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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三番兩次阻撓他做愛做的事,今天他說什麼也不會讓她稱心如意去做她愛做的事,更何況他不容許有女人在他公司搞怪,對他的重要部屬施展狐媚之術,他絕不容許。
被程昊昀的專屬司機送回家後,夏芹萱走進浴室,讓熱水衝盡瀰漫一身的煙味與酒氣。
老天,男人所謂的“談談”都是這樣子的嗎?煙、酒、女人。想起今晚的一切,她還是覺得自己作了一個荒謬的夢,先是趕赴一個不情願的約會,然後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的被程昊昀撞上,最後卻看了一場劇名為“男人的真實面目”的即興演出。
老天,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她都不相信像黃仁慨這樣一板一眼的男人會在酒後亂性,他幾乎就要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做起愛做的事了,而他前不久不是才說要帶她回家,介紹她給他父母認識,道真是太好笑、太諷刺了不是?還好她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對他又沒有一點佔有的感情存在,要不然面對這樣喜新厭舊的男人,她不將他大卸八塊餵狗吃,以洩心頭之恨那才有鬼哩。
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女人始終猜不透,面對他發誓絕對是心口如一的愛語,再看著他們言行不一致的背叛,女人除了傷心之外,只有反覆檢討自己哪裡做錯了,然後再掏空心思的更愛自己的男人。這樣的女人很傻,眾所皆知,可是一旦愛上了誰又管得住自己?
身不由己呀,女人永遠做不到男人的灑脫,學不到他們心裡愛一個,手裡卻抱一個的愛情哲學,女人的愛是義無反顧,一旦愛上了,所做的一切就都服膺著愛這個字,至死不渝,而這或許就是身為女人最大的悲哀吧。
夏芹萱浸在浴缸中嘆氣的想著,直到水溫逐漸變涼,方起身跨出浴缸,擦乾身體套上浴袍,然後剝下頭頂上半溼的毛巾,另拿了一條幹淨的乾毛巾揉搓頂上的長髮,走出浴室。
然而就在她坐進梳妝檯,拿起次風機打算次幹頭發時,門鈴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這麼晚了會是誰?她微微蹙起眉頭瞪視著鏡中的自己,然而鏡中掛在牆上的日曆就這樣不小心的躍入她眼中,十號!老天,一定是房東,她忘了今天要交房租了。
她手忙腳亂的跳起身,快速的尋找著皮包,老天,連零鈔加起來,她身上的現金只有三千六百塊,雖房租的二分之一都不到,這下子她該怎麼辦?
不絕於耳的門鈴繼續叫囂個不停,夏芹萱無奈的硬著頭皮去開門,她不認為做縮頭烏龜是好方法,因為依照房東每月十號吃完晚飯就逐戶收房租的習慣,會在今天晚上收不到她的房租,卻等到現在──午夜十二點三十分還來按鈴的情況來看,她不得不懷疑房東在兩點、三點,或者是四點是不是還會來按她的門鈴,所以她還是放聰明點,俯首認罪比較好。
她用手指爬梳了頂上過分散亂的長髮,然後拉拉身上的浴袍,再束緊腰間的帶子,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著一臉的和顏悅色將門拉開。
“張太太……”夏芹萱的聲音在看清站立在門外的人影后,卡在喉嚨間再也發不出來。
老天,她一定在作夢,她一定是在浴缸中睡著了,要不然怎麼會夢到程昊昀站在她門前?趕快醒來!浸在浴缸中睡覺的話,不僅面板會被水浸皺,一不小心還會感冒,最嚴重的是如果她坐不穩而讓身子下滑的話,她還可能會被淹死,老天,她要快點醒來才行。
04
拒絕了廖美玲的邀約,程昊昀毫不猶豫的要司機將他送到夏芹萱的住處,然後揮手對司機說星期一再見,意思就是叫司機不必等他,可以下班回家了,因為他今晚打算在她家借宿一晚。
對於夏芹萱這個女人,他始終想不透為什麼她能這麼吸引他,她長得並非豔冠群芳,頂多只能算得上清麗,可是隻要一有她在場,他身邊任何傾城名花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他就像是被催眠似的,只看她一人、只聽她一人。
她到底有哪一點吸引他?外表不說,個性也不是他喜歡的小鳥依人,最令他髮指的還是她三番兩次的拒絕,去他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哪一點吸引他?
想不透也猜不透,但他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慾望一天天的加深,只要多見她一面,壓迫他的慾望就使他痛苦一分,想得到她的念頭也激增一分,不過他依然將它們壓制的很好,直到今晚在“黑爵”得知她荒謬的計劃之後。
找個幾乎陌生的男人上床!去他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如果她真的那麼飢渴難耐,或者真的那麼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話,那麼他無條件幫她達成這個願望,至少他能保證由他來做這件事,即使她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