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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當初兩個媳婦,二太太特意挑了個家世好,模樣周正,性情瞧著也溫順的,給了寶松,另一個差些的聘給了寶杉,可誰知過了門沒幾日,便露了原型,寶杉那媳婦倒算有心路,也不管寶杉如何胡鬧,只睜隻眼,閉隻眼,守著自己的屋子過活,還算消停。
大約在孃家的時候,就是不受寵的庶女,嫁過來倒也安分。只寶松這個媳婦,卻是個嫡出,在家時,原就是個受寵的,心氣也高,當初只聽說是伯爵府的嫡孫子,便樂意了,也沒細細訪明白,過了門,才知道,竟是個吃喝嫖賭無所不精的紈絝,那裡肯吃這個啞巴虧,撕破臉撒起潑來。
三五不時就逮著寶松的幾個妾,打罵一頓,上月也不知怎麼了,抓著自己的貼身丫頭沒頭沒臉的打,竟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還沒坐住胎,便小產了。
二太太當時氣的不行,心說真是個糊塗東西,和這幫沒體面的侍妾鬧什麼,自己保養好,早日生個兒子,不是比什麼都強。若是寶松先生個兒子出來,老太太那裡瞧著第一個曾孫子的面,說不得要給些大好處的。
雖說老太太自打一開始,就瞧不上寶松寶杉的媳婦,可曾孫子總是親的,偏兒媳婦不明白這個理。
二太太進來時,正看見兒媳婦揪著那個妾轉著圓圈的打,那個妾原是她身邊陪嫁的丫頭,被寶松收了房,自是不敢還手,只用手護著頭不停的東躲西藏,二太太大喝一聲道:
“住手,你這是幹什麼,青天白日的這樣吵鬧,傳出去,像什麼話”
兒媳婦畢竟是有些懼怕婆婆,便停了手,站在廊下,扶著一株花樹喘氣道:
“這賤人認真要害死我,端給我的參湯裡,不知道放了什麼毒藥,吃了便頭昏眼花渾身無力”
二太太瞧了那邊的妾一眼,那個妾只是在那邊捂著臉哭,二太太便明白了一二。定是兒媳婦惱恨寶松收了自己的丫頭,找藉口撒邪火,便揮揮手,讓那個妾下去,好聲好氣的勸了兒媳婦回去歇著,才回了自己的屋裡。
剛一進屋,就見到寶松縮在炕上悠閒的吃茶,不禁氣不打一處來:
“你躲在這裡作甚,怎的不去勸勸你媳婦,這樣成日打雞罵狗的鬧,像什麼話”
寶松嘿嘿一笑道:
“橫豎您給我娶回來的就是個母夜叉,我上去勸,說不得被她抓撓一頓,不如躲一會兒子,她撒過了瘋去便好了”
二太太倒是給他氣的沒話了,哼一聲道:
“如今你三妹妹回來了,過了年,安平王府就要娶過去,說起來不光寶樹是她哥哥,你也是正經的哥哥,沒事的時候,你也跟那秦二公子多走動走動,說不得就有些好處也未可知,總在外頭胡鬧,什麼時候是個頭。。。。。。
寶松不等她說完;蹭一下站起來身來,說了句外頭還有要緊事,忙著跑了,二太太氣的不行,可也沒法子。
回過頭再說謝橋,回了抱月軒吃了碗燕窩粥,沐浴更衣後便坐在窗下,逗弄著架上的鷯哥玩耍,這鷯哥這些年沒見,倒是又學了不少話,甚是有趣,邊聽何媽媽說閒話。
不一會兒便有些睏倦上來,連著打了幾個哈氣,何媽媽見了,忙過來關上窗子,扶著她躺在軟榻上,尋了錦被來搭在她身上,看著謝橋閉上眼,睡安穩了,叮囑暖月好生守著,才到外頭幫著收拾從雲州帶回來的箱籠。
先趕著把給各人的禮都分出來,倒是繁瑣非常,直收拾到快掌燈時候,才大致收拾妥當了,謝橋也醒了,剛梳洗過後,就聽廊架上的鷯哥撲稜稜煽翅膀的聲音,嘴裡還叫喚著:
“來客了,來客了,倒茶,倒茶”
接著便聽謝寶樹的聲音響起來:
“偏你這扁毛畜生機靈,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起話來竟是個話嘮”
謝橋眼睛一亮,忙站起來迎了出去,只見兩年來不見,謝寶樹倒是越發的出色,站在那裡芝蘭玉樹一般,兩人對看半響,謝橋倒是先撲哧一聲笑了,蹲身一福道:
“大哥哥這一向安好”
謝寶樹圍著她轉了兩圈,才笑眯眯的打趣道:
“慎遠倒真是運氣,我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妹妹,怎的就便宜了他”
謝橋臉一紅,呸一聲道:
“大哥哥如今越發喜歡胡說了,看回頭我告訴大伯母去”
兄妹兩個說笑兩句,便坐到裡頭吃茶,謝寶樹眨眨眼道:
“一回府便聽說妹妹回來了,我這腳都沒落地便跑了過來”
說著一伸手道:
“我的禮物呢?快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