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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急剎車,使高雪梅狠狠地向前摔了過去,男人回過頭來打量著高雪梅。高雪梅撫著頭大聲的喊道:“你要做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快點放我走!”男人厲聲大喝道:“你個浪蹄子,你給我閉嘴,再喊,我就剮了你。”聲音彷彿來自地獄,陰森的令人心悸。高雪梅嚇了一跳,隨即又掙扎著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男人厭惡的喝道:“你給我閉嘴,否則我撕了你,周月紅!”
男人走下車,摔上車門。高雪梅一楞,她望著那個男人疑惑地說:“你說什麼,你在叫我周月紅?”男人的話幾乎從牙縫裡擠出:“我說什麼?難道你的耳朵眼裡塞上棉花了?”高雪梅望著他:“可我不叫周月紅。”男人不屑地望著她冷冷道:“你不是周月紅,難不成我是?你自知罪責難逃想抵賴,嘿嘿,你不必狡賴了,為了脫身,說自己不是周月紅。可是據我所知,你住的那個小區裡的人都知道那個房子裡的主人只有一個。我還聽說有好多好多的男人都爭先恐後地趨之若鶩地去泡你,當然這些都是揹著馬鳳斌。”
高雪梅深吸一口氣,訝異地問:“你認識馬鳳斌?”男人嘲諷地說:“這就對了,如果你不是周月紅,你怎麼會這麼在意馬鳳斌的名字。”高雪梅喘了口氣說:“馬鳳斌是我的朋友。我當然知道了。”
男人突然歇斯底里地憤怒地打斷高雪梅:“馬鳳斌是你的朋友?讓他被火車活活壓死的朋友?”高雪梅一愣,他怎麼知道周月紅罵馬鳳斌的話。男人鄙夷地看著高雪梅:“呸,還在大言不慚的稱呼朋友?不是朋友吧,是不叫性夥伴更貼切?”高雪梅聽這個男人越說越不像話,臉紅紅地喊道:“你給我閉嘴!”男人同樣怒吼著:“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閉嘴,我不是馬鳳斌,在乎你這張披著人皮的臭皮囊,你還不配做我的排洩工具!”
高雪梅有些驚慌地望著這個暴怒的男人,感受到在他的身上散發著沖天的怒氣。他究竟是誰呢?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
男人又用鄙夷的眼光看著高雪梅說:“我倒要問你,你用了什麼手段迷惑了他。哼,你長的也不過如此嘛,那些男人怎麼會駢上你呢,包括馬鳳斌。”
男人不屑地口氣激怒了高雪梅,她拼命地剋制著恐懼為自已分辯道:“我從沒勾引過任何男人,我也從沒讓任何一個男人為我著魔。我告訴你,我真的不是周月紅。”
男人咆哮道:“我也告訴你,你不要再抵賴。”高雪梅頭要炸了,她又哀求道:“你不信你就去問馬鳳斌,問問他我究竟是誰。”
男人眼神變得有點恐怖,他冷冷地說,“如果可能,我還用你教我?”他上下打量著高雪梅,眼神裡不屑的光茫讓高雪梅的心提了起來,只聽他繼續說:“既然你那麼喜歡男人,那我就先讓你品嚐一下。”說完一把抓住了高雪梅的腿。
高雪梅尖聲驚叫著,兩隻腳拼命的踢著踹著。男人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強烈的反抗,竟被高雪梅一下子踹坐在地上,高雪梅趁機跳下車逃跑。可沒跑出幾步,高雪梅就又被那個男人捉住。
高雪梅大聲對他說:“你趕緊放開我,如果馬鳳斌知道你這樣對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輕蔑地說:“做你的清秋大夢吧,我不妨告訴你,馬鳳斌不敢違揹他哥哥,”
高雪梅吃驚地說,“他哥哥,你是馬鳳魁。”男人緊抓著高雪梅的手,陰冷地說:“你該死心了吧,你終於想起他還有個哥哥。凡是欺負他的人,都要付出雙倍的代價。”看著男人幾近瘋狂的眼睛,高雪梅委曲的要哭了,她哀求男人說:“馬鳳斌在哪,我們去見他,當面說清楚。”男人眼中的怒火燃燒的更炙熱了:“他也很想見你,周月紅。”高雪梅快要崩潰了,她搖著頭歇斯底里道:“我不是周月紅!”
男人掐著高雪梅的手一下子變得更緊了,他逼近高雪梅:“你再說你不是周月紅,我就在這裡將你大卸八塊。”高雪梅驚恐地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她的臉離他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噴她的臉上顫抖,她的汗滴在他的手上蒸發。高雪梅忽然明白了,這個人字眉的男人說的是真的,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恨意,他真的有活剝了她的心,為了一個莫名的理由。
高雪梅暗自思忖,這裡遠不著村近不著店的,自己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多遠,不如讓他帶著去找馬鳳斌,只要見到馬鳳斌,一切就都好說了。
高雪梅甩了一個他緊抓的手說:“那,那你帶我去見馬鳳斌。”一絲悲傷掠過那個男人的眼神,他冷冷道:“既然你要見他,我也不忍拂你,不過我要把你裝入麻袋,以免你滋事。”說完從懷裡拿出一條拇指肚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