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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哼。”隱秘機動隊隊長冷哼一下表示回答。她已經徹底調查過了,那個女孩的檔案還是簡簡單單的,無論出身和家庭情況都很清白,毫無值得懷疑的地方。可是她就是感到不對,多年的偵察和戰鬥考驗所磨練出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個女孩很特別,尤其是當她露出別人看來天真淳樸她看來卻意味深長的笑容時,一種毛骨悚然的害怕襲向了全身。
我會調查出你的一切的,讓真相大白於天下——碎蜂狠狠盯著正站在講臺上繼續介紹遊戲規則的女孩,在心裡如此的想。
“真懷念啊!”市丸銀嘆到:“諸位隊長,你們還記得六年前的入學典禮嗎?”
哎——風蕭蕭兮易水寒,往事不堪回首,流水落花春去也……
‘啪嗒!’十番隊隊長的手一翻,茶杯掉落地面,他氣呼呼的說:“市丸別提那次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徹底忘記得!你要是敢說出來我就和你決鬥!”
“哈哈哈哈——!我記得那次十番隊隊長你一邊誇黃泉同學唱得好,一邊把點心碟子往嘴裡塞,哈哈哈哈,那味道如何?”
“市丸銀,我要和你決鬥!”掀桌踢蹬!
其他隊長紛紛出面阻止,卯之花大姐和其副隊長拉住了十番隊長,東仙和其副隊長一起攔住了銀,碎蜂隔在了三番和十番隊長之間。可憤怒的十番隊長手一甩,刀鞘輪出了個圓弧,正砸到柏村隊長的面具上,被嚇一跳的柏村那高大奇常的身體一歪,正好把京樂給牢牢壓倒在地,七緒頓失花容,尖叫著和浮竹一起欲把可能壓成肉餅的京樂給拉出來,涅興奮得要音夢拿出攝影器械,要把難得的隊長間的戰鬥給拍下來。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劍八,他居然拔出了斬魄刀,腳踩上桌子就嚷上了:要打架絕對要算他一個!
一番副隊長對著正做拔刀狀態的山本老頭就勸到:不要生氣,不要激動,那樣對身體不好,血壓血壓……
全學院學生老師以及新生都看著正鬧得熱鬧非常到煙霧瀰漫的隊長席,滿頭冷汗。
坐姿非常端正,朽木隊長端起了茶杯,彷彿置身事外的安詳的喝了一口,感到沒有喝到茶水,於是皺眉看著茶杯,空空如也,原來沒底。
朽木隊美目一斜,寒氣爆發:“安靜一點!”
隊長席瞬間被正月裡的暴風雪淹沒,鬧事者三級凍傷。
銀子還是依舊笑得做無辜樣安靜坐下,十番隊長小聲嘀咕兩句,也乖乖坐下。
圍繞在四周的火藥餘煙依舊瀰漫,似乎幾人依然橫眉豎眼,在精神世界裡大戰三百回合。
“銀,其實你說得沒錯!六年了……真是懷念啊!可惜現在物是人非……”藍染隊長抬頭望去,碧藍的天空是那麼得遙遠,遙遠得無法企及。
大家沉默了,無論是當年參加了典禮的,還是沒有參加的,有種沉悶的氣氛席捲了全場徹底平息了星星點點的餘溫怒火。
似流水的匆匆六年,對於屍魂界的他們來說,只是一眨眼,一瞬間,短暫得讓人無所顧及,可是回頭一看,已經有幾位永遠消失在歷史的水流中了,三番隊長、六番隊長、十一番隊長……他們的存在只是湧起的一圈水痕,無須多久就會慢慢消散,不符存在。
從前不會回來,所以還活著的他們,要繼續前進,大家很快就振作了精神,因為如學典禮的重頭戲要開始了!
圖章遊戲,顧名思義就是玩蓋圖章的一種遊戲,參加遊戲的人分兩方,一方只要把手裡的圖章蓋在指定的物體上,就算贏了,另一方則阻止對方蓋圖章,最後能成功阻止就算是贏!
聽起來很簡單,但在場人員包括最沒大腦的在場外吃餅乾的二番副隊長也認為那個體形嬌小看似文弱的女孩正在進行一個可怕得讓人如臨風雪的計劃。
無論老師還是隊長,都偷偷的遠離那個準備用話筒宣佈遊戲開始女孩站著的禮臺。
戀次一直不認為自己夠聰明,但他還是清楚了這個所謂的遊戲的詳細內容:二至六回生,每人一個圖章,必須在三小時裡,把它蓋到至少一名新生的衣服上,而新生,必須在三小時裡想盡一切辦法躲避,如果被蓋上圖章就意味著遊戲結束後要受懲罰,三小時後,衣服上印的圖章最多的十人要受嚴重懲罰。為了遊戲的健康性(!),只允許學長蓋學弟的衣服,學姐蓋學妹的衣服,也就是隻允許男追男,女追女(弦玉:我咋覺得有點寒啊……)
為了遊戲的安全性,任何人都不準使用鬼道白打等等,不準用任何武器,
這其實也沒什麼,讓所有新生毛骨悚然的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