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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愛她就要給她自由,這難道很難嗎?高雪梅生氣的轉身要走。
馬鳳魁想讓她消氣的,怎麼反而讓高雪梅又生氣了。
馬鳳魁著急地跑上前拉住了高雪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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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讓馬鳳魁漲紅了臉,他看著高雪梅眼睛希冀地說:“高雪梅,高雪梅。我們能不能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再來呀。或許我們會成為——”
“別做夢了。你的一切都是枉費心機。我也不會把當成是我的朋友。”高雪梅堅定地看著他,告訴馬鳳魁也告訴自己。看著馬鳳魁緊緊握著的手,高雪梅喝道:“鬆開我。”還以為馬鳳魁還會象頭幾次那樣很聽話的放開她的手呢。沒想到馬鳳魁走上前來,手輕輕一用力,將高雪梅抱在了懷中。
高雪梅又在說些絕決的話,馬鳳魁的心好痛。難道他和她真的沒有明天嗎?看著高雪梅嗔怒的臉,馬鳳魁一時情急將高雪梅抱著懷中。
高雪梅嬌小的身軀完美的契合在馬鳳魁的懷抱裡,馬鳳魁有些沉醉,他忘形地緊了緊雙手,讓高雪梅微微地掙扎消失在自己的懷中。他在高雪梅的耳邊輕聲地說:“那麼既然你如此決絕,我求你一件事,你說好嗎?”
高雪梅漲紅了臉,馬鳳魁的懷抱讓她渾身乏力,高雪梅徒勞地掙了掙,卻完全掙不脫馬鳳魁的雙手,馬鳳魁的耳語又讓她的心跳加速,高雪梅顫抖地回答道:“啥事?”
“我只求你一件事,一輩子都戴著我送你的項鍊。行嗎?”馬鳳魁的聲音有些低沉,那裡面飽含著太多的不自信。
“你想讓我一輩子都生活在你的陰影下嗎,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高雪梅強迫自己不去感覺他懷抱的溫暖。她掙扎著質問著馬鳳魁。
“那不是自私,高雪梅。”馬鳳魁抬起一隻手撫摸著她順滑的頭髮。“這個項鍊代表著我對你的情意。”馬鳳魁動情地說。
高雪梅的身體不動了。馬鳳魁是認真的嗎?他似乎是認真的。可是自己能接受馬鳳魁嗎?
高雪梅短暫的溫柔讓馬鳳魁沉溺其中,他將頭埋在高雪梅的秀髮中,心中的柔情如咆哮的洪水。馬鳳魁不由自主地更擁緊了高雪梅。
高雪梅覺得自己的身體熱的厲害,她有些氣喘吁吁地說:“哎呀,你沒完沒了的到底說夠了沒有,快鬆手啊。”高雪梅掙扎著:“你要放手,那我可就真的要恨你了。”
馬鳳魁一陣驚喜,高雪梅在說什麼。“那我可就真的要恨你了。”高雪梅不恨他了嗎?馬鳳魁恍惚中,感覺高雪梅掙脫了他的懷抱。馬鳳魁放下了手臂不相信地看著高雪梅。
高雪梅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她甩著手臂撅著嘴嗔怒道:“馬鳳魁,我警告你不許你再從我身上佔便宜。”馬鳳魁動情地看著她,高雪梅不恨他了嗎?難道峰迴路轉了嗎?馬鳳魁剛想說話,手機響了。
拿出電話馬鳳魁見是秦長友打來的,是建築工地有什麼事嗎?馬鳳魁轉過身走開幾步接了過來。
“什麼事?秦長友。”
原來建築工地這兩天老是有一輛車在建築工地附近兜圈子,鄒正仁說還看見車上有人拿著望遠鏡向建築工地觀察。秦長友怕出事,就暗中託人打聽了一下。竟然是馬鳳魁的宿敵郎不名的車。所以秦長友連忙打來電話向馬鳳魁報告。
馬鳳魁安撫著秦長友,他的眼睛放著不屑的光芒。郎不名回來了。這個傢伙一定又有什麼不良的企圖。這個郎不名曾經和自己競爭過這個專案的開發,而在競標中被自己擊敗,莫非他現在還不死心。看來自己應該到建築工地去看一下。可是他不想離開高雪梅,要不要帶著高雪梅一起去呢?
馬鳳魁將手機放進褲兜裡,順手摸了一下寶馬車的鑰匙,奇怪鑰匙不見了。馬鳳魁抬起頭,見高雪梅也不見了。馬鳳魁一驚,剛才拿手機時,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一定是那把車鑰匙。
乖乖,這個高雪梅難道又想要逃跑嗎?
馬鳳魁心中一急,撒腿追了上去。
高雪梅跑到了車庫,她拿著那把車鑰匙心中狂跳。
馬鳳魁打電話時,車鑰匙掉了出來。高雪梅知道那是他的寶馬車鑰匙,她躡手躡腳的拾了起來,
這回好了,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和那個人渣說拜拜了。
高雪梅飛快地跑到了車庫,坐在了寶馬車的駕駛位置上。上次她特意看了一下馬鳳魁是怎麼踩油門的。相信這回她一定能夠啟動車子。
小心翼翼地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裡,高雪梅一擰鑰匙,車子啟動了。高雪梅一陣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