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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的人是誰,說!”
“你是鸚鵡啊,只說這一句話嗎?我又不是聾子,聽到了——!”我嘲諷道。
輸人不輸勢,在屍魂界活了近六年,也和虛戰鬥了三四年,心智都得到了無數洗練,我不會再表現出自己服軟的一面。即使面對那隻冰寒森森恨意澎湃的冰龍,我都沒退縮過。
為了大家,我必須戰鬥下去!
“既然聽到了,就告訴我吧,我可以不殺你就離開。”
“哼!你不殺我,不代表那群和你一起來的虛不殺我。你以為是三歲小孩嗎?我不會說的。”
他眯起酷似野獸的眼眸,說:“我確實不想殺你,但你的自大在逼迫我。”
我仰頭,驕傲的緩慢站起:“我可不自大!”伸手一指:“白雷!”銀線穿透他的腦門,消失了。可阻止不了他加快的步伐。在距離變得無比接近前,他撮手成刀,朝我腹部猛刺來。青灰的手掌呈現出金屬破空的呼呼聲,凜冽如同利刃。
鐺!羽扇撐開,牢牢擋下。但巨大的衝擊力讓我不由後退,直到他把我壓到牆壁邊。
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鬼道傷不到他?就連縛道也無法將他禁錮,太奇怪了?
我艱難的問:“你……為什麼……要襲擊訓練場?”之前我吃下一顆止痛藥,就算身體傷得再嚴重,也不能影響到思考和說話,因為事情總有些不對,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讓我迷惑不已,如果要了其中的解的情況,我就必須要套他的話!
傷口慢慢麻痺了似的,當疼痛不再影響到說話時,我無懼的對上他的眼問道:“你的目的是要殺光全訓練場的人嗎?為什麼,他們不過只是一群普通的學生,殺了他們就以為全屍魂界就會被你的血腥手段嚇倒嗎?你以為把群虛帶到這裡開野餐會,吃飽喝足的它們就會感激你,以後把你當老大任你驅使嗎?天真!傻瓜!白痴!”
我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般冷靜鎮定,只要寥寥數言切中要害他就會暴跳如雷的反駁。
失去理智的人和喝醉酒的人,都容易說實話,而且容易多說實話。
果然他的喘氣聲都粗魯了許多,惡狠狠的說:“我天真?那你呢,為了保護同伴,所以硬著頭皮留下拖住我嗎?你應該知道你我實力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吧?!真是大膽卻愚蠢的想法!你該感覺到了把,那群虛正在襲擊你的同學們,沒準就像你說,那群虛正在開野餐會,哈哈!愚蠢的小丫頭,不自量力!”
他沒說話,只用另一隻手臂橫掃過來,做回答!幾道酷似風刃的無形氣浪掃來,將我站的地面上劃出深深的橫溝,背後的青石牆壁都粉碎出一個大洞。
疑惑歸疑惑,我還是雙手砍在他手腕上一扭,趁他吃痛一鬆似翻身往上躍,險險躲過這一擊,跳越到某棟高樓牆壁上,雙腳發力一蹬,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他拔扇而衝去!
既然鬼道不能傷到他,那麼就用武術和羽扇吧!
修兵:有沒有人聽我說話啊!誰去救救她啊!我大吼大叫著,在一群撕殺的激戰中揮舞著雙手,無人回應。
由於戰鬥越發激烈,大家都紅了眼,就像天空的滿月,在我眼裡,它是那樣的紅,彷彿地面泛起的濃烈血塵將它沾染了似的,小道高樓都渲染在一片血紅和森白的腥烈氣氛中。訓練場變成戰場,也許在某些新生的眼裡,這裡就是修羅地獄。
我哀求著碎蜂隊長去派人去救落音,可她果斷的拒絕了。隱秘機動隊只來是一小隊十幾人,他們分成了兩組,一組保護新生,一組啟動開啟穿界門。沒有多餘的人手,即使落音面對的可能是此次虛群襲擊訓練場的罪魁禍首,她也沒辦法,保護學生才是最重要的。
新生們大部分早嚇得淚流滿面,或是祈禱或是抱頭,擠在一團瑟瑟發抖,如同一窩受驚嚇的小狗崽。唯一強些的是戀次、吉良和小桃,他們雖然臉色發青,卻和青鹿、蟹澤一起聽從小隊長的安排,讓同學排好隊伍,等待穿界門的開啟。
傾角和天滿均拔刀,跟在十一番的席官和海燕大人後面砍殺著連翻想要襲擊開啟穿界門的隊員的虛群。
藤安席官和美亞子席官在為數名重傷的學生治療。
虛群不斷的出現,殺了一隻,抬頭就看見又有兩隻從黑洞裡轉出,張牙舞爪的朝大家跳下來。總之,幾番砍殺與大型鬼道並用,虛的數量不減反增,除了越戰越興奮的嗜血隊長更木劍八外,無論誰的臉色都不好看。
“是傾巢而出嗎?”碎蜂隊長喃喃,她看了我一眼說:“如果屍魂界還不派支援,也不批准我們的限定解除。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