神態都看在眼裡,默不做聲地低頭喝了一口茶。
任瑤期雖然在聽王妃說話,卻也暗中留意了周圍的動靜。她似乎明白了雲太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雲太妃是為了給雲家撐臉面來的,就連與老王妃的這一場明爭暗鬥都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老王妃被雲太妃給好好的利用了一把。
顯而易見,雲太妃這一招起到了不錯的效果,下面想要對雲家落進下石的人見到這場面不得不收斂起來,好好掂量掂量了。
雲太妃見好就收,與老王妃短兵相見勝出一籌之後就不再搭理了。
說起來雲太妃對雲家的感情比王妃對雲家的感情要深,雲家現任家主是雲太妃的嫡親兄長,王妃的父母早逝,雲家家主是她伯父,終究是隔了一層。
今年的千金宴請來的評委與上一屆的差不多,依舊是由徐夫人歐陽氏領頭。她們在老王妃,雲太妃和王妃落座之後也上來了。
王妃吩咐任瑤期道:“等會兒你與徐夫人她們坐在一處。”
任瑤期聞言有些不解。
王妃道:“你不必下場去與她們比,今天你與歐陽先生一樣給她們評分。”
任瑤期愣了愣,推辭道:“王妃,我年紀尚輕,怕是不能服眾。”
王妃聞言難得的板起了面孔低聲教育任瑤期道:“你記住,這裡是燕北。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誰若是敢不服氣,讓他們去與我們的燕北軍說道去!”
蕭靖琳在旁邊默默地補充:“孃的意思是,別人服不服是別人的事,實在要來礙眼就是純粹找揍的!”
頓了頓。蕭靖琳又加上一句,“這是爹說的,反正都是一個意思。”
任瑤期聞言有些忍俊不禁,之前那點壓力便不翼而飛了,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王妃。”
王妃拍了拍她的手,任瑤期起身往徐夫人那邊去了,徐夫人正與其他幾位被請來做評委的夫人說話,見任瑤期過來了便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道:“來。坐這裡。”王妃之前肯定與徐夫人透過氣兒,因此見任瑤期過來也不意外。
任瑤期走到徐夫人身邊坐下了,其他幾位夫人見狀也都很是友好地朝任瑤期笑了笑,並沒有誰給她臉色看。
倒是下面的人見任瑤期坐到了徐夫人她們那裡很是驚訝。與左右竊竊私語了起來。老王妃和雲太妃也往這邊看了過來。
不過雲太妃看了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轉開了眼,老王妃對千金宴不怎麼在意,也沒有在這會兒多說什麼。
千金宴依舊是由徐夫人主持,她將今日比試的細則詳細地解說一遍。其實燕北的閨秀們都清楚這些,徐夫人主要是對遠道而來的那十名閨秀解釋的。
任瑤期往下面隨意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右邊首位的顏凝霜。顏凝霜昨日雖然被傻妞嚇得狠了。今日卻依舊是來了。一聲洋紅色的襦群,細緻的裝容讓她看不出有什麼不適,倒是好強得很。
顏凝霜的視線似乎一直都在任瑤期身上,所以任瑤期隨意這麼一看就正好對上了她的目光。任瑤期衝著她禮貌地點了點頭,便又撇開了視線。
等徐夫人將規則都介紹完了,問這些千金小姐們還有沒有什麼要問的時候,有人道:“我們來的時候聽說千金宴上的先生們都是德才兼備令人敬仰長輩?”
說話的是朝廷的一位姓陸的小姐,她的話雖然說得很委婉,目光卻是掃向了坐在先生們中間的任瑤期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徐夫人笑了笑:“德才兼備不敢說,不過也都是各有所長。至於說‘令人敬仰的長輩’……我認為年紀並不是最重要的,諸位比的是才藝,又不是比資歷。能為之師者以之為師,這才是向學之道。”
“徐先生說的有道理,不過不知道這位任小姐擅長什麼?”陸小姐今日當定了出頭鳥,不依不饒地問道。
徐夫人聽了並不正面回答,只笑著道:“稍安,她擅長什麼大家很快就能知道了。”說完這一句徐夫人便又坐了回去,陸小姐見徐夫人走了也只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