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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將盛滿菩提血的銀質高腳杯放在團扇上,遞向桌對面,舉手投足間是清風般的雅緻。
“他的母親曾是大景最美的女子,景帝痴戀一生的李皇后。”我抬手接過酒杯,隨意地捻著細長的杯腳,紅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轉成渦。
“他便是端木泓,大景唯一的皇子?”楠木有趣地打量著臺上一副閒散模樣的端木泓,輕笑:“真是個孩子。”
我飲下一口菩提血,不置於否,對於走過兩世的我和實際年齡不祥的楠木,端木泓的確還是個孩子。
“他像他父親?”楠木緩緩站起,搖著團扇走近軒窗。
“一般般吧。”
“你把這孩子,當成你的誰?”楠木轉身,靠著窗稜,含笑看我。
我好笑地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如果他是你的人,我絕不會出手。”
“什麼叫做我的人?”
“男人,你的男人。”
“我不啃嫩草。”
眼神一凌:“你的意思是我啃嫩草。”
我託著酒杯走近他,站在他身邊,看著樓下的紛擾:“你沒啃,你只是想。”
楠木無謂地笑笑,微仰著頭看樑上的雕花,良久,笑道:“還不阻止嗎?他如果被人買了去,大景國體危矣。”
凱特蹭開廂房木門,晃了進來,慢慢踱到我們身邊,緩緩趴下,繼續睡覺。
“你決定,墨墨和泓兒誰贏了這一局。”
楠木轉身,團扇半掩著面頰,很純很無知的看著端木泓:“贏了輸了都沒什麼好處吧。”所以他出賣墨墨不參合這事,他是良民,以自保為先決條件。
“如果他們倆都去爭那個君臨天下的位置,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我抬杯一點一點飲下那些猩紅,並不覺得現在去思考這些事情為時過早。
“嗯。”我承認,不避諱,我就沒停止變過。
楠木朝暗處示意了下,一秒後,叫價一次性上翻二十倍,樓下一片沸騰。端木泓有意無意地朝我們所站的地方看一眼,微笑著,依舊像是那個十歲的男孩子。
叫價進入白熱化,兩位買家甩開眾人,以千兩為基準翻價格。
楠木不以為意地搖著團扇,贏家已經註定,他也沒有繼續看的興趣:“你也可以讓他們其中的一個對那個位置沒有興趣雖然也是件麻煩的事。”
“泓兒比墨墨適合。”
“我為墨墨默哀,他被他親愛的孃親給判定出局了。”楠木表情誇張地一臉心疼,不過,他也這麼覺得。
“你這算不算變相地洩漏天機。”我笑著看他。
楠木自負地挑一眼:“非也,非也,是女施主理解能力比較強。”
我白他一眼,油嘴滑舌一成不變,只是誰讓人家有雙慧眼,左眼看過去,右眼觀未來,洞悉我的前世今生,我當他是神一樣的供著,就想挖了他的眼珠去做展覽。
最終,一聲鑼音,價格敲定,買主敲定,端木泓杯自己人以萬兩黃金買下。
“白。”楠木突然一本正經。
“說。”
“別忘了有三成是我的。”
“是,是,我知道。”用金子造的墳墓呢。
“白。”楠木嬉笑著推我一下:“如果你想改命,給我個弱水就足夠了。”
“不用。”我飲盡杯中紅酒,準備去接我家可愛的墨墨。
楠木聳聳肩,不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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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墨墨站在一身整潔白衣的端木泓面前,當是什麼都沒發生:“墨墨,叫泓哥哥。”
墨墨乖巧地咧嘴笑:“泓哥哥好。”也猜到端木泓會再次出現定是他孃親插手其中,既然他孃親都給他臺階下的不提,他也賣乖的合作。
“墨墨好。”端木泓很開心,他就知道她在那裡,會出手買下自己,開心地看白墨染都是可愛的。
事情過了就是過了,我不想拿出來說教,也不覺得墨墨和泓兒有錯,只是看也知道端木泓更勝一籌。我低額蹭蹭墨墨的小腦門,安慰一下我可愛的兒子,三歲而已,何必急著長大。
“孃親——”墨墨小嘴一撅,摟住我的脖頸,‘啵’地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孃親下午去哪裡了,墨墨好想孃親。”
我看眼當什麼都不知道的端木泓,笑彎眼角:“墨墨,你泓哥哥會在白宮住一段時間,要和泓哥哥好好相處。”
“好的。”
“姐姐,我想抱抱墨墨。”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