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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決定繞道,至於‘天家人不能見仙’純粹是無稽之談,我一雙兒女可是剛從天華山下來,還得到仙人的照料呢。”
“如此是在下失言了。”
那人拱拱手退回了座位,我娘依舊以完美的大家閨秀風範應對著眾人的巴結,卻不忘用眼神示意心藍和心碧將我們帶走。
其實我也很好奇,灩漓也說我們不能見仙了,看我娘剛才那一瞬間的臉色,傳言應該是真的,可我們還不是照樣完好地從天華山走下來,莫非箇中還有什麼玄機?
我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右手上,原本為了方便騎馬我讓心藍給我穿了箭袖的衣裳,回來後為了方便上藥又換了身半臂,純白的玉蛇手鐲在夕陽的餘輝下染上金黃,“逸彩之鱗”雖然反射得五彩斑斕,卻給人一種正垂死反抗被吞噬的壯烈和壓抑,而兩粒“殘炎殉陽”卻猶如燃燒起了火焰,光彩變換不定,使整個蛇形手鐲看起來彷彿活過來了一樣,竟給人一種嗜血的不祥之感。
是了,我娘說過只要我戴著它,就能隔絕身上的氣息,青玉帥哥沒發現我的血統多半也歸功於它,可是它的作用真只是用來隱藏氣息的嗎?
不是我多心,剛獲得玉蛇手鐲的時候我確實為它的價值痴迷了,可是新鮮勁一過,它給我的感覺更多是毛骨悚然,所以說我娘品位有問題,把法器做成做什麼樣的首飾不好,弄成蛇形的手鐲多不方便,蛇是女性的天敵,玉蛇手鐲再美再值錢也改變不了它是蛇形的事實,何況它的做工也過於逼真,“殘炎殉陽”反射的光彩詭黠如血,以它為蛇眼更顯靈動,可盯得久了也越發可怖,好像隨時會被它糾去魂魄一般。
我又不能把它取下來,打自我娘把它套進我的手裡,我就發現無論我怎麼使勁也拿不下它,當時套進去又不覺得有多費力,多半又是施加了什麼法術,既然取不下來,我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但願是我想太多了,手鐲是我娘煉的,如果有問題我娘怎麼會不知道,我想我娘是不會害我的,何況我對玄術之類的東西感應能力那麼差,多半是手鐲的蛇形太逼真讓我產生厭惡感罷了。
可是為什麼要把法器做成手鐲呢,我現在是小孩倒沒什麼,可男人戴手鐲也太奇怪了吧!
懶得想了,反正只要值錢就好,我都取不出來就不用擔心被人偷去,保險啊,金庫都沒一個法術保險。
走到兩人房間轉角處的時候,灩漓忽然拉住了我,滿眼都是不捨。
“姐姐,我……我還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不等我回答,心碧就將他拉到身後護著,像保護幼在不被老鷹刁走的母雞。
我撇撇嘴,她希罕,我還未必希罕,在青玉家和灩漓一起睡完全是無可奈何下的決定,我又沒有發燒燒糊塗,哪能答應啊!
懶得看他們,我一轉身徑自往自己房裡走去,不理會灩漓期待的目光在我身後黯淡。
卷一 穿越重生 第二十四話 怪異的歸海家
習了八年的武,我的身體絕對是頂呱呱的棒,若非如此,恐怕早死在灩漓手上了。
儘管早上才帶傷下山,休息了一個下午之後,我晚上又能活蹦亂跳了,可惜古代真沒什麼娛樂可玩,天一黑各家各戶就都關門了,連鎮長家的小黃狗啃完肉骨頭之後也乖乖趴到樹下睡覺,於是看完火燒雲之後,我一個精神的人在黑燈瞎火的屋子裡轉,看起來特神經。
心藍對我過分的精神很是擔憂,最後不得不答應再給我講故事,天南地北說了很多,總算把我哄回床上繼續當小豬,一夜無夢。
天亮之後辭別了和藹的老鎮長,我們走上新的路線前往蘭臻,雖然遇上了幾窩強盜,可那些莽夫哪是裝備精良的侍衛們的對手,很快就被清理掉了,並不影響行程。
接下來的行程中途也遇到了一次攔路的妖怪,按理說玄師是沒有攻擊力的不能除魔,我們只有當妖怪腹中餐的份,可惜我娘不是隻會算卦的三流玄師,她所通曉的玄術中也包括了高明的詛咒術,那隻可憐的妖怪就在我孃的詛咒之下被打回了菜鳥原形——小麻雀,迎接它的是侍衛們鋥亮的兇器。
本來我還想中午嘗一次灼炸麻雀的,可是那隻麻雀稍微大了一點,搬遷隊伍又沒帶那麼多油,只好改成手撕蜜烤麻雀,肉還挺鮮美的,就是被戳的洞太多了,不知道那些刀槍有沒有生鏽。
行行又停停,停停復行行。
又在馬車裡顛了一個月,我們終於來到了蘭臻國的都城——霧京。
進了城門之後,我心中的激動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其實早在進入蘭臻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