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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忽然杏兒跑到白玲面前,拉著她的手就往家裡走,嘴中說著:“姐,走,咱們回家去。”
剎那間,白玲兩行熱淚落在塵土中,她裝作眼裡進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說:“嗯,咱們回家。”
“大哥哥……”
小晴丫頭頂著兩個羊角辮興奮地跑到我身邊。
我彎腰把她抱起來,說道:“喲,小晴啊,哥哥幾天沒見你,你又長胖了。”
小晴捏著我的鼻子,噘著小嘴,得意地說著:“哼,哥哥就會騙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們家玩。他們的桿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當二蛋爸爸幫我量體重時,說我還是三十二斤重,沒胖也沒瘦。”
二蛋爸爸是村裡的會計,專管計稅收糧,所以他們家有一臺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從我懷裡把她搶走,說道:“來,小晴。看姐姐幫你買什麼?”
當她拿出布娃娃時,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搶過來抱得緊緊,喊道:“我有洋娃娃囉,我有洋娃娃囉……”
眾人看見小晴這麼可愛,便都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歡樂和溫馨。
“李玉姿呢?”
我問道。
杏兒說李玉姿這兩天都在菜棚裡看著,由張翠花陪著;那天晚上應該把她們嚇得不輕,畢竟剛跟我做那檔事,我就突然口噴鮮血,這兩個女人能不嚇壞嗎?
剛回到玉鳳家,東方友爺爺就來慰問我。他跟我談起昨天請全村人吃飯的事,興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擺了二十幾桌竟然只花不到兩百塊錢;東方友雖然是個做學問的人,對錢財並不看重,但還是感嘆農村和城市裡的物價懸殊。
我把東方友是當成親爺爺看待,所以有些事沒瞞著他。這次在鎮上發生的事,我都詳細地告訴他,他建議我找個更大的靠山,好迎接來自張氏兄弟的打壓,並隱諱地表示我多與朱倩套交情,畢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長。
我們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覺天都黑了,每次與東方友說話,我都有“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我暗自慶幸,自己請了一尊“活菩薩”回來。
晚上又是雪花飄飄,正應了那句“瑞雪兆豐年”吃完晚飯後,我送東方友和小晴回到他們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別墅,佈置得新穎別緻,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間鋪著一條短短、彎曲的鵝卵石小道,盡顯幽雅自然。
走進屋裡,撲面而來一股濃郁書香氣;想必東方友把他在城裡的書都搬到這裡來,他曾自豪地說:私人藏書已經達到二萬冊,當我看到從地板到天花板的長長一排藏書,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我從未見過如此多的書,就算是新華書店也沒有這麼多本書,我輕撫那一排排放得整齊的書籍,我小心地問:“爺爺,我能看這些書嗎?”
東方友慈祥地笑道:“當然可以。”
小晴也吵著說:“爺爺,小晴也要看書,長大後要當跟爺爺一樣的學問家。”
小晴奶聲奶氣的童言逗得爺爺呵呵直笑,說:“我們的小晴,長大以後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頭仰得高高的像個小公主,說:“哥哥,以後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
她發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愛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點鐘,我才回家,走到外頭被北風一吹,我才想起好幾天,沒去菜棚看看情況,心裡覺得有些對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沒日沒夜幫我看菜棚,照理說也該去探視她。
走到自家門前的時候,一串男人的大腳印在雪地裡特別顯眼,我一驚,循著腳印望去,腳印延伸向大門前消失,我的心頓時跳加速,心想:難道有賊?哪個兔崽子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我快步來到門前,仔細留意腳印,發現左腳印深、右腳印淺,還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腳印不可能是這樣,該不會是衛強那個瘸子吧?衛強曾被我打斷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勢,那腳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來我家做什麼?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許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萬一裡面的爐子出問題,我這些菜就全毀了,這些菜是我的寶貝,我還指望它們幫我帶來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
我用力敲著大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裡面有人。
“是誰?”
李玉姿甜膩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是我,快開門!”
我有點生氣李玉姿竟然不聽我的話,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