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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品,鎮日停放在櫥窗內,接受欣賞的眼光,而非接受短暫的喜愛,最後卻難逃被遺棄的命運。
衣服?她幹麼把自己比喻成一件衣服?程昊昀想不透其中的奧妙。他試著從這面的剪報上尋找蛛絲馬跡,是什麼引發她這種怪異的“如果”?結果他看到了一段自己好象曾經說過的話,但他卻忘了自己是在什麼心情說出這句話的,它寫著──女人就好比衣服一樣,除了漂亮之外,最重要的是要穿起來舒適,一件穿不舒服的衣服不丟掉還留著做什麼?礙眼嗎?
呵,就像花花公子會講的話,他果真病入膏肓,已到無可就藥的地步,這也難怪她會自許為非賣品了──可以免遭他的荼毒嘛,聰明的女人。
不過聰明的女人為什麼蒐集這些垃圾呢?實在令人匪夷所思。算了,別再虐待自己沒睡飽的腦子,關於這本剪貼本的疑問何不直接問它的主人,相信這樣一切可以節省不少精力才對。
程昊昀將它帶到床邊,放在她梳妝檯上,然後傾身吻她,因為他知道想從她口中問出東西來,首要條件就是要讓她清醒過來,所以他用了自己覺得最棒的叫床法──叫她起床的辦法,來叫醒睡夢中的她。
她在半夢半醒間有了反應,聽他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昊昀。”她模糊的輕聲嘆息,身子自然而然的依偎向他。
老天,她的反應為什麼能這麼好?程昊昀在親吻上她潔白無瑕的肩膀後,驚歎的想道。他丟開自己腰間的毛巾爬上床,將她摟進自己懷中,雙手開始在她身上游巡。夏芹萱則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嬌吟,她的嬌吟擊碎了他所有的自制力,慾望就像一觸即發的火苗迅速蔓延了起來。
窗外逐漸熱絡的喧鬧聲無法阻擋他們之間的熱情,輕巧穿過窗簾探入房內的朝陽也驚動不了他們糾纏的身軀,慾望的熱浪夾帶著無比的決心席捲了他們倆,也席捲了整間套房,而風平浪靜在好久好久以後才回來。
“老天,你真棒。”
他沒頭沒尾的讚歎聽在房內響起,極度的諷刺了夏芹萱,她一個抽身遠遠的滾離他,並忍不住輕泣了起來。
“我弄痛你了嗎?”程昊昀愣了一下,一把抓住她肩頭,將她轉面向自己皺眉的問。
夏芹萱推開他,將自己的臉埋進被子裡。
“到底怎麼了?你不要不說話呀。”他毫不妥協的將被子扯離她的臉孔。
“你走,滾出我的房子。”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可憐兮兮的堅強讓程昊昀重重的擰起了眉頭。
“你要的東西你不是已經得到了,為什麼還不走?你走,出去!”
“我要的東西?”程昊昀一頭霧水的盯著她,根本不知道她指的東西是什麼,突然她拉起被單掩住她滿是吻痕的肩膀的動作引起他的注意,他恍然大悟的看向她泫著淚水的雙眼,“你指的是剛剛我們做的事?”
夏芹萱撇開頭去,閉上眼睛的動作讓淚水沿著眼角滑落淡黃色的床單,形成一個深色的印漬。她好恨自己的身子為什麼拒絕不了他,她好恨!
有著那晶瑩的淚痕,程昊昀一個衝動俯身親吻它,“不,我要的東西我還沒得到手。”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而且充滿感情。
“你要什麼?”夏芹萱拒絕的推開他。
他鷹般銳利的眼專注的凝視她半晌,“我要你屬於我,就我一個人。”
夏芹萱瞪著他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你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我要你屬於我,就屬於我一個人。”她是他這幾年來遇見的女人中,惟一能同時觸動他冷峻與溫柔的女人,也是惟一能什麼都不做就能撩撥起他慾望的女人,更是迫使他這個花花公子第一次說出“你屬於我”這種企圖擁有慾望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要娶我?”夏芹萱忐忑不安的問他,並覬覦自己如鼓聲般震盪的心跳聲沒有傳進他耳朵。
程昊昀為她的問題擰起了眉頭,“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我一個人專屬的情人。”至於結婚……不,他從未想過這件事,至少現在沒有。
夏芹萱頓時覺得凡經過她心臟流出的血液彷彿都是冰的,而才過了那麼一瞬間她整個人已冷到發顫的程度,他竟要她替他守身如玉,而自己卻可以鎮日花天酒地、樂不思蜀,好個厚此薄彼的男人。
“情人?或許說情婦比較貼切吧。”她尖銳的譏笑道。
她怎麼會笨得以為他會想娶她,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多不計數,她也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竟會傻的作出這種痴心妄想夢,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