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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淵負在身後的手緊緊交握,指骨糾結,緊張的要死。

飛天斜睨著鶴羽,用眼神說話‘放手’。

“我放手了哦,你別叫哦。”鶴羽鄭重其事,很自覺地當自己是壞人。

飛天嘴角抽抽,第一個反應是鶴羽話變多了,沒以前酷了,話說以前一天聽不到他說幾句話,聽到的也多是‘是’,‘遵命’之類的,難道皇宮生活有益於提高口才?!

鶴羽緩慢地移開自己的手,眼睛亂飄地不看飛天的臉,貌似他剛剛抱了她,剛見面,是不是不太好。

“來得真早。”飛天瞟著倆男人,壓根不顧忌人家一個是大景至高的帝王,一個是手握禁軍的第一侍衛。

“她在哪?”端木淵深吸一口氣,白宮近在眼前,他問的很白痴,不過人家一向沒情緒,裝的比誰都冷靜。

“那麼早,主子還沒醒啦。”飛天不伺候的繼續去做她每日一課,自言自語道:“主子每天早上都會去後園。”

端木淵微愣,抬步向白宮走去,鶴羽自覺的沒有跟上,轉身去追飛天。

端木淵跨入白宮宮門,一步一步地踏過石橋,繞過宮殿,走向後園。這裡的建制與長安的暮園類似,只是更加精緻,更加細巧,花卉不分季節不分花期地盛開著,高大的水杉紮根在池塘中,筆直如雲,廊上花藤纏繞,池中銀鯉潛游,泰然的美,很容易的就讓人心靜。

一樹桃花繁盛,婆婆娑娑,粉白色的花朵翩然遺落,滿地零碎的香魂,花樹下,一方石臺,嶙峋古怪,只是檯面上平坦光潔,刻著棋盤,黑白子交錯,棋行一半,戛然而止。

熟悉的場景,端木淵眉心微皺,緩緩走近,在左邊的位置坐下,左手自然地探出,觸及藤製的棋籠,執起一枚白子,思量著輕輕落下。

輕淺的腳步聲,伴著衣裙曳過地面的沙沙聲,端木淵沒有抬頭,他知道是她。

迎著晨光,我眯眸看著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也不覺得突兀,突然就覺得,他坐在那裡,斂眉執棋的樣子似乎很久前就見過。我走近,在我習慣的右邊的位置坐下,放下手中盛著一壺清茶的托盤,轉手點燃一茬莫邪香,放入石臺邊的香爐。

右手扶住左手衣袖,我拈起一枚黑子,按入棋盤,與他對弈。

一場拼殺,我們似乎都不急於求成,細水長流地擴張自己的版圖,也都清楚,一旦觸及,便是殘酷的你死我活。

水光滑過黑子白子,他低著頭,執著白子的手依然乾淨,拇指上依舊套著黑色的玄武玉扳指。我輕勾嘴角,呼吸悠長地享受這份寧謐。

清脆的一聲,白子落入,一絲笑意在他嘴角一閃而逝,錯誤的落子,後果是全軍覆沒,分明是故意。我當沒看見地避讓,卻也不自覺地笑彎眼角。

端木淵亦笑,安心的笑。

142 我也想你

他似乎瘦了,臉色有些憔悴,眼眸少了初見時的凜冽,一炮上沾了些許灰塵,髮簪也有些鬆散,怎麼看都像是連夜趕路而來的。

我記得,他今年,三十二歲了。

“不用上朝?”

“不用。”端木淵抬手落子,答得理所當然。

“怎麼那麼突然?”

端木淵抬起眼眸,對上那雙琥珀色眼瞳,想好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忘記。指骨曲起,蜷入掌心。她比四年前更好看,比他想的還有好看,眼眸含笑,唇角溫柔,每一寸弧度他都記得,可再見,卻比四年前更吸引他的目光,她歪頭看他,眼神帶絲疑問,純美得像是初入世的少女。他猛然想起,她今年不過也才二十二歲。

“我變漂亮了?”這樣的端木淵很好逗。

“嗯。”端木淵有點窘迫地別開視線,是變漂亮了,漂亮的想要藏起來。

“連夜趕過來的?”我放下棋子,托腮凝著端木淵的臉,突然很無良地想看他臉紅的樣子。

“嗯。”端木淵更窘迫地皺眉,一點也忘記某人最擅長觀察別人的臉部細節。

“很想我?”表情管理,我還不想笑場。

端木淵眉頭皺得更緊,他想不想她,她難道不知道,他每天一封飛鴿傳書難道都白寫了,端木淵頓時感覺憋屈地想找個角落玩自閉。

“原來,不想我啊,也是,皇上公務繁忙,又有後宮佳麗三千相伴如何有時間想我。”我無所謂地自說自話,卻也不給他失落的嘆息。

端木淵聽著也感覺刺耳,別人怎麼說他都可以當做沒聽見,可他偏偏就不想聽她說那些話,什麼叫‘不想她’,什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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