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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怕流氓,流氓一來,那些王八全跑了,受傷沒受傷的都跑了。所以,我也算沒有收拾誰,因為沒有苦主啊,是不是?可是,流氓哪聽我分說啊,他們不但要抓我,還要抓我那些無辜的鄉親。你倆說說,這些流氓,還他娘算人嗎?……”
“夠了!”甩手局長聽得吊在空中的腳再也晃悠不起來,屁股一挺就站到了地上,氣沖沖地指著我,“蕭克,你就得意吧你!進了這裡,你還得意!你信不信老子馬上給你好看!”
“信,信啊!”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奈像,“我能不信嗎?你是警察,而且是警察頭子,什麼事你幹不出來?我能不信嗎?”
“你,你——”甩手局長氣得夠戧,臉色都快青了。
“你小子欠揍!”那個邢科見局長氣成這樣,“啪”地一聲將筆拍在了桌上,接著呼地站了起來,撈衣扎袖就朝我衝來。
甩手局長見狀,裝沒看見,扭頭就出了審訊室。靠!這該死的傢伙要縱容手下虐待犯人!
邢科衝上來,飛起一腳便朝我胸脯踢來!
可我不是傻子,也不是膿包,豈會被這小子踢中!我見他踢來的勢頭極猛,知道他這一腳一旦踢出,就沒法收回去,連忙將屁股略微抬起,身子一扭,就將椅子背朝向了邢科。刑科猝不及防,飛出的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鐵椅子上。我早在身子扭轉的同時,將屁股重新落下,使了個千斤墜的功夫,將椅子死死地定在了地板上。邢科的這一踢,無異予踢在了硬硬的鐵傢伙上,而且這鐵傢伙穩穩地一動不動,很能受力。饒是他的皮鞋質量上乘,鞋尖不易破損,我還是聽得“喀”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折斷,又似乎有什麼東西撕裂,接著就有男人痛苦的呻吟!我聽得聲音,屁股再次抬起,身子再次扭轉,屁股再次落下,坐定在椅子上,做出一臉驚愕的樣子,呆呆地看著邢科,極盡奚落之能事:“邢頭,你記錄做得好好的,幹嗎抱著腳蹲在地上?得了,你還是快些審問吧,別磨蹭了!”
“蕭克,你,你他孃的,是,是魔鬼!”邢科吃力地說,一時半會兒竟然站不起來。