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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雲秋蘋說話的雲秋芳聲音突然頓了頓,然後又像是想要掩飾什麼般的。突然又將音量放大了些與雲秋芳說話,似是想要將閒雜人等的注意力引到她那邊去。
從雲文放開口,蕭靖琳便目光冷冷地向他看了過去。並將任瑤期護在了自己身側,擋住了雲文放。
雲文放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的站起了身。一步一步朝著她們走了過來。
蕭靖琳冷哼一聲,正要動手。雲文放卻在離著她們大概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來了。
揹著其他人的視線,雲文放看著任瑤期。
蕭靖琳原本對雲文放的死纏爛打也有些不耐煩,心裡想著要不要將這不開眼的混小子給打趴下再說,可是視線一對上雲文放的眼神的時候,她卻是不由得皺了皺眉,並沒有動作。
蕭靖琳眼裡的雲文放向來是張揚的,驕傲的,不可一世的,或許還有那麼幾分本事和不怕死的精神。雖然不怎麼討人喜歡,但是在燕北軍中卻是一個有些能耐能成事的下屬。
可是這一刻的雲文放,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臉上的表情依舊帶著那麼些惹人厭的張揚,驕傲,不可一世,卻還是能讓人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那麼一絲悲傷。就像是受到了重創,瀕死的小獸一般。
只是蕭靖琳畢竟不是那種同情心氾濫的人,所以她依舊擋在任瑤期面前沒有動分毫。
任瑤期看著雲文放,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在她心裡,她與雲文放那點前世的恩怨,隨著她重活一世,早已經煙消雲散了。而這一世,他們兩人之間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她實在不明白雲文放心中的執念從何而來。
任瑤期現在並不怨恨雲文放,她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也很滿足,所以她希望雲文放可以放下那點執念,好好的過他自己的生活。
雲文放也變了不少,至少以前那種不管不顧的張揚性子在任瑤期面前的時候總會收斂。若是以前,他不會管擋在他身前的人是誰,阻了他的路他只會動手。可是現在,蕭靖琳擋在了他身前,他也依舊還是那一張冷臉,沒有翻臉也沒有動手,他只是視眼前的蕭靖琳如無物。
雲文放看了任瑤期一會兒,突然沒頭沒腦地輕聲道:“任瑤期,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過害你之心,我也不曾真正害過你。”
說完這一句,雲文放再深深地看了任瑤期一眼,然後他便繞過了任瑤期和蕭靖琳兩人,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茶室。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雲文放心情。
蕭靖琳狐疑地看了雲文放的背影一眼,對他這句突如其來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任瑤期卻是有些站在原地有些愣怔了。
雲文放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任瑤期沒有前世的記憶的話,她或許會與蕭靖琳一樣對雲文放的話感覺到莫名其妙,可是任瑤期結合著上一世的記憶,卻是從雲文放的這句話裡聽出了些什麼。
想到那一次雲文放說起他從小到大一直做的那個夢……難道他又想起了什麼嗎?
上一世她明明因他之故,落到了盧公公手上受盡屈辱,那時候她簡直恨雲文放入骨。可是現在雲文放卻說他從來沒有過害她之心,也從來沒有真正害過她。
任瑤期是一個情緒不輕易外露的人,所以這會兒她雖然因為雲文放的話而心生疑惑,卻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讓那邊偷偷往這邊打量的雲秋芳看不出來任何不妥。
蕭靖琳卻是詢問般地看了任瑤期一眼。
任瑤期搖了搖頭,輕聲道:“走吧。”
蕭靖琳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與任瑤期一起走出了茶室。外間並沒有雲文放的身影,想必他已經離開了。耶律薩格手裡拿著幾個精緻的盒子,正在等她們,見她們出來了,臉上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對了,剛剛那個男子是雲家的公子?”上了馬車之後,耶律薩格突然笑著問道。
蕭靖琳看了耶律薩格一眼,淡聲道:“他是雲家二少爺。”
耶律薩格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笑著搖了搖頭:“我瞧著有幾分面善呢,還以為在哪裡見過。不過既然是雲家二少爺,那想必是認錯人了。”
蕭靖琳聞言卻是目光一閃,然後轉開了視線與任瑤期說話,耶律薩格也沒有再提雲文放的話題。
任瑤期這一路上卻是在想雲文放臨走之時說的的那句話,不過也只是想了這麼一段路程而已,等馬車進了燕北王府,任瑤期丟開便不再去想了。
不管雲文放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他想起了前世的事情,現在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