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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將他按回床上,“我說過,最少三個月你才可以下床,別以為我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把你從死亡邊緣接回來就有恃無恐了,你要是再一次不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體,我就不再管你的死活”。愛死愛活隨他的便,反正是他自己的選擇。
她可不具備多少的耐心。
能忍到如今,也算是極制。
“我已經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已經好多了”。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好多了,如果玉佛肯的話,他是可以下床的。
而且,岳父大人也教他一些調息的方法,他的真氣還在體內,還不算完全是個廢人,必要之時,仍是可以幫得上一點小忙的。
“我再說一次,沒有人不讓你下床,不過,後果你自行負責”。留下這句話,玉佛轉身離開屋裡,到外頭去看情況。
這一次,爹是真的動怒了。
天閣一而再,再而三的擾了精舍的清靜,連娘都有些煩燥更別提最容易被影響的爹。宇文立昂也好,宇文笑也好,所做的事,都已經到了柳家人所能承受的臨界點,要是再不往回收斂,就真的沒有什麼情面好講。
“聞人盟主,這事是宇文家和柳家的私人恩怨,與江湖無關,還請你務必不要插手其中”。免得惹上不該惹得麻煩。
“……”。聞人九陰冷的瞪著宇文笑,就算他不這樣說,他也不會插手。
愛管閒事的人永遠都不可能是聞人九,如若柳家真的有需要他幫的地方,他自然會出手,不過,眼下只有柳東澤一人,也可以擺平。
眼前這幫人,看起來像模像樣的,真正動起手來,只怕不需要幾招就可以全數擺平。
聞人九的置之不理,讓宇文笑極為滿意,現在父親好不容易將這件事全數交由他來處理,他誓必要處理得妥妥貼貼,讓他老人家不需要再操心可以回去繼續清休,陪著娘——哪怕娘只是冷冰冰的,什麼也不能做。
“柳東澤——”。
“這就是宇文立昂的意思?他已經打定主意翻臉了是嗎?”半眯著眼,柳東澤臉上,如同宇文笑一般,早就不見了笑意與輕鬆。
“沒錯,宇文家與柳家的交情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斷得乾淨,留下的只有仇恨,柳東澤,你讓我爹這麼多年來過著如地獄一般的日子,難道就不該為此付出代價嗎?”。
代價?
該他付的,他是一句話也不會有。
不該他付的,他柳東澤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這件事,以前好說,現在,他也半點不會讓步。
“既然如此,那就撕破了臉,柳家也沒有什麼好講的”。他也不屑再講什麼,與完全失了理智的父子還講什麼交情,還講什麼舊情,“說吧,這一次再上天目山,擾了山中的清靜,為的到底是什麼?”。
“討個公道”。一字一字,宇文笑是咬出來的。
公道啊。
真是讓人值得玩味的字眼,什麼是公道?誰能給公道?誰能還公道?就算是還了,那就是公道了嗎?
“別說什麼公道不公道的,現在,動手吧——”。
動手就動手,這一次,宇文笑帶出了天閣近八成的主力,既然聞人九不插手,真正能與他們對敵的就只有柳東澤一個。
正好,他們要找的也只有柳東澤,他該為他所做的一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將不會太輕。
“為了避免傷極無辜,還請聞人盟主帶著聞人夫人和聞人少爺先行回屋,至於柳夫人和長孫夫人,能避則避”。冤有頭,債有主,一切皆因柳東澤而起,他們要找的也只有柳東澤,要討也是從他一個人身上討。
爹的執意,為人子者不得不遵。
聞人九帶著妻兒並未回屋,只是稍稍的後退了些,將地方讓給他們。柳東澤不需要示意,只是與妻子互視一眼,便知對方的心意。
常玉心豈是會躲起來的人,她會在一旁看著,守著——
“不需要”。
“那就請吧”。
前頭,鬥得厲害,有柳東澤和聞人九坐陣,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當長孫無病聽到從後方傳來的聲響,還是硬撐著起了身,曲風和曲月就在隔壁房間裡,大概誰也料不到會有人從另一個方向靠近。
“無病哥哥——”。曲風也聽到聲音,帶著妹妹來到隔壁的房裡,“玉佛姐姐說過你還不能下床的,要是她知道,一定會不高興的”。曲月小心亦亦的看了外頭一眼,玉佛姐姐要是發起脾氣來,真的很可怕的。
就是不說話,也能讓人怕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