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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的繼承教他的孩子們如何管理花園。”
“家人在一起會很快樂,對嗎?”
手腹輕輕撫摸端木泓的眼角,會快樂嗎?應該會快樂的,即使再不好,也好過沒有。只是,有時候不幸就是那麼具體的事。
“泓兒也會擁有自己想要的家人,到時候,泓兒就知道是不是會快樂了。”
“姐姐,小刁是因為重要的家人,才會那麼努力地守護那個花園對不對?”
“或許小刁也很愛他的花園。”那是他的家,他努力創造出的美麗。
手被握住,小小的手掌努力地包裹,用自己的溫暖努力融化那些冰冷。端木泓看著我,突然很認真地不像個十歲的孩子。
“姐姐。”端木泓緩緩笑開,他想要家人,像姐姐一樣的家人。“姐姐,等泓兒再長大一些,就娶你做新娘子。”
不是詢問,語氣堅定地給了一個誓言,一個不一定會實現,但至少讓我感覺到一瞬的幸福的誓言。沒有辦法當成是玩笑的敷衍,如果是從前,我或許還能笑著說‘好啊,等泓兒長大’,一時恍惚,連騙人的話都不會說了。緩緩低頭,輕吻落在端木泓的額頭上,或許能算是我的答案。
“姐姐——”
“泓兒,你該睡了。”端木淵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床邊,沒什麼情緒地看著我和端木泓,不容上訴的語氣。
端木泓撇撇嘴,握著我的手的小手不情願地放開。“姐姐,你再親泓兒一下好不好?”
軟軟的嗓音,聽不厭的可愛。一手撩起耳邊垂落的髮絲,我傾顏,唇瓣覆在閉合的眼瞼上,有柔軟的睫毛劃過面板。
“晚安。”我的小王子。
後續的哄睡工作由端木淵親自上陣,我想端木淵如果是端木泓的生父並不是什麼壞事,只是這對一個孩子來說意味著是什麼,對敏感的端木泓意味著什麼。徑自倒了一杯茶,握在手中,我站在書桌邊翻看那些明黃色的本本,格式沒太多變化,廢話依舊不少,彈劾淵王爺的摺子是彈劾太子殿下摺子的三倍。
“看出什麼沒?”端木淵撩起簾幔,自內室走出,看著淺嘬香茶女子,不在乎他手裡拿的是大景王朝的高層文書。
我不緊不慢地將手裡的奏摺看完,懶懶抬眸瞄一眼端木淵,無謂道:“你做人真失敗。”
端木淵眉頭輕蹙,這話怎麼聽怎麼讓人不舒服:“怎麼說?”
“他們跟你哥說你開銷過大,懷疑你利用職權,善用國庫儲蓄。”誰寫的,找罵吧。
“編的不錯。”
“還有人說你荒淫無道,強搶民女,圈養男寵。”估計過些日子會有人送你陰柔美麗的少年。
“本王師父如此,你很清楚。”端木淵抬手將那份彈劾他荒淫無道的摺子抽去,轉手將摺子扔進了一邊的火盆。
“很多批號是潛移默化之下形成的,實話說,王爺好這一口我還真看不出來。”冷情的男人。
“你想知道?”端木淵控制好情緒,看著眼前的人卻不知道如果她想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
無聊地扇動,些微的涼風輕撫耳邊的碎髮。想知道嗎?一般吧,我聳聳肩算是回答,怎麼覺的自己最近越來越不會說話,真失敗。
端木淵有點頭疼地抬手抽回那本被當成扇子使的奏摺,嘴角卻不自覺地牽起一抹弧線,很少能看見她有適合的舉動,她和泓兒在一起的時候,眼睛總是笑,有點嫉妒,想要的東西卻被其他男人輕易得到,還是自己的兒子,難道年紀小比較佔便宜,好吧,他的確已經二十八了,比她大了整整十歲。
“王爺覺得我哥有安撫民心的能力?”
端木淵聞言瞬間回神地自我調整到工作狀態,也不驚訝她會知道他派白玄繹前往淮水南都的事。“他需要歷練。”
我附和地點頭,這個我承認,他就一發育不健全:“他很依賴你。”
“玄繹十二歲便跟隨在本王身邊,他是個好戰士。”但是無論是白玄繹還是裴染,都不太適合勾心鬥角的政治。
“你身邊的人怎麼都那麼單純。”還真是奇怪的的共通點。
單純?端木淵更疼地找不到回應的詞彙,好吧,他承認他的教育方式有問題,但是他不認為白玄繹和裴染單純,或許在某些方面的確單純。至於鶴羽,他沒想過。
“如果你奪了天下,麻煩你打發我哥去收城門。”他比較適合幹這個。
端木淵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等他奪了天下嗎。他從來都不急,準備那麼多年,他會在最有把握的時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