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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為何帶你來?”
我愣了下:“回王爺,爹爹帶我來祭拜姐姐。”
端木淵漾起輕蔑地笑容,倒了杯酒,仰頭飲下。
我在心底嘆息,真不懂欣賞。
“聽說,你住在城外落府,你認識天下樓主?”
“家師與天下樓莫堂主是至交,因家師囑咐照顧,莫堂主才收留菡萏在落府住下。至於落樓主,菡萏是見過幾面的。”我說的都是實話哦。只是省略了細節,端木淵既然用問的,那肯定是不知其中原委的。看來,淵王拿天下樓也是沒有辦的。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袖口上的銀絲盤繡雲紋,迂迴流轉的線條很是流暢。
“你可會武。”
我搖頭,我有沒有武。你一看不就知道了,何需多問。
“你可想為你姐姐報仇。”
我繼續搖頭,白芍藥是自殺,就算牽扯起來要報仇也不是我的事。
“你可知道你姐姐是怎麼死的。”
微微抬了眼,看著眼前的男子沒有感情的陳述。既然知道我不會武就不會有報仇的念頭,既然我已明示無仇需報,又何必扯了白芍藥的死因來問,我知道或不知道,與你淵王都沒有任何干系。
“如果本王說是天下樓主害死芍藥,你可信。”
“信。”白芍藥的死,落塵寰確實有份
滿滿一杯瓊漿停在唇邊,挑起的眉峰,深紫色的瞳滿是探究。
我收了眼神,繼續研究袖口上的雲紋。
“你認為,本王與天下樓主可有一比?”
我細細地品著這個問題,微牽了嘴角,滿滿的嘲弄。我自己知道,端木淵也看的到。恐怕我答有或沒有都會引來怒火燒身,這不是問題,這只是端木淵想要發火的導火索,那又何必浪費我口水。
下一秒,白玉石桌被震碎。來的快收的快,碎石在我身前直直落下,未傷我半分。我抬起頭看著端木淵悠自品著杯中美酒,一臉自然,對自己妻子的背叛又何必發洩到我身上。
“王爺姐夫,菡萏認為沒的比,天下樓主除了權勢,各方面都比王爺姐夫強。”貌似只有這句我是有扯淡的成分,你倆半斤八兩,都不是好鳥。
滿室的殺意聚結在我的頸喉,看著眼前滿是殺意的紫眸,我在想,白芍藥,這怒氣到底是為了你的背叛還是為了我那句調侃。
端木淵的手緊了緊,從她進來,他就注意到了她的無謂。無論他在帳內如何激烈,玉階下的女子依然好整以暇,他不滿意她對桌上的酒比對自己更有興趣,他不滿意那與白芍藥相似的容顏,他不滿意她看他的眼神。不過是十七歲又常年居於藥王谷,望見他半裸的身體卻連半點羞澀都沒有,他最不滿意的是她的走神。現下,他的手扼住她細嫩的脖頸,只要他手腕一用力,她的下場便和那石桌一般。本就蒼白的小臉沒什麼恐懼,她在走神,直白白地在他面前走神。
“白菡萏。”
“恩。”我明顯感覺呼吸不暢,這次當真是說錯話了。
端木淵很高興看到手中的女子終於把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臉上,卻驚覺那琥珀色的眸子越來越暗淡。突地放開手掌,眼前的女子宛若失了依託的綾羅,跌落下去,心臟也沒來由地一沉。
我大口呼吸,身體裡每個缺氧的細胞都張大嘴大口地汲取。我慶幸自己留下了一條命,伏在冰冷的玄石上,心臟突突地跳。
端木淵看著跌落在地的白菡萏,真如白家傳言這白菡萏身子弱的很。轉身,卻瞥見那纖白的手腕上縱橫的傷口,細長的疤痕應是舊傷,顏色已淡了很多,但是其數量之多,依然刺目。只一瞬,心臟跳亂了節拍。
“你走吧。”聲音清冷依舊。
我抬頭看著端木淵立於玉階之上的背影
“謝王爺。”是非之地還是離開得越快越好
端木淵撩開紅帳,坐在白玉床上,眼見一抹白漸漸影去,指尖還留有她頸間的餘溫。沒有了白芍藥,白家再送來一個白菡萏,嘴角浮上一抹嘲笑,這樣的女子還入不了他端木淵的眼。
“主子。”飛天見我回來,衝到我面前扶住我。也將我頸間的淤痕看得清楚,一雙明眸突地升起狠厲。
白玄繹看了眼我又看了眼飛天,冷道:“淵王府內,還請姑娘自重。”
我向飛天使了個眼色,飛天自是明白,只是那雙眸子著實嚇人。
我移到白玄繹身邊,輕輕地喚:“哥哥。”
白玄繹側頭,左臉迎上我的手掌‘啪’響亮的一聲,震的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